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要知道,這門婚事可是傅伯伯在我家求來的,連我去世多年的爸都被他搬出來了,我媽才答應(yīng)的這門婚事。
要是傅伯伯知道自己死皮賴臉求來的婚約,被他女兒為了一只狗攪黃了,絕對會狠狠懲罰她。
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看她被家法伺候的模樣了,到時候我一定要讓傅伯伯當著我的面行刑。
想到這里,我不禁心情舒暢了些,也懶得再和這一對狗爸狗媽計較,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可周子平卻直接抬手向我扇過來,“賤種!你搶了我看中的項鏈,又傷了湯圓,今天不跪下來道歉,就別想離開!”
我抬手截住他的手腕,直接將他的胳膊扭到身后,隨后上腳踢在他的膝彎處。
一套動作下來行云流水,而周子平已經(jīng)跪到了我面前。
為了保護我的安全,老媽從小就給我安排了頂尖武術(shù)老師跟著學(xué)習(xí),像周子平這種繡花枕頭,我對付他簡直是手到擒來。
“動不動就要求別人下跪,你不打個樣還真是可惜了?!?/p>
周子平疼得吱哇亂叫,懷中的狗也被他的聲音嚇到,直接尿了他一身。
他滿眼委屈地看向傅南珍求救,“南珍,快救我,這個男人瘋了......”
傅南珍上前一掌將我推開,“當著我的面都敢如此猖狂,孟益明,你當我是死人嗎?”
她立即招呼身后的保鏢向我沖過來。
縱然我功夫不錯,可雙拳難敵四手,很快我就被傅南珍的保鏢拿下,押到他們二人面前。
周子平眼中皆是復(fù)仇的怒火,一腳將我踹倒在地,“狗雜種!竟然敢打我,今天不把你打得哭爹喊娘,我就不姓周!”
巴掌跟雨點一樣落在我身上,全身多處傳來劇烈的疼痛,我咬著牙說道:“傅南珍、周子平,你們今天敢這么對我,一定會后悔的!”
傅南珍嗤笑一聲,“真是笑話,在京市我傅家就是天,能讓我后悔的人還沒出生呢!”
周子平手打得累了,直接抱起地上的狗,往我身上咬。
“湯圓,給我狠狠咬這個雜種,把他的臉給我咬爛!”
這個畜生仿佛真的被他鼓舞了一般,張嘴一口就咬在我的下巴上,我不禁發(fā)出一聲慘叫。
圍觀人群不禁有人惋惜道:“早就說了不能得罪傅家,他偏偏不聽,現(xiàn)在吃到苦頭了?!?/p>
“被狗咬爛的傷口很容易感染的,他的臉只怕是要毀了?!?/p>
“這就是自不量力的下場!”
我也明白,我現(xiàn)在的處境十分不樂觀,當務(wù)之急是要趕緊聯(lián)系上我老媽,不能真的被周子平這個瘋男人折磨毀容。
我開口向他求饒道:“我錯了,剛剛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對,我向你道歉!”
周子平一把扯住我的頭發(fā),惡狠狠地說道:“道歉?你對我的所作所為是一句道歉就能夠解決的?”
我忍著頭皮撕扯的疼痛,“我愿意賠償,只要你能放了我,多少錢我都出!”
周子平又一巴掌甩到我的臉上,“真是笑話,在京市誰能有南珍有錢?你那三瓜兩棗的掉地上,我都不會多看一眼?!?/p>
我大聲喊道:“我愿意用海上潮汐藍鉆手表給你當做補償!”
一旁的傅南珍嗤笑道:“你還真是張口就來啊!海上潮汐藍鉆手表,去年在蘇富比拍賣行,以4.2億的天價被一位神秘買家買走了,裝逼也不打個草稿!”
“我沒有裝,那位神秘買家就是我媽,是她拍來給我做生日禮物的,我可以立刻打電話讓他送過來?!?/p>
“十分鐘之后,要是沒送過來,我就任由你們處置!”
周子平不禁對我的話動了心,“好,就給你十分鐘,要是十分鐘之后見不到手表,我就扒光你的皮?!?/p>
在他的同意下,我終于拿回了自己的手機,急忙給老媽撥去電話。
“益明,想老媽了嗎?”
我聲音有些哽咽地說道:“媽,我被人欺負了......”
老媽一聽立刻急了,“什么!誰敢動我的寶貝兒子,不想活了嗎?”
我趕緊長話短說,把自己的處境說了一遍,“媽,你快拿去年拍的那塊藍鉆手表來救我......”
“益明,你等著,我馬上就過去?!?/p>
掛了電話,只剩下焦急地等待。
周子平數(shù)著秒表說道:“還有一分鐘,看來你的皮,今天肯定是要被我扒掉一層了?!?/p>
話音剛落,一輛勞斯萊斯就停在了珠寶展門口。
我媽推開車門,拎著一個珠寶盒走了下來,“手表在這里,就看你有沒有膽子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