齁甜。
屁用沒有。
“呸。”我把剩下的丸子連同盒子一起扔進垃圾桶。
垃圾就該待在垃圾桶里。
就像辛月瑤搞出來的這些破事。
但……那些打賞，那些熱度，那些眼球……是真的。
我低頭，看著手機屏幕上，那個用我名字和身份證認證的、已經(jīng)爆掉的直播間。
后臺顯示，因為“內(nèi)容異?！保辈ラg已被暫時封禁。
但關(guān)注數(shù)，還在瘋狂上漲。
私信，還在不斷涌入。
一個念頭，越來越清晰。
辛月瑤挖的坑。
憑什么我不能填？
她搞砸了一切，人沒了。
留下一個爛攤子，和一個……爆紅的賬號。
用我的名字。
債務(wù)是我的。
熱度，為什么不能是我的？
我拿起剪刀，對著那個寫著“引靈陣盤”的大箱子，沿著剛才劃開的口子，用力剪了下去。
嗤啦——
膠帶崩開。
箱子里面，塞滿了防震泡沫。
扒開泡沫。
露出來的東西，讓我愣住了。
不是什么古樸神秘的陣盤。
而是一個……做工相當粗糙的、臉盆大小的金屬圓盤。
銀白色的金屬，像是某種合金。
上面刻滿了歪歪扭扭的、像是用劣質(zhì)激光打上去的、我完全看不懂的符號和線條。
圓盤中央，鑲嵌著幾顆灰撲撲的、指甲蓋大小的劣質(zhì)水晶。
旁邊還散落著幾塊同樣灰撲撲的、形狀不規(guī)則的小石頭。
這玩意兒，就是她口中“嬌貴”的引靈陣盤？
地攤上五十塊包郵我都嫌貴！
我伸手想把那圓盤拿出來看看。
指尖剛碰到冰涼的金屬表面。
嗡——
一聲極其輕微、幾乎聽不見的震動。
圓盤中央那幾顆灰撲撲的劣質(zhì)水晶，極其微弱地、閃爍了一下。
快得像錯覺。
緊接著，一股微弱到幾乎無法察覺的氣流，以圓盤為中心，輕輕旋了一下。
我手背上汗毛，似乎被什么無形的東西拂過。
涼颼颼的。
我猛地縮回手。
心臟漏跳一拍。
這破玩意兒……好像真有點邪門？
辛月瑤那詭異的“飛升”，那非人的聲音，那刺目的白光……
難道，跟這鬼東西有關(guān)？
我盯著那粗糙的圓盤，心里有點發(fā)毛。
就在這時。
砰！砰！砰！
我家的破門板被砸得震天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