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周云彤拿出手機,給周正打了個電話。
不到一會兒,一個低沉且滄桑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是誰敢欺負我的女兒?!?/p>
順著聲音,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到了周正身上。
爸爸當年的死,就很有可能和他有關。
當初爸爸礦山開工的時候,安檢人員都勘察過那個地段不會發(fā)生坍塌。
可偏偏那天爸爸礦山坍塌,總覺得是爸爸的死沒有這么簡單。
“就是你欺負的我女兒?”
他仔細打量著我,好似有一絲熟悉的感覺。
開口便問;“我們是不是哪里見過?”
還未等我回答,周云彤便搶先了一步。
“爸,能在哪里見過啊,像他這種窮鬼,怎么可能和咱們攀上關系?”
“就是這個男人,他帶著這個殘廢妹妹一起來欺負我,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p>
看著她言之鑿鑿的模樣,我就很想笑。
我單槍匹馬,還帶著雙腿殘廢的妹妹。
而他帶著一群的黑衣保鏢,旁邊還牽著一只大黃,我欺負她?
我上前一步,將爸爸大名給念了出來。
“周先生還是貴人多忘事啊,陳剛不知道您還記得嗎?”
聽到爸爸的名字,他不由一愣。
眼神里閃過一絲閃躲,但是很快又出言不遜。
“原來你是那個短命鬼的兒子哇,怎么當初你爸爸的死,我已經處于人道主義給了你們兩千塊了,還不夠你用嗎?現在還將主意打到我女兒身上了?”
“像你們這種窮人我是見多了,不就是要錢嗎?但是放心,我不會給你們一分,我周某人可不是做慈善的。”
說著他便給自己帶來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我很快就被他帶來的幾個人壓住了雙臂。
兩只手被麻繩死死的捆住,打了個死結。
我抬起頭,怔怔的望向他。
“我勸你在動我之前能想清楚我是誰?!?/p>
“得罪了我,你就別在礦場行業(yè)混了?!?/p>
周正像是聽了什么笑話一般,點燃一只煙,狠狠地扎在我的手臂上。
吞云吐霧間,我被燙的發(fā)疼,發(fā)出痛苦的聲音。
“一個黃毛小子,竟然在我面前口出狂言?!?/p>
“在江北還沒有我黑金怕的人,除了新競的那個全球礦業(yè)巨頭叫什么礫梟的,對我的礦業(yè)有點危險,其他人我都不放在眼里?!?/p>
“你別說,你就是那個全球那個什么礫梟?!?/p>
他俯身望向我,我發(fā)出一聲冷哼。
“沒錯,我就是你口中的礫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