我停下腳步,望著手機出神。
沒錯,它就叫韌生。
三年前我才剛工作不久,去工地跑腿送建筑圖紙時遇到了即將被工人們拿去燉的它。
我救下了它,卻沒想到夜晚忙完工作離開時,被喝大了的工人攔住。
狗從我懷里嚇得竄了出去,帶來了夜跑的張凱。
英雄救美的橋段,讓我和張凱相識、相知、相愛。
我也收養(yǎng)了狗。
它從前在堅韌環(huán)境下生存,如今重獲新生,所以我便叫它「韌生」。
張凱還笑著說,希望這狗以后別「認(rèn)生」呢。
可陳澤宇怎么知道?
我的疑問沒有得到解答,他繼續(xù)問道:
「你之前獨居,后來因為這狗,搬去和男友同住的,對嗎?」
我天靈蓋都直冒冷汗!
確實如此!
收養(yǎng)韌生的第二年,它時常對著天花板嚎叫,發(fā)出狼一樣的聲音。
它黑色的毛發(fā)在黑夜中泛起油光,讓我分外心神不寧。
沒過不久,我家樓上的女鄰居,就突發(fā)心梗死了。
我懷疑黑狗的眼睛可以看到些人眼看不到的東西,可張凱卻安慰我,都是湊巧。
他打趣說他「陽氣重」,我要是真的害怕,就搬去跟他一起住吧。
果然,搬去他家以后,韌生不再嚎叫。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陳澤宇依舊沒有回答我,反而說再問我最后一個問題。
「是不是你男朋友說服你,讓你的狗懷孕產(chǎn)子的?」
又被他說中了!
張凱說誰也不知道韌生到底多大歲數(shù)了,還是給它留個后比較好。
我也就同意了下來。
陳澤宇幽幽嘆口氣:「聽韌生的話,快跑吧,再不跑可就真晚了?!?/p>
難道我戀愛了三年的男友,真的要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