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等待已久的破綻。面對我的追問，秦時月沉默片刻，嘴角忽地浮起一抹冷笑。

“深仇大恨？”他嗤笑出聲，“全是她自己發(fā)瘋，怨不得旁人。”他望著那女子的尸身，

語氣輕描淡寫，如評點一株病梅?！澳氵€記得我去年外游，途經廣陵那一遭么？

就在那邊一間破客棧，我投宿歇腳，準備第二日渡船。”他說著，側首吐了口氣，

似在回憶一樁無關緊要的小事。“那夜我正欲就寢，掀開被褥時，

卻發(fā)現(xiàn)床上竟躺著個女人——渾身酒氣、睡得死沉?！彼托Γ骸澳阏f邪不邪？

”我心中一跳，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拔冶鞠虢行阉s走，但她睡得跟死豬一樣。再說，

我連日趕路，煩躁不堪，也許久未近女色……”他的聲音低沉緩慢，像在講述一樁風月趣事。

我皺眉，試圖打斷：“師兄，你莫非……”他卻毫無顧忌，直接道：“是啊。我脫了衣服，

壓了上去。她醉得毫無知覺，像塊肉一樣，我想怎樣就怎樣?！蔽衣牭煤眍^發(fā)緊，

手指在衣袖中慢慢收緊?！八硬凰憬^色，但年輕皮嫩，我也沒做過多粗暴之事。

”他淡淡一笑，“等她醒來，便哭喊著要我負責，要我娶她?！薄拔耶斎徊淮饝?，

我堂堂天秦莊主，豈能為了一個鄉(xiāng)下醉女壞了聲譽？”我低聲問：“那你打算如何了結？

”他眉梢微挑：“我扔了幾兩銀子，說讓她買藥養(yǎng)傷。她卻瘋了似的咒罵我，

說要我血債血償，還跑到衙門喊冤?！薄拔乙慌?，當眾呵斥她：‘你自己醉酒誤闖，

還妄想嫁入我秦家？你以為你是誰？’”我心臟一緊。

他卻語氣輕佻：“當時我還說了句玩笑話——‘煮熟的肉放在眼前不吃，我還算是男人嗎？

’弟子們聽了都笑。”“韓弟，我這番話，是不是挺有道理？”他一邊說，一邊拍了拍膝蓋，

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我胃里翻江倒海，卻強壓怒意，緩緩開口：“那她，便是這女子？

”“正是?！彼麌K嘖兩聲，“女人嘛，被男人碰了幾次就瘋魔成仇，不堪也罷。

”他話音未落，我忽然動了。指尖緩緩探向耳后，輕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