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那些看似意外的小事故此刻全都有了答案。
原來每一次都是精心策劃的陷害。
我的喉嚨開始發(fā)緊,呼吸越來越困難。
指著門口顫聲道:“滾出去!立刻滾出去!”
顧凌川臉色大變,但不是因為擔(dān)心我,而是因為擔(dān)心江晚星被我嚇到。
“沈若歌,你怎么能這樣對晚星?她是來關(guān)心你的!”
江晚星適時地掉下眼淚:“姐姐,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你別生氣好不好?”
我慌亂地翻找藥包,江晚星突然上前拉住我的胳膊。
“姐姐,你告訴我哪里做錯了,我改還不行嗎?”
手里的藥散落一地,各種藥片滾得到處都是。
我拼命想要夠到地上的抗過敏藥,臉色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紫。
在她裝模作樣的表演中,我用盡最后的力氣推開她,氣若游絲地說:“求你...救救我..”
話音剛落,我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顧凌川腦子嗡的一聲,立刻趴在地上找到了藥劑,然后打進了我的體內(nèi)。
過了十幾秒,我腫脹的喉嚨稍松了一些。
見我咳嗽了兩聲,一直盯著我的顧凌川立刻眼淚流出。
我模模糊糊地看著滿眼傷心的顧凌川,心里突然抽痛了兩下。
我們到底為何走到了這一步。
顧凌川快速擦了把臉,隨后使勁將我扶起往外走。
怔愣的江晚星回過神來,想上車一起去。
顧凌川渾身戾氣的轉(zhuǎn)頭尖聲怒斥:“滾下去!”
說完,一把拉上車門揚長而去。
江晚星拳頭緊握,形只影單地站在原地,眼里有不甘,有嫉妒,還有瘋狂。
我進醫(yī)院的事到底是驚動了雙方父母。
醒來以后,爸媽都在我旁邊。
媽媽更是心疼得直掉眼淚,在一旁責(zé)問顧凌川:
“她過敏原你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嗎?差點就死了!你怎么做人未婚夫的,你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
顧家父母也到了,他們臉色尷尬,但也在旁教育顧凌川。
“若歌還發(fā)燒了你都不知道,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你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以后再也不能這么冒失了。”
“還好沒有大問題,好好養(yǎng)養(yǎng)吧。”
顧凌川自始至終態(tài)度都很謙卑,低頭認(rèn)錯,沒有怨言。
都是自小在眼前看著長大的,爸媽也不好過度責(zé)備。
可我并不打算這么輕飄飄地揭過去。
就在我要張口說話時,房門突然被大力推開。
江晚星滿臉歉意地跑到我病床前,深深地彎下腰。
“若歌姐,都是我不好,可我真的不知道你會過敏,還惹得你和凌川為我吵架?!?/p>
“什么?”
話音剛落,爸媽的臉齊刷刷地沉了下來。
顧凌川慌了,立刻拽著她就往外面推。
可江晚星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把事情搞大,搞得覆水難收。
怎么可能輕易地出去。
于是她扒著大門,聲音哽咽道:“若歌姐,請你原諒,也請你相信我和凌川是清白的?!?/p>
這句話一出,無疑平地炸起驚雷。
顧母立刻朝著顧凌川使眼色:“還不趕快把她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