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一星期后,導師給我來電,說學校安排了采訪,希望能通過我來挽回一些名聲,
告訴大家考古界還有更多人是一心熱愛考古的,并不是每個人都像他們那樣。
我如約去學校接受采訪。就在采訪接近尾聲的時候,
一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的記者舉著話筒靠近我,“桑同學,據(jù)我所知,你和周肆然是情侶關系,
請問你會心疼他,一直等他直到他出來嗎?”記者嘛,本性就是好奇,我并沒有多想。
而是認真的搖了搖頭,“我早就在古墓里就說過分手了,這種人我是不會繼續(xù)跟他在一起的,
我不喜歡人品不好的人,更何況還是因為這種偷取國家文物的行為,太過惡劣,再帥也不行。
”回答完這個問題,我轉身準備下臺。變故就發(fā)生在一瞬間,剛剛還在提問我的那個記者,
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了什么東西,猛地朝我潑過來。站在她旁邊的人頓時嚇得驚聲尖叫。
電光火石間,我猛地往后一躲,卻還是有一點點潑在了我的手上,
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間蔓延。站在一旁的保安很快控制了這名記者,她不甘心的用力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