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不必如此,便是今天父親在場,也會答應您的。”“只是他走火入魔,
一身的功法怕是留不得了?!蔽页瘲钽懯沽藗€眼神,楊銘上前撈起欽明,
在他后心上狠狠擊了一掌。從前不可一世的佛子,自此徹底淪為廢人。欽明嘔出一口血,
裹挾著恨意的眼神平等的落在每一個人身上?!皸钽?,你英雄一世,末了還不是給人做狗!
”“慧靜,今日之后,佛門必定勢力大衰,這就是你想看到的?”最后,他看向了北海禪師。
“師父,你為什么不幫我?”“徒兒馬上就是佛門的領袖了,就算這賤人是憨融法師的女兒,
那又何懼!”北海禪師凝望著徒弟,久久無言,末了,他合上眼?!澳鞘悄銖母暇湾e了!
”我抖抖衣袖,背手走到他眼前?!昂螢榉鹱樱坑蟹鹉菢拥氖バ?,能繼承如來覺世的大業(yè),
所以名為佛子。”“而你,可曾有向眾信傳道授業(yè)、指點迷津?可曾有渡化世人,救苦救難?
”“你沒有,你只是仗著名號作威作福,當一個佛門的土皇帝罷了!
”我扯下他脖子上的佛珠,圓潤的水晶散了一地。“見一面千兩白銀,一個問題千兩黃金,
欽明,你早就被佛祖厭棄了?!闭f完這一切,我向兩位老禪師合掌行了個禮,甩袖離去。
傳燈法會還得繼續(xù),在兩位老禪師的推舉下,我成了主會人。在場僧眾多有不服,
但在一次次辯經(jīng)后,再沒有人提出異議。北海禪師遣散僧眾,寺財散盡,于三日后坐化。
死前都沒有再見欽明一眼。法會結束后,我正踏出山門,忽聽得一陣喧鬧。我抬眼望去,
正是衣衫襤褸的欽明。蘭黛站在離他幾尺遠的地方,緊緊的護著身后的包袱?!耙X?
哪來的錢?不是說了別來找我嗎?”“咱倆以后橋歸橋路歸路,誰也別礙著誰?!薄疤m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