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開疆看了看時間,也快到了下班時間。
“咱們先下班,去趟供銷社。給你買輛車,再給你置辦置辦。”
徐開疆從包里掏出了一沓大黑十也不管有多少,一股腦的遞給了劉宣。
“這錢你拿著用。”
徐開疆除了領(lǐng)到的工資,還有之前立功的獎勵,還有幾個叔伯送的錢。倒是對于這方面也不缺。
哪怕他修房花了幾千塊。
手里雖然說不上大富大貴,但兩三千塊還是有的。
哪怕他的生活一直開得都很好,好東西基本上都沒斷過。
但是都是系統(tǒng)給的。不用花錢不是。
平時花得最多的也就是早上吃吃早飯啥的,那能花多少啊?;旧虾雎圆挥?jì)。
所以徐開疆從來就沒有考慮過滿京城的去找那些無主的金條古董和抄了那些遺老遺少的家。
廢那勁兒干啥!徐開疆嫌麻煩。
前世看同人小說,那些主角隨便搜搜黃金幾千噸,幾萬噸的。
古董幾千件,幾萬件的。
鈔票幾十萬。
跟特么開玩笑似的。
古董嘛,遇著了倒是可以買一買或者“拿一拿”。
就算你有幾十萬,你上哪兒花?
市場上肉才八毛多一塊不到,黑市倒是沒去過,不知道價格。
全聚德正常一頓飯也就十幾二十塊錢。
一輛自行車百來塊錢。
一套小四合院撐死也就一千來塊,大一些的也就兩千來塊錢頂滿了。
幾十萬!咋的?你要買皇城?
況且錢嘛,夠用就成。
真缺了,小世界里的物資是開玩笑的?
找那幾個叔伯甚至找大將軍爺爺開個條子,隨隨便便就處理掉了。
但是現(xiàn)在還不急。
徐開疆的想法就是能不麻煩就不麻煩。
劉宣也沒跟徐開疆客氣,把錢接了過去。
仿真人就是這點(diǎn)好,忠誠度拉滿,死心塌地,也不會跟你假客氣。
到了供銷社,柜臺的女青年看見兩人后趕緊熱情的過來招呼道。
“兩位同志是要買自行車么?”
你看看,顏值就是正義!隨意辱罵顧客?在徐開疆和劉宣這里是不存在的。
“嗯!買兩輛永久!”
反正現(xiàn)在還不用票,隨便買。徐開疆拍板道。
花了三百多塊錢,倆人順利的拿到了自行車,又給劉宣買了幾套年代裝。
倆人就去了派出所打鋼印。
徐開疆自然沒有在那里等,直接叼著煙去找楊所長逗悶子去了。
直到劉宣進(jìn)來喊他。
他們才從派出所出來,找了個地兒從小世界里面拿了一只鵝和一些豬肉,蔬菜啥的。
對于這一點(diǎn)徐開疆還是挺困擾的。
系統(tǒng)雖然能給冰箱,但是傻柱經(jīng)常過來混飯吃。
不能用!
現(xiàn)在又是夏天,又不能一次性拿太多放在廚房。
你見天兒吃肉,又不帶肉回去。
那你沒法兒解釋肉從哪兒來的。
所以沒辦法,徐開疆隔幾天就得假模假式的帶著肉菜進(jìn)四合院。
不過前段時間幾位大爺剛出來,也沒好意思在院子晃悠,倒是也省了很多麻煩。
但是今天,麻煩來了!
徐開疆跟劉宣推著車剛到四合院門口,
就看見閻老西坐在門口擺弄著他那盆破花。
“喲!徐處長回來了!提這么多東西重不重,我?guī)湍徇M(jìn)去?”
閻老西說話間瞅準(zhǔn)了那一大條五花肉準(zhǔn)備伸手接過去。
徐開疆不著痕跡的偏偏車頭,
“三大爺,不用麻煩您!肉在車頭上掛著呢。不重?!?/p>
閻老西并不打算放棄。
“這是來朋友了?要不我叫我家那口子去幫您處理鵝?也免得您費(fèi)手不是?”
(肯定會有人不解,為什么不直接拿小世界處理好的鵝,那是因?yàn)樘幚砗玫闹荒茉诩依锿低的贸鰜恚壳安耸袌鲞€沒有處理活禽的業(yè)務(wù)。)
徐開疆估計(jì)傻柱還沒回來,也確實(shí)挺討厭處理這些活禽的。
雖然劉宣也能做,但是徐開疆把他當(dāng)作了自己的兄弟。
有選擇的情況下,肯定不愿意讓他做這些事情。既然有人做何樂而不為呢。
便開口道。
“那敢情好啊。那勞您跟三大媽知會一聲兒。我先回去了。”
閻老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也不再糾纏。一臉?biāo)阌?jì)成功的表情說道。
“您放心!我這就去叫我家那口子過去?!?/p>
“瑞華,瑞華。趕緊的?!?/p>
閻老西剛進(jìn)門就急不可耐道。
“當(dāng)家的,咋的了?!?/p>
張瑞華不解道。
“趕緊的,我?guī)湍銛埩艘换顑?。去徐開疆那小子家?guī)退幚硐麓簌Z。好家伙,那鵝看著二十來斤呢?!?/p>
“你去幫他處理了,他能不給咱家一些邊角料么。”
“咱家今晚能開開葷了?!?/p>
閻老西咂了咂嘴,一臉得意。
聽說晚上能吃上鵝,閻解成哥仨哈喇子都快淌出來了。
“爸,您可真厲害 !動動嘴就能吃到肉?!?/p>
“那可不!吃不窮,穿不窮,算計(jì)不到一世窮。你們且學(xué)著呢?!?/p>
閻老西一臉驕傲的訓(xùn)誡道。
話分兩頭,
徐開疆和劉宣把東西放到廚房后,就在小亭子里抽煙聊天。
“徐處長,我家老閻要我來幫您打打下手。您看?”
三大媽進(jìn)入小院對著徐開疆說道。
“三大媽來了啊。那麻煩您幫我把鵝給處理了。”
“好的!您放心吧?!?/p>
說完,三大媽就開始在廚房里忙活了起來。
說歸說,這個年代家庭婦女干活真的沒得挑。
干凈!利落!效率!
三大媽不一會不僅把鵝處理得干干凈凈,更是把廚房全都打掃了一遍。
鵝毛啥的也歸整得好好的。
“徐處長,都弄好了?!?/p>
三大媽用圍裙擦了擦手對著徐開疆笑著說道。
“三大媽,您干活是這個!”
徐開疆由衷的給三大媽比了個大拇哥!
“您稍等!”
徐開疆說完便進(jìn)了廚房,五花肉分了小一斤,鵝的內(nèi)臟和鵝屁股以及屁股附近的肉也剁了一些,也摸小二斤肉。
拿了油紙包好,走了出來。
想了想,又進(jìn)去把鵝毛也順手拿了出來。
“您辛苦了!這些肉和鵝的內(nèi)臟啥的您拿著,還有這鵝毛。您別嫌棄就是!”
三大媽看見徐開疆拿了這么多東西給她。
反而推脫的說道。
“徐處長,這肉太多了。你留著吧。這鵝毛也能賣錢的。”
三大媽以為徐開疆不知道鵝毛能賣錢,所以就提了一嘴。
“您真別客氣!這是我一點(diǎn)心意!您也辛苦了?!?/p>
“鵝毛也是我特地拿給您的。您不要的話,那以后咱們兩家就別處了。”
徐開疆假裝生氣的說道。
三大媽畢竟是個婦女,左右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徐開疆直接把東西推到三大媽面前遞給了她。
“好了。三大媽。您也得趕緊回家做飯了不是,您家?guī)讖堊斓戎鲲埬??!?/p>
三大媽沒辦法只有接過徐開疆遞來的東西。千恩萬謝后離開了。
“成見,真的是一座大山吶!”
徐開疆不由得感嘆道。
確實(shí),因?yàn)榍笆佬扉_疆看了太多了四合院同人文的緣故。所以下意識的對里面的人沒有任何好感。
三大媽雖然受了閻埠貴的影響,也有些算計(jì)心思。
但是她知道她該要什么,該要多少。
她來幫忙,本就是只想要一些內(nèi)臟或者哪怕不給也就當(dāng)幫忙了。
所以當(dāng)見到徐開疆拿了小三斤肉的時候,她不敢要了!
說得更準(zhǔn)確的話應(yīng)該是不能要了!誰家的錢肉都不是大風(fēng)吹來的。
真像小說里賈張氏叫秦淮如拿臉盆大的海碗去要肉?
在這個年代誰會這么做!誰敢這么做!
真這么做,其他人會把你脊梁骨給戳爛。
現(xiàn)在可還沒到鬧饑荒的時候呢。
雖然日子也不好過,但是起碼還湊活。
自己還是把四合院的人都妖魔化了。
不過徐開疆也沒有無腦到把四合院的人全一股腦的當(dāng)作好人。
人,只有自己慢慢相處。才會有答案。畢竟日久見人心!
壞的,該處置就處置。好的,盡量好好相處。不會像之前一樣一竿子全打死。
廚房里,徐開疆把鵝剁好。劉宣負(fù)責(zé)把兩個灶火生起來。
一個鍋燜米飯,一個鍋留給徐開疆做鐵鍋燉大鵝。
都弄好后,讓鵝在鍋里燉著。其他菜就放著等傻柱回來再弄。
兩人就在亭子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天快擦黑了,傻柱才推著車回家。
提著一袋花生米,領(lǐng)著何雨水就來到徐開疆的院子。
“柱子,雨水。你們來了?!?/p>
徐開疆看見進(jìn)門的兩人,打招呼道。
“徐大哥?!焙斡晁_心的跑到了徐開疆的旁邊。
徐開疆從口袋里拿了一把大白兔遞給了何雨水。
“拿著慢慢吃。”
“謝謝徐大哥?!?/p>
何雨水道謝后就坐在了徐開疆旁邊。
“柱子,鵝我已經(jīng)燉上了,你去把剩下的菜整了?!?/p>
“好嘞!”
傻柱對著劉宣禮貌的笑了笑便走進(jìn)了廚房。
等傻柱菜全弄完之后,劉宣就幫著傻柱把菜放在了小亭子里。
倆人相互認(rèn)識了。
徐開疆進(jìn)屋拿了兩瓶茅子和一瓶橙汁擺在石桌上。
傻柱把酒倒好。
徐開疆提著杯子再次介紹了大家。
“干杯!干杯!”
何雨水也提著橙汁跟三人一起碰杯。
劉宣和傻柱就開始干飯。
徐開疆夾了一個大鵝腿給何雨水,也加入了戰(zhàn)斗。
這么好的菜,必須得先干飯。再喝酒啦!
一場酒喝到了十點(diǎn)過,三人興致很高,還沒有停的打算。
一聲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酒局。
徐開疆皺了皺眉頭,心說誰特么這么敲門。
劉宣趕緊的跑去開門。
開門后,牛大力和楊所長一臉急切的跑過說。
“徐處長,出事了!”
徐開疆看見倆人的表情,也嚴(yán)肅了起來。
把倆人帶進(jìn)了屋里,
“怎么回事兒?”
給倆人發(fā)了煙問道。
“軋鋼廠的財(cái)務(wù)科長被人殺害了!”
牛大力搶答道。
“怎么回事?具體說說?!?/p>
楊所長接過話頭說道。
“大概九點(diǎn)左右的時候,有人過來報(bào)案,說軋鋼廠干部樓有人被殺了?!?/p>
“我?guī)诉M(jìn)過去的時候就看見軋鋼廠財(cái)務(wù)科黃科長背對著倒在地上?!?/p>
“隨后問了報(bào)案人。原來報(bào)案人是黃科長她愛人,他說他回到家就看見黃科長已經(jīng)被害了。”
“就馬上來派出所報(bào)警了。”
“你什么情況?”
徐開疆對著牛大力說道。
“干部樓的其他住戶通知的保衛(wèi)處,我們過去的時候楊所長他們已經(jīng)到了?!?/p>
“現(xiàn)場有什么發(fā)現(xiàn)?尸體現(xiàn)在在哪兒?”
徐開疆對著楊所長沉穩(wěn)的問道。
“門有被砸過的痕跡。兇器是刀具。脖子左側(cè)一刀,背部五刀,其中一刀扎到心臟,目前暫時推斷致命傷在是心臟那一刀,現(xiàn)場勘察確定兇手慣用手是左手,現(xiàn)場有翻動的痕跡,基本確定為入室搶劫殺人?!?/p>
“尸體還在現(xiàn)場,派出所的兄弟在保護(hù)現(xiàn)場。我們就趕緊過來通知您?!?/p>
“噢?定性了?原因呢?”
徐開疆吸了口煙問道。
“因?yàn)榻裉煜挛鐥顝S長安排黃科長去銀行取了六萬八千塊錢用作工廠的備用金。黃科長取完錢就回家了,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再帶過去?!?/p>
“這事兒是我們收到消息后,通知楊廠長。楊廠長告訴我的?!?/p>
牛大力接話道。
“取了錢不馬上拿回廠里?合規(guī)矩?而且取錢保衛(wèi)處的人不跟著一起去?”
徐開疆作為穿越人士,對于這種行為無法理解。
“以前有時候也會這樣?!?/p>
牛大力不知道徐開疆為什么會這么問,但也如實(shí)回答。
“走吧,先去現(xiàn)場看看?!?/p>
“宣子,你就別去了。明天你還得上班?!?/p>
徐開疆了解情況后,一行人就趕到了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