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雖然死了,但也不影響打賭!溫雅,快去看看?!?/p>
這些男人臉色雖然不好看,但是也并未多在意這個孩子的死活,頂多就是膈應(yīng)晦氣。
他們更多的還是想要知道賭注。
“既然孩子死了,那溫雅你也不用養(yǎng)了,這官職你也不必升了?!?/p>
“為什么?我把自己都給你們玩了,你們?yōu)槭裁床唤o我升職!”
溫雅怒吼著,發(fā)紅著眼,盯著極為上司,他們早已經(jīng)恢復(fù)臉色,嫌棄的看著自己。
“你整這么晦氣的事情,我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我們今晚的好心情都被你毀了,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這么大的孩子都讓死了,你在這惡心誰呢!”
“還想要職位,這么不會辦事,再者說了,你也不過如此,早被玩壞了,哈哈哈!”
惡劣的笑聲充斥著溫雅的耳朵,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些人丑陋的嘴臉。
緊緊握著拳頭,可卻什么也不敢做,只用眼神盯著這些人。
最終,她所有的力量都變成頹廢垂下的肩膀。
“好,等親子鑒定出來......”
溫雅哽咽著說著,眼中還有一些期待。
要是鑒定出來是誰的孩子,或許可以去求求這位上司,實在不行威脅他。
總之,她必須升職!
必須要往上爬!
“小溫,這才懂事嘛,哈哈哈!”
“小溫,犯錯沒事,以后好好干,還是有機會的?!?/p>
他們又在給溫雅畫餅。
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
溫雅抱著箱子,一路上經(jīng)過她身邊的人,都嫌棄的捂緊了鼻子。
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剛坐上去,司機就詢問:“你帶的什么東西?這是什么味道?”
溫雅像是才想起來,猛的將手中的箱子丟到后座,里面的一團,也滾了出來。
“我草!”
司機定眼一看,瞪大了雙眼,顫抖著手。
“你媽的,哪里來的瘋子!你居然帶著這玩意坐我的車!”
“真晦氣!你找死啊,故意的吧!”
司機非常忌諱,打開車門,揪著溫雅的衣領(lǐng)邦邦就是兩拳。
這還覺得不解氣,將她扔在了地上,又用腳踹了兩腳。
溫雅抱著那個箱子,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司機沖她吐了一口吐沫,“真是變態(tài)!喪盡天良,這么小的娃兒死了,還不去給安葬了,還要帶出來亂跑!”
司機只覺得沾染了晦氣,罵罵咧咧的開著車走了。
溫雅蜷縮在地上,吐了一口嘴里的鐵銹味道,又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
轟隆一聲。
天邊響起悶雷,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就下起了豆大的雨滴。
溫雅更加打不到車,在街道上面漫無目的的走著。
很快她就來到了醫(yī)院里面,想到了傅宴白和這個孩子的事情, 她終于有了一絲理智。
溫雅急匆匆的來到了病房,想著傅宴白應(yīng)該在這里守著了,想要質(zhì)問他孩子為什么會死掉。
可病房里面空無一人,隔壁也沒有找到傅宴白的影子,于是溫雅去詢問護士。
“傅宴白在哪?我要找傅宴白,讓他滾出來見我!”
護士擰緊了眉頭,但見到溫雅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只想著她肯定遇到了重大的事情。
于是幫他查了一下,“小姐生,系統(tǒng)里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住院記錄?!?/p>
“不可能!”溫雅猛地抓緊了手,指節(jié)泛白,“他肯定會在醫(yī)院一直守著我,你們再查!”
另一個年長些的護士聞聲過來,翻看了交接班記錄,還是搖頭:“確實沒有。不過......昨天傍晚有個出車禍的男人,已經(jīng)死了,好像是姓傅......”
溫雅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手攥住:“叫什么?傅宴白嗎?他怎么樣了?”
護士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惋惜:“搶救了三個多小時,沒救回來。并且也沒有家屬過來認領(lǐng),已經(jīng)送到太平間去了......”
后面的話溫雅已經(jīng)聽不清了,耳邊只剩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還有走廊里此起彼伏的儀器滴答聲。
她踉蹌著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墻壁上,指尖的溫度瞬間褪得一干二凈。
怎么可能呢?
傅宴白怎么可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