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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渾身緊繃,拼命吞咽一口唾沫。
臉上立馬露出驚訝地表情:“這怎么可能,哪里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陳天齊,你還要偽裝到什么時候?”
宋青禾拿出那張花了一千萬買到的照片證據(jù),擺在陳天齊面前:“那天去捐獻機構的人,是不是你?”
陳天齊臉上的神情,從驚訝慢慢變成恐懼。
“青禾,你聽我解釋......”
陳天齊正要找理由搪塞,宋青禾用鉗子掰斷他的一根手指,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電棍,直接捅在陳天齊身上。
“??!”
撕心裂肺的疼痛,把陳天齊的屎尿都逼出來了。
宋青禾之所以沒有選擇報案,選擇動私刑,就是認為蹲大牢實在是太便宜陳天齊了。
“別,別捅了,我承認,我承認,這個人就是我!”
“我要問你的不是這些,安陽的遺體去哪了?”
“我不知道?!?/p>
陳天齊依舊死不承認,宋青禾這次沒有繼續(xù)動用電棍,而是拍了拍手,從上面走下來一個身材佝僂的男人。
“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從他嘴里,打探出來安陽遺體的下落?!?/p>
“遵命?!?/p>
宋青禾將地下室的門重重關上了。
慘叫聲持續(xù)了七天七夜。
其實在酷刑開始的半小時,陳天齊就把所有秘密都招了。
但宋青禾看完審訊結果,只覺得將陳天齊千刀萬剮都不解恨。
因為根據(jù)陳天齊的交代,根本沒有所謂的安陽遺體。
因為安陽渾身上下所有的器官,都已經(jīng)按照他簽署的第二份合同規(guī)定,全捐獻出去了。
宋青禾其實都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忘掉了。
當初她認為安陽的心臟捐獻協(xié)議只是在作秀,于是讓秘書起草了一份新合同。
合同規(guī)定,安陽若半年之內死亡,必須將全身器官全部獻出。
而且手術過程要在死亡前不打麻藥的狀態(tài)下進行。
簽了字,意味著手術過程會很痛苦,而且最后落一個尸骨無存的下場。
那份合同,雖然有法律效應,但她根本沒打算讓安陽執(zhí)行。
因為她根本不認為,安陽會在半年之內死亡。
可陳天齊卻偷偷保留了那份協(xié)議,還讓安陽完全按合同規(guī)定,遭受了非人般的折磨......
得知這個消息,宋青禾哭了一天一夜。
她根本不敢想象,當初安陽當時的捐獻過程到底有多么痛苦。
畢竟,協(xié)議中規(guī)定的一條,便是不能打麻藥。
她拿著刀,架在陳天齊脖子上:“我那份協(xié)議只是為了嚇唬安陽,你憑什么代替我做決定!”
此時的陳天齊,被折磨的渾身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
他瞎了一只眼睛,渾身到處是露到白骨的傷口,十根手指,十根腳趾全斷了。
陳天齊知道宋青禾不會饒恕他了,于是不再委曲求全。
他冷笑一聲,一口帶血的濃痰,吐在宋青禾臉上。
“臭婊 子,你以為你是什么好東西嗎,蒼蠅不叮無縫蛋,如果不是你婚后找其他男人,我怎么會破壞你的家庭?如果不是你不信任安陽,我那些污蔑又怎么會奏效?如果不是你自己搞了份奇葩合同,我又怎么能捐了他的遺體?”
“你總以為自己是個受害者,以前恨安陽,現(xiàn)在恨我,明明都是你自己在犯賤!你把問題全怪在別人身上,有沒有想過,這一切全都是你自己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