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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櫟是一家金融公司的ceo,每周三會在大學教授任教。
一開始,他告訴我,有個叫宋恬的女學生,總是纏著她,讓他不喜。
我只是笑笑,不放在心上。
后來,我們的生活里,交談里不斷的出現(xiàn)這個名字。
剛開始他說,有個叫宋恬的女學生太笨了,明明上課重復過的知識,每節(jié)下課都要來問。
后來他說,宋恬看起來家境不太好,每天都穿的同一件白裙子。
再后來他說,今天下雨了,宋恬沒有傘淋濕了,開車送她回家了,她可憐的像只兔子。
慢慢的,他不再用厭煩的語氣提起這個女孩。提起時,眼里帶著滿滿溫情和疼惜的。
甚至,我跟晏櫟的燭光晚餐上,都能接到來自這個女孩的電話。
電話響起的那刻,我看著晏櫟手腳慌亂的捧起了手機,語氣是那么溫柔。
掛斷電話后,晏櫟面上是滿滿的嫌棄,可他卻沒注意到,他接的這個電話足足有33分鐘,盤里的牛排早已涼透了。
像是發(fā)現(xiàn)我不高興的表情,他寵溺的捏了捏我的臉道:“怎么,這都吃醋呀,學生好學而已?”
會有學生這么頻繁的纏著老師?我要求他以后跟我在一起,不許接宋恬的電話。
晏櫟再三向我保證,一副要拉黑號碼的架勢,卻僅僅是做做樣子。
可逐漸的,晏櫟開始不歸家了,我給他打電話,一直未接通。
直到一天夜里,電話里傳來的是一個女孩的聲音,那聲音如鶯鳥般悅耳。
是宋恬,她告訴我,晏櫟正在洗澡。
還附了一條短信,是一張床照,上面的凌亂一目了然,床邊用過的避孕套有些扎眼。
晏櫟是真的出軌了,他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