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是集團的法人,更是在我嫁給他后,魏家扶持起來的企業(yè),我父親抽走了資金,
他便一無所有。凈身出戶,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后的結局。第二天,
我準時出現(xiàn)在民政局門口。沈林海已經到了,他換了一身衣服,但依舊掩蓋不住頹敗和狼狽,
眼下的烏青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我們全程沒有一句交流。領號,拍照,填表,
每一個流程都快得不可思議。當工作人員將兩本紅色的離婚證遞到我們面前時,
我甚至有片刻的恍惚。就是為了這個男人,我曾與父母決裂,耗費了數年的青春。如今,
一切的結束,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我收起那本嶄新的離婚證,轉身就走,沒有半分留戀。
身后,也沒有傳來任何聲音。我回到了魏家,那個我出生成長,
卻又為了一個男人主動離開的家。車子駛入熟悉的庭院,管家早已等在門口,
恭敬地為我拉開車門?!按笮〗?,歡迎回家?!蔽姨みM家門,感受到熟悉的溫暖。
父親坐在沙發(fā)上看報,母親正在修剪花枝,一切都和我離開時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