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無實證的說法并不能說服眾人。
更多人提出質(zhì)疑。
“那你如何解釋觀音像是你的臉?太惡心了!”
“火燒香堂時只有你和公主在里面,不是公主,只能是你!”
“真是可惡!若不是公主聰慧,恐怕早就被你的謊言害了!”
“可是......那兩個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回兩個孩子身上。
他們穿著富貴,胸前還各自掛著一對金鑲玉長命鎖。
“這不是裴駙馬的手藝嗎?”
有人指著長命鎖驚呼道。
“如果這兩個孩子真的與駙馬毫無關(guān)系,那為什么會把如此珍貴的長命鎖掛在他們脖子上?”
裴今安低著頭,不敢與眾人懷疑的目光對視。
我輕咳一聲,揚聲道:“大家猜的沒錯。兩個男子確實無法生子,但沈瑾與裴今安卻可以!”
說著,我從懷中掏出一樣?xùn)|西。
那是一條用過的月事帶。
“這是從沈瑾房中搜出的。沈大人并未婚配,也沒有女性親屬,為何府中會有這種女子的用品?”
我看向沈瑾,目光鋒利如劍。
“是啊,這就是女子的!難道沈瑾是女人?這怎么可能!”
“荒唐啊!一個女子與我等上朝共處幾年,為何無人發(fā)現(xiàn)?”
“奸夫淫婦!怪不得沒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奸情!真夠無恥的,拿什么兄弟情掩蓋!”
裴今安和沈瑾對視一眼,渾身發(fā)抖。
“無恥至極!”
皇帝猛地站起,狠狠踹了裴今安一腳:“朕把皇姐托付給你,你就是這么待她的?”
“你對得起皇姐,對得起朕的信任嗎?朕對你太失望了!”
裴今安胸口起伏,噗地吐出血沫。
整個人也奄奄一息起來,一副油盡燈枯的模樣。
“不......不是這樣的。”
他無法解釋,沈瑾卻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接過話頭道:“都是誤會。這月事帶不是我的,而是我表妹的?!?/p>
我瞇起眼睛,心想,這二人真是不要臉。
證據(jù)確鑿,還能如何抵賴?
“怎么從未聽過沈大人還有表妹?”
沈瑾松了口氣,嘴角揚起勝券在握的弧度:“當(dāng)然有?!?/p>
“來人,去請靜小姐來。”
沒過多久,竟真的有一女子現(xiàn)身,看容貌與沈瑾十分相似。
所有人都傻眼了。
“溫南星,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從剛才到現(xiàn)在,你一直在污蔑我與裴大人的關(guān)系,甚至逼我脫衣驗身!”
“我也是朝廷命官,一身清名被你幾句話毀了!還有今安,他何其無辜!”
“如果兩個男子同處一室商議政事都是齷齪私情,那我大雍還開什么朝會?內(nèi)閣諸位閣老也都是暗中偷情了?”
“豈不可笑!”
沈瑾聲音越來越大,臉上的笑容更是遮掩不住。
我清楚,他和裴今安的底牌已經(jīng)放出來了。
可我,還有一張王牌!
“南星,你費盡心思,難道就是要我和阿瑾聲名盡毀嗎?”
“我自認對你深情不壽,可換來的卻是你用蠱害我,逼我離開!”
裴今安底氣也足了,裝模作樣地流了兩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