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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里,被挖了腎的蘇蔓蔓全身插滿了管,躺在床上靠著各種醫(yī)療器械維持著生命體征。
傅遠舟站在她的床頭,仔仔細細地替她擦著額上的冷汗。
此刻,傅遠舟眼里看不見一絲光,像極了一具沒有感情的泥菩薩。
蘇蔓蔓被他嚇得渾身顫抖不止,牙齒不停地打顫,依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遠......遠舟哥......我......”
見她被自己嚇成這樣,傅遠舟反而輕笑了一聲。
“你的腎沒了,我找不到小野,再也拿不到合適的腎了?!?/p>
“但你別怕,我從美國那邊引進了他們最先進的技術(shù),等過幾天你修養(yǎng)得好一些,那邊的專家就會過來替你會診?!?/p>
“聽說他們的技術(shù)很發(fā)達,要是實在沒有合適的人 體捐贈者,用狗的器官也能維持人的生命?!?/p>
蘇蔓蔓瞳孔驟然放大,雙目圓瞪,不可置信般死死盯著傅遠舟。
而傅遠舟手上的動作依舊輕柔,他替蘇蔓蔓擦過額上的冷汗后,我拿著棉簽濕 潤著蘇蔓蔓的唇。
“哦,忘記跟你說了,拍賣場那個跟你交易的男人我把他買回來了,等你換了腎,我就讓你們結(jié)婚?!?/p>
“他性格暴躁了一點,所以,為了防止他家暴你,我把他的腿打斷了,我相信依你的本事,嫁過去后一定讓讓他乖乖聽話的。”
蘇蔓蔓被傅遠舟的話,嚇得神魂俱裂,當天晚上就趁著一聲不注意,自己拔掉了身上所有的儀器,最后死不瞑目。
第二天,接到醫(yī)院的電話的傅遠舟沒有感到任何意外。
他跪在佛像前輕捻著佛珠,不咸不淡地說了聲:
“肉體死亡了而已,惡念還在?!?/p>
“把她的骨灰送去泰國,告訴那邊的巫師,此人罪大惡極,務(wù)必讓他好好超度?!?/p>
傅遠舟望著眼前慈眉善目的佛像,嘴角掠過一抹譏諷。
人吶,一旦做了虧心事,就會失去理智,猶豫傻瓜般任人戲弄。
就如蘇蔓蔓如此心機之人,就因為他的一句玩笑話,就被嚇破了膽。
哪里來的專家,更沒有什么新的技術(shù)。
狗的腎可以換在人身上,這么天方夜譚的話,她居然也信。
他嘆了一口氣,在佛像前重重一磕。
了結(jié)了蘇蔓蔓,現(xiàn)在也該輪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