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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門即將離去時,我再次出言:
“告訴李嘉興,我絕對不會那么輕易的算了,即便為他辯護的律師團隊再牛,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把官司打下去!”
吳曦苒臉上的落寞之色隨即轉(zhuǎn)變?yōu)楹堇保?/p>
“劉奕辰,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也警告你一句!”
“你可別忘了我們是簽訂過協(xié)議的,你如果再打官司不成,后果你清楚!”
“如果你敢再做出對嘉興不利的事,我不會顧及我們曾經(jīng)的情分,就算是制造假證,我也會讓你牢底坐穿,因為只有監(jiān)獄能限制住你的自由身?!?/p>
......
醫(yī)生建議我在醫(yī)院多觀察兩天,可我還是就在當(dāng)天下午辦理了出院。
最近忙于打官司,我把兒子放在了助理家中。
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與孩子無關(guān),我準(zhǔn)備先去助理家里看看兒子。
可我前腳剛出醫(yī)院的大門,后腳就毫無防備的被一只大麻袋套在了頭上,后腦突然再次遭受重?fù)?,讓我的身體搖搖欲墜,同時也讓我短時間失去了掙扎能力。
我被他們拖上了一輛車,車子一腳油門竄了出去。
我一邊掙扎一邊瘋狂的大吼:
“你們是誰,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綁架,不怕我報警嗎?”
“報警?”
我身邊傳來了嘲笑聲:
“別說是報警,就算是把事情鬧到法院你就能贏一樣!”
“你惹了誰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既然你油鹽不進(jìn),那我們也只好采取特殊手段!”
這些人大概率是李嘉興派來的人。
沒想到李嘉興不光光憑借自己的身份敢殺爸爸,現(xiàn)在更是對我進(jìn)行了綁架。
我想著殊死一搏,旁邊的人看透了我的意圖,急忙呵斥: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如果你還想見你兒子的話。”
“忘了告訴你,你兒子現(xiàn)在在我們手上!”
聽聞此言,我心涼了半截,再也不敢有其他的心思。
來到一處郊外爛尾樓,我被摘掉了身上的麻袋。
剛剛恢復(fù)光明,強烈的陽光讓我不禁瞇起了雙眼。
趁著這個空隙,我被這些人綁在了一只椅子上。
恢復(fù)光明的時候,李嘉興已經(jīng)來到了我的身邊,二話不說就是一記嘴巴。
“聽曦苒說你想好好的跟我掰掰手腕,你有這個能力嗎?”
“我殺你爸就是在報復(fù)你奪走了我最心愛的女人,合情合理吧?”
我咬著牙低吼道:
“李嘉興,你也太會裝了,在吳曦苒面前裝的柔柔弱弱,可現(xiàn)實中殺人綁架你都敢做,你簡直就是個惡魔!”
“呵呵,如果我不在曦苒面前表現(xiàn)成那樣,她又怎么會一次次的維護我,看著自己的老婆屢次為了我和你作對,心痛嗎?”
說罷,他朝著手下?lián)]了揮手。
旋即,兒子被他兩個手下帶了上來。
這時候,只見兒子的耳朵被削掉了一個,渾身都是被暴打的淤痕。
“你就是個混蛋,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我奮不顧身的想要掙脫,奈何繩子綁得太緊,無論我怎么努力都掙脫不開。
“李嘉興,有什么事你沖我來,這孩子不單單是我的,也是曦苒的,你就不怕她知道后,和你決裂嗎?”
“砰!”
李嘉興重重的一腳踹在了我的胸口,我被踹翻砸在地上后,椅子四分五裂,我只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了一般,痛苦萬分。
“你少拿曦苒嚇唬我,就算今天我把這孩子宰了,只要我說是你心懷恨意殺掉了你們的孩子,曦苒都會無條件相信,你信嗎?”
兒子見狀,居然掙脫開兩人,跑到李嘉興面前跪下哀求道:
“叔叔,求你不要打我爸爸,我求求你了......”
“我答應(yīng)你,以后再也不會和別人說是你殺了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