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長輩都到齊了,蘇母才終于開口說話。
“溫祈,當(dāng)初你嫁給我兒子的時候,我就說過,按蘇家的家法,辜負(fù)感情的人想要離婚都要受家法,鞭刑100下。”
“你要是沒有意見,現(xiàn)在就跪下受刑,100下結(jié)束,我就讓裕豐簽字?!?/p>
鞭刑100下,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蘇家人果然是蛇蝎心腸。
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對此提出異議,在他們看來,就是我辜負(fù)了齊裕豐,受刑是應(yīng)該的。
齊裕豐就是仗著這一條規(guī)矩才篤定我今天肯定離不成婚。
見我沉默,他還以為我退縮了,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裝模作樣道:
“溫祈,你要是現(xiàn)在認(rèn)錯,我還能·····”
不等他說完,我直接打斷:“我對蘇家的家法沒有意見,但是該受刑的應(yīng)該是齊裕豐。”
“你們不是好奇我為什么非要離婚嗎?我可以告訴你們了?!?/p>
一瞬間,整個老宅都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皺起眉頭。
齊裕豐像是意識到什么,眼里閃過一絲慌亂。
我直勾勾地盯著他,從衣服的內(nèi)口袋里掏出一個護身符,又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冷冷地開口道:
“我堅持要離婚,是因為齊裕豐出軌了,他才是背叛我們感情的那個人!”
齊裕豐猛地站起來,手不自覺地摸著手臂上的蛇。
“溫祈,我知道你是怕了,但你怎么可以這么血口噴人?”
“我這段時間怎么對你的大家都看在眼里,而且我也說了,只要你不離婚,我們依舊可以恢復(fù)如初?!?/p>
他一臉沉痛地看著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其他人聞言也紛紛附和道:
“對啊,裕豐這段時間除了圍著你轉(zhuǎn),就是在家照顧這條小蛇?!?/p>
“這還是為了了解更多和你事業(yè)相關(guān)的東西,可以和你有更多的話題,沒想到你竟然不識好人心,還來污蔑他?!?/p>
齊裕豐雙眼含著淚,好似他一哭,大家就都會站在他那邊。
我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從包里拿出一沓照片甩在他的臉上:
“那你告訴我,這些東西是什么?”
照片里,齊裕豐和沈晚晚均衣裳散亂,兩人正吻得難舍難分。
齊裕豐臉色一白,眼看著大家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他不甘心地狡辯道:
“溫祈,沈晚晚已經(jīng)死了,你何必揪著一個死人不放呢?”
“你偽造這些照片,不只是對死人的不敬,還是對我的侮辱?!?/p>
“虧我和你這么多年的感情,你竟然為了離婚不凈身出戶就這么不顧我的名聲?!?/p>
他臉上沒有任何的心虛,一句話點醒了在場的所有人,將臟水再次潑在我的身上。
不少蘇家那邊的長輩開始對我陰陽怪氣:
“我當(dāng)初就說了,裕豐是獨生子,這種拜金女對他窮追不舍肯定是奔著吃絕戶來的?!?/p>
“你看著這才多久就暴露了,吃相真難看?!?/p>
蘇母跟著冷哼一聲,警告道:“溫祈,你別想耍這些心思,我告訴你,今天我在這,你一分錢都別想分到?!?/p>
我爸媽也像是看罪人一樣看著我,對著齊裕豐討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