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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辰把我拉起來,“走吧,送你回家?!?/p>
一路上我都在忍不住翻找自己和他的聊天記錄,試圖找出他沒有變心的證明。
卻絕望地發(fā)現(xiàn),時間越靠前,他越愛我。
回到和他住了八年的別墅,我才后知后覺地回答了傅少辰。
“這里不是我的家?!?/p>
“以前不是,以后更不是?!?/p>
傅少辰只留下一句話,“我只給你三天收拾爛攤子,三天后我再來綁你。”
管家迎上來,欲蓋彌彰道。
“沈小姐又被綁架了,顧總在去救她的路上。”
我突然笑出了聲,“我知道?!?/p>
傭人們神色各異,看向我的眼神中有嘲弄有憐憫。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的事情,我卻守著那一點點愛,當局者迷。
管家將一份地圖送到我面前,口吻是不容拒絕的通知。
“去搗毀陳家在月島的產(chǎn)業(yè),一個人去。”
我身軀一震,陳家和顧家有合作,為什么突然要翻臉?
拿著地圖回到房間后,我才發(fā)現(xiàn)三個月為顧城西處理的臟活,資料都有半人高。
而身上,更是舊傷疊新傷。
我找出來層層疊疊的資料下,視為精神支柱的那本結(jié)婚證。
上面的紅亮得刺眼,此刻卻看起來無比諷刺。
幫他這最后一次,就當買斷了這八年的感情。
這場夢,該醒了。
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夜,剛有些許睡意,我的房間門被打開。
是顧城西。
我渾身僵硬,直到細細密密的吻,夾雜著溫熱的呼吸落下來。
“你怎么在抖?”
顧城西語氣溫柔,好像幾個小時前忙著偷腥,對我不耐煩的男人不是他。
我總是因為一瞬間溫柔忽略所有傷害,直到現(xiàn)實抽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下意識推開他,“保姆房太冷了。”
顧城西一愣,幾乎是下意識開口辯解。
“對你太好容易惹人懷疑,我舍不得你被那些人綁架,所以才讓你住保姆房?!?/p>
“我們運動運動,很快就暖和了......”
溫熱的唇瓣糾纏,我聞到他身上沈林茜留下的淡淡脂粉味,還是沒忍住干嘔出來。
我不明白為了腳踏兩條船,男人怎么可以偽裝得這么好。
顧城西卻如臨大敵,“是不是我們又有孩子了!趕快查查!”
提起孩子,我的心再度被利刃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