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齒印,一言難盡,任誰看了都明白。
方媛欣紅著臉,粗著脖子慍怒極了:“林北玄,你卑鄙無恥,誰讓你這么做了。”
我晃動手機:“方媛欣,一二三……”
“行,給你n+1,你不用手寫檢討?!?/p>
獲得賠償,終于從礦廠辭職。
我重獲自由后和朋友一起喝酒聊天,把這些年的壓力都緩解釋放了一些。
“林哥,今晚要不要開房間,給你找?guī)讉€美女???”
我搖搖頭:“暫時不要給我找什么美女?!?/p>
我沒任何興趣,我只想找別的法子放松,比如喝酒。
喝酒多了,有些事也會做錯。
比如我早上醒來時,發(fā)現(xiàn)懷中抱著一個陌生的美女,美女羞澀給我揮揮手打招呼:“害,你好啊?!?/p>
我腦子一嗡,只覺得大事不好,下一刻手機就傳來幾張照片。
“林北玄,你污蔑我不檢點,可是你呢?你又算什么東西,跟我還是未婚夫妻的關(guān)系,就開始和別人勾搭,你對得起我?”
“我跟了你好幾年,你作踐我的清白也就罷了,你還管不住你自己?”
這件事我真的百口莫辯。
我喝酒千杯不醉,自認從來不會發(fā)生這種關(guān)系。
所以我是被人做局了:“方媛欣,我不清楚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系?!?/p>
下一刻,酒店大門被打開,方媛欣和廖玉生帶著幾個警察過來。
廖玉生看著我床上的小美女,心疼的聲音都在發(fā)顫:“妹妹,你怎么在這里?”
方媛欣肺都要氣炸了:“林北玄,廖玉生的妹妹是個女學生,你怎么敢?”
廖玉生把妹妹的衣服拉好。
轉(zhuǎn)身再次報警,說我犯了猥褻罪。
我千言萬語堵在喉嚨里,竟然說不出來話。
一切來的太突然太奇怪,明知道怎么回事,但沒有證據(jù),沒組織好說辭。
方媛欣杵在我耳邊輕聲說:“林北玄,其實有辦法的,這種罪主要看女方,只要你好好做人,人家女方可以私了,你也沒事?!?/p>
我腦門充血,語氣很不好:“你想怎么樣?”
“我不想怎么樣,工廠那邊現(xiàn)在對我的意見很大,說我包庇你,所以我需要你手寫五千字檢討書,另外把賠償還給我?!?/p>
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不可能?!?/p>
方媛欣轉(zhuǎn)過身便對警察哭訴:“那個林北玄除了威脅女學生之外,還監(jiān)控過我,故意家暴我,把我拍攝下來,這樣的人就只適合在里面坐到死。”
廖玉生把妹妹護在懷里,兄妹倆不斷對我控訴。
我還在在酒店的床上沒下來,就被拷上了手銬托了下去。
人贓并獲,暫時沒有對我有利的證據(jù)。
我不想留下案底,哪怕是被冤枉的,也難以抹除。
“我不承認昨晚發(fā)生的一切。”
“我沒猥褻,我也沒拍攝,我需要調(diào)監(jiān)控?!?/p>
我身體沒任何異樣,喝酒之前是什么感覺,現(xiàn)在還是什么感覺,我很清楚。
我絕對不是酒后亂性的人。
“調(diào)監(jiān)控做什么?還要對人家女學生二次傷害?”方媛欣護著兄妹倆。
廖玉生哭著說:“林工,我一直很尊重你,我知道你們未婚夫婦最近關(guān)系不好,可是不能找我妹妹泄憤,我妹妹還小,她只是學生,還是全家的希望,你這樣作踐她,要她以后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