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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霍焚舟回到了家里。
他推開家門時,徑直走向發(fā)呆的我。
“雪雪?!彼叩剿媲?,語氣難得柔和,“對不起,上次和你求婚被月月打斷了,今晚我準備了一個更大的宴會來補償你?!?/p>
“算了吧,到時候江浸月又摔倒了?!?/p>
我冷漠的說對他說道。
霍焚舟聽出了我的不滿,上前攬著我的肩膀柔聲道。
“不會的,月月已經(jīng)被我送到外地散心去了,她回不來的?!?/p>
看著依然在裝深情的霍焚舟,我突然輕笑了一聲。
霍焚舟似乎沒有看懂我的嘲諷。
我最后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去宴會的路上,霍焚舟開車,我坐在副駕駛。
突然,霍焚舟的手機響了。他剛接起電話,江浸月凄厲的哭喊聲就從聽筒里傳來。
“焚舟,我被人抓起來了,他們說見不到你就要殺了我!”
“等我!”
霍焚舟的臉色一變,猛地踩下剎車,拿出手機查看她的定位,手機上立刻顯示出位置。
“坐穩(wěn)!”他叮囑一聲,汽車快速調(diào)頭,朝著定位狂奔過去。
我被急加速的慣性狠狠地撞在車門上,鮮血瞬間順著臉龐滑落。
霍焚舟撇了一眼,卻根本沒有注意,焦急的在路上飆起車來。
不到十分鐘,車子來到一個偏僻的會所。
會所里面出來幾個彪形大漢,為首的是一個拄著拐杖的男人,手里拿了一把匕首抵在江浸月的脖子上!
“霍焚舟,你終于來了!”
為首的男人怨毒的看著霍焚舟,歇斯底里的吼道!
“我跟了你五年,就因為我拿了點回扣,你就狠心把我送到了監(jiān)獄,我妻子受不了別人的閑話跳河了?!?/p>
“我自己在里面過的生不如死,腿也被人打成了瘸子,我發(fā)誓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我也要讓你嘗嘗失去愛人的滋味!”
霍焚舟走到他面前,冰冷的對他說道。
“黑子,當年你是咎由自取,現(xiàn)在你綁一個跟我毫不相干的女人還想威脅我!”
說完作勢就要離開。
“什么?不可能,我調(diào)查到你最愛這個女人!”
黑子一怔,語氣有點氣急敗壞。
霍焚舟冷笑一聲。
“當年我是很愛她,可當年是她拋棄了我,我恨他都來不及?!?/p>
“況且我馬上要結(jié)婚了,我的未婚妻現(xiàn)在就在我的車上?!?/p>
聽到這話,我就感覺到了不對,明顯他是想禍水東移,他只想保護江浸月。
果然,黑子在聽到這個話,遲疑了一下,猛地推開江浸月,帶著小弟沖向車子里的我。
到了車子旁邊,黑子一把拽著我的頭發(fā)把她從車里拉出來。
霍焚舟心里一喜,知道黑子上當了,快步走到江浸月身邊,焦急的詢問她有沒有受傷。
我則被拽下車子,黑子冷冷的盯著霍焚舟。
“現(xiàn)在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黑子,你考慮好,你想要多少錢我給你,千萬不要傷害我的未婚妻。”
霍焚舟有點不忍的對著黑子說道,身體卻緊緊的護著江浸月。
黑子仿佛沒聽到一般,說完拿起手中的棒球棍重重的打在我的腦袋上。
一陣劇痛傳來,我感覺腦袋發(fā)昏,失去意識前隱約聽到一陣打斗聲。
次日,我在醫(yī)院醒來時,聽到柳熙白嚴肅的聲音。
“沈小姐剛出過車禍,本來還沒調(diào)理好,昨天又受了重傷,后面要好好養(yǎng)病,不然恐怕會有嚴重的后遺癥?!?/p>
話音剛落,霍焚舟就看到我蘇醒了,走到床前,緊緊握住我的手,聲音中帶著喜悅。
“雪雪,你醒了,昨天我是權(quán)宜之計,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沒想到你受到傷害了,我以后肯定加倍補償你?!?/p>
“黑子已經(jīng)被警察抓了起來,敢傷害我的女人,我讓他在監(jiān)獄里都不好過?!?/p>
我面無表情,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他在演戲,或許這樣他才會少一點愧疚。
霍焚舟在病房待了一會,接個電話謊稱公司開會就急匆匆的離開了醫(yī)院。
我自從眼睛失明了以后聽力就特別靈敏,聽到電話那頭江浸月撒嬌的聲音,可我卻沒有拆穿。
我拿起旁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不多時林宗澤走進了病房。
“你決定好了,我可是為了你放棄了一個大單子,提前從國外回來了。”
“我沒有做決定的權(quán)利,昨天你也知道了,一切都是他們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