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虹,你瘋了,把這件事鬧的這么大?!?/p>
江湫兮關(guān)心的問著。
幾人因為逃課都被叫了家長,不過倒是沒有怕什么。
江初虹聽著江湫兮的話,不由笑了出來。
“這種事情就是要鬧得大,不然以后還會有麻煩?!?/p>
忽然,她又轉(zhuǎn)頭看向林似月。
“你摻和進來干什么。”
“我以為...”
“我又不傻,我不會因為這種人放棄自己的生命?!?/p>
她笑著,直到門口進來了人。
“小虹,沒事吧?!?/p>
男人面帶淚光,眼角藏著褶皺,他一手拎著公文包,一手提著雨傘,略顯狼狽。
“爸?!?/p>
江湫兮喊道。
“誒,我?guī)銈兓丶胰グ??!?/p>
他說著,將公文包遞到拿雨傘的手上,擦了擦頭,裝作不經(jīng)意的去擦了擦眼睛。
抹去淚水后,便叫幾人出去。
狹小的辦公室,幾人向外走去。
一聲吼叫將幾人嚇得一驚。
“林似月,好啊,我就說你怎么不聽話了,就是跟這些人玩壞了吧。”
江父一聽,不樂意了,張口就朝著林似月的母親說道起來。
“什么叫跟我家小孩玩壞,我們家這一個宜夏長跑第一名,這學校第一第二的,還有...還有一個陽光開朗的,壞在哪里了?!?/p>
他說著,還擺弄著手,忽然看到了坐著的林似月,又接著開口:
“還有啊,孩子不聽話就是你們所謂的叛逆期,這是人的成長特征,說明孩子長大了,那個...有思想了,知道自己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這不好事嗎,哪有你這樣講法。”
江父說完,林似月母親好似知道理虧了,一陣去拉扯林似月。
“走,跟我回家?!?/p>
“我不回去,那不是我家。”
“什么不是你家!”
林母喊道,林似月微微仰起頭,含著淚光的眼睛睜起,幾乎一眨不眨,仿佛生怕一個微小的動作,就會讓那蓄積已久的淚水決堤。
晶瑩的淚光在她眼中劇烈地打著轉(zhuǎn),匯聚在濃密的下睫毛根部,形成一道脆弱而閃亮的光弧。
“家的英文,父親還有母親,我,愛,你們,可是那個家,沒有父親,也沒有母親,更沒有愛!”
“你!”
林母情緒極其不穩(wěn)定,手揮起便要落下。
離的最近的穆翊冬很快握住了她的手。
江初虹和齊臨夏很快將林似月拉走,護在了身后。
江父再度開口:
“再怎么樣也不可以打孩子啊,孩子這么大了?!?/p>
“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p>
說完,她回頭瞪了林似月一眼,直接摔門離開。
江父看著眼前楚楚可憐的小女孩,卻是微笑起來:
“那你和我們一起回家吃飯去吧。”
“嗯?”
林似月抬起頭,還沒等回答,就被江初虹給架走了。
一輛車坐不下這么多人,于是江父又喊來了齊臨夏的父親。
男生一輛車女生一輛車走。
大雨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下的很大了。
地上鋪著淺淺一層水。
齊父在車上不斷問著這件事,在清楚全貌以后,他嘆了一口氣。
“小虹這孩子,要強,早熟的很,不過真的,有魄氣,是干大事的?!?/p>
此時后座的穆翊冬偷偷將頭湊林暃春旁邊。
“江大爹不愧是大爹,真帥啊。”
“你們說什么呢?”
齊臨夏問著,穆翊冬又朝著他耳邊說了一遍。
然后。
開著車的齊父看著幾人神秘兮兮的,又開口:
“你們說什么呢?”
穆翊冬又朝著他耳邊...
不對,穆翊冬突然反應(yīng)過來。
“不告訴你?!?/p>
“你上大班還尿床...”
“誒,不帶怎么玩的。”
“好了好了,不說不說?!?/p>
......
小院中,幾人的事情也被詢問完。
齊父喊道:
“要我說,搞個大餐,敬賀一下這初虹榮獲新生,然后歡迎新朋友來到小院?!?/p>
江初虹默默哀嚎。
“這是什么事,不安慰就算了,還敬賀上了?!?/p>
“好特別。”
林似月說著。
齊臨夏這時才終于有空和林似月說上話。
“那不是你的家,這里可以是。”
忽然,他好像感覺到這句話不太合適,再開口說起:
“我的意思是,你要是不開心可以來這樣,反正你和江初虹也熟了。”
“是你嗎?”
林似月望向那雙帶著一絲疲憊的眼睛,問出了口。
反正這個世界的齊臨夏也聽不出來。
“嗯,是我?!?/p>
“謝謝你?!?/p>
“沒什么好謝我的?!饼R臨夏說著,又看向林似月,嘴角揚起,語氣溫和,“你已經(jīng)是很好很好的人了。”
“說什么呢。”江初虹走來,拉住林似月,“走,帶你參觀一下我們小院?!?/p>
“這是?!?/p>
林似月看著院角停著的自行車,上面搭著雨棚。
“哦,那自行車我用不上,就一直停那?!?/p>
“去學校不能用嗎?”
“學校外面停一個星期啊,我怕被偷了?!?/p>
說著,她突然問道:
“你會騎自行車嗎?”
“不會?!?/p>
“那要不下次你來小院,我教你騎。”
林似月擺了擺手,連忙推辭起來。
“你高三了,我不能浪費你的時間?!?/p>
“哎,這車還是我第一次比賽贏了的,沒人騎浪費了。”說完,她突然指向遠處的齊臨夏,“齊臨夏你過來?!?/p>
等到齊臨夏過來后,江初虹說道:
“教她騎自行車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沒問題吧。”
一手勁按在了齊臨夏的肩膀,好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感覺的齊臨夏不由吃痛起來。
“沒問題沒問題...”
“勁真大啊。”
齊臨夏喃喃自語道。
飯桌。
穆翊冬的母親是個極其八卦的人,當年懷著孕聽到門口吵架都要去聽,或許穆翊冬是被這種胎教培養(yǎng)出來的也說不定。
“似月是吧,學習怎么樣?!?/p>
“謝姨,吃飯呢,別問這些敗胃口的好不啦?!?/p>
齊臨夏說著,謝姨馬上開口。
“喲,你們不愛學習不代表人家不愛學習的哇,那小春小湫就可以天天看書,哪像你們兩個皮猴子嘞,整天竄來竄去的。”
“你這話說的不對?!?/p>
江湫兮的母親林姨立馬開始反駁起來。
“那翊冬那個口才啊,整個宜夏沒幾個比得上啊,還有臨夏啊,宜夏第一名誒?!?/p>
“好了好了,別商業(yè)互吹了?!?/p>
林暃春的父親端著菜出來說道。
齊臨夏的母親卻又開口:
“我阿妹說的好,這孩子各有長處的啊?!?/p>
林似月吃著飯,歡鬧的場面使得她有些不習慣了。
院子的大燈好亮,比起家里微弱的燈光,好似一個月亮一個星星。
夜晚,林似月睡到了江初虹的房間。
林似月述說著心事。
“你們這里好幸福?!?/p>
“那你挑一個嫁了吧?!?/p>
江初虹昏昏欲睡的說著。
林似月便沒有再說話。
而此時的齊臨夏三人在房間死撐著眼睛強迫自己不睡著。
“我不行了,我要睡了。”
穆翊冬喊著。
“不行,萬一我們不睡覺就能呆到明天呢?!?/p>
與此同時,幾人似乎都忘記了,與他們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
還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