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有些驚訝,他竟然把李華派過去?
李華是長期跟在傅斯年身邊的傭人,在他身邊照顧了二十年,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把李華送到酒泉酒店,就這意味著,傅斯年以后要在那邊常住,這樣的話,傅家只怕又會掀起風浪。
但助理并不敢多問,只得一一應(yīng)著。
助理走后,傅斯年把房間大略收拾了一下,又給前臺打電話讓送早餐上來。
然后去了浴室,用大毛巾把安寧包起來,抱回了臥室。
很快的,醫(yī)生就過來了。
這女醫(yī)生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當看到那撕裂的入口和被撞得紅腫不堪的大.腿根時,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加上安寧身上布滿了吻痕,看起來就更加無辜和可憐。
女醫(yī)生很同情安寧,但隱約也能猜到傅斯年身份不俗。
她并不敢把話說得很難聽,只得道:“她還是第一次吧?你兩體型差距這么大,她太小了,身子又弱,你再想也得忍著,這么橫沖直撞的很容易受傷?!?/p>
“對待女孩子要溫柔一些,要是傷得太重了,以后也影響生孩子?!?/p>
“這是藥膏,一天抹三次,里面也要抹,在傷口完全好之前都要禁止這種事,不然還會裂開!”
“最好是用手,這樣能涂得開一些,記住了,一天三次,守時的涂,過幾天也就能完全恢復(fù)了?!?/p>
醫(yī)生走后,傅斯年開始仔細的查看藥膏的使用說明。
那認真的樣子,讓安寧覺得,他不是在看說明書,而是在看價值上億的項目合同。
當她的目光落在他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上時,不禁臉上又有些發(fā)熱。
這雙手,原來不僅能簽文件,還能做那種讓人羞恥的事。
昨天晚上,這雙手一次一次在她身上探索……
安寧不禁紅了臉,不好意思再繼續(xù)想。
其實她昨天晚上她沒有多少愉悅的感受,疼痛伴隨了整個晚上。
而且她一直以為那是在做夢,一直到最后一次,她才知道,這一切是真的。
不過,雖然身體上沒有多少愉悅感,但睡了姐姐的男人,這個認知,讓她心理上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很復(fù)雜的感覺。
背德的,羞恥的,不能見光的關(guān)系,這都是被世俗唾棄的,這讓她覺得很痛苦很羞恥。
可一想到這個男人是姐姐的,這痛苦和羞恥之中,又多一些奇怪的愉悅感。
此時她不禁在想,這雙手在姐姐身上的時候,也是這樣一點一點的點燃姐姐的嗎?
他和姐姐在一起時,也喜歡用那種姿勢嗎?
這些年,姐姐她吃得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