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或許我的病被許硯南“治好”了,我好像沒那么喜歡傅行云了。許硯南的質(zhì)問,
是在替我質(zhì)問。傅行云擦了擦掌心的汗?!傲骤智?,我現(xiàn)在來接你回家,我們回家慢慢說。
”我語氣冷淡:“我不想回去,這里挺好的?!备敌性票砬榘l(fā)僵,語氣故作強硬:“林柚清,
你這么多天,還沒學乖嗎?”我笑了起來:“所以你知道于佐可能會猥褻強奸我,
可能會虐待我吧。”傅行云眼底閃過心虛:“不,我不知道,你是我的人,
他頂多會教訓你一下,怎么可能會強奸你……”傅行云越說越小聲,
他驚疑地看向我:“你沒被他強……吧?!蔽也铧c笑出聲,傅行云的第一反應不是擔心我,
而是恐怕我失去了清白。傅行云意識到不對,他連忙道:“我不過是為了教訓你一下,
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會彌補你?!边t來的彌補?誰稀罕啊。要不是許硯南,
我還不知道會遇到什么事。傅行云伸手想拽住我,卻被許硯南一把攔住?!氨?,
我不能讓你帶走他?!备敌性频吐暤溃骸八俏业奈椿槠?!
”許硯南笑了:“你不是不喜歡她嗎?只喜歡我未來的準大嫂嗎?”我猛然驚覺,
許硯南是許池州的弟弟。許池州是莫依從小定下來的結(jié)婚對象。
傅行云喉嚨像是被堵住般說不了話。這時,傅行云的手機鈴聲響起。他下意識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