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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恬像是受到了驚嚇,散亂著頭發(fā),瞳孔不斷的顫抖。
我搖了搖頭,晏櫟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剛剛那陣子聲響,引起了不小騷動。
晏櫟也出現(xiàn)了,有些時日沒見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高定禮服襯托的他更加英挺,刀削的面龐像件藝術(shù)品般。
見到滿地狼藉,他一個疾步,將我攬入懷中,上下仔細的打量一番,才松了口氣。
他的擔憂不似作假,差點讓我信了去。
宋恬突然伸手扯了扯晏櫟,柔柔呢喃道:“櫟,我受傷了,好疼?!辈恢螘r,她的胳膊上竟是被劃傷的血痕。
晏櫟下一瞬便松開了我的肩膀,我突然失去了支撐,險些狼狽跌倒。
抬頭卻見晏櫟一臉心疼的抱著宋恬,捧著她的手臂,心疼的吹了吹,細心的替她撩開額前的細碎發(fā)絲。
而我站在他們的對立面,格格不入,像個闖入者。
不知宋恬對著晏櫟耳語了什么,下一秒就見他一臉怒容的瞪著我:“你對宋恬都做了什么!”
我漠然道:“就是你看到的,但可不是我把她弄傷的,剛剛她自己說要送東西給我的?!闭f著,揮了揮手上的皇冠。
眼神看向晏櫟充滿了嘲弄,一副愛信不信的樣子。
許是被我的態(tài)度激到了,他抱著宋恬的手更緊了,手指用力的泛白。
我笑了,笑的樣子卻像極了哭。
我緩步走到他身邊,附身道:“晏櫟,周旋在兩個女人間,你也很累吧,要不我們離婚吧,你多給我些錢,興許我就答應(yīng)了,成全你們。”
晏櫟的目光越來越暗,也更加的森冷。
“你是有病吧!你就這么愛錢么,貪圖富貴的女人?!彼谖叶吪R道。
“是啊,我是有病,而且很嚴重?!?/p>
但你還不知道而已。
我的咳嗽越來越嚴重了,昨天晚上咳了一夜,早上發(fā)現(xiàn)枕頭上居然全是血。
晏櫟眉色一沉,將將伸出的手又垂了下去。
眼里那一閃而過的驚慌,好像......是擔心??
“有病就去治,少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