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三天,青梅竹馬女友林粒粒把我賣到了緬北詐騙園區(qū)。
園區(qū)老板張猛威脅說如果我不聽話就“嘎腰子”,把我的器官賣掉。
他的打手阿豹用電擊棒折磨我,把我關(guān)進(jìn)齊腰深的臭水牢里。他說要讓我“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我還記得林粒粒在電話里那句惡毒的話?!耙粋€書呆子而已,沒什么價值,
隨便你們怎么處理,只要別讓他回來就行,我不想被這種人纏上。
”張猛做著抹脖子的手勢冷笑:“嘎腰子,知道是什么意思嗎?到時候讓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阿豹拿著電擊棒獰笑:“這可是好東西,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十二年被當(dāng)成學(xué)習(xí)機(jī)器,八年青梅竹馬原來是一場騙局!我在她眼里連畜生都不如,
只是一件可以隨意處理的商品!可他們不知道,我是個被高三壓榨了十二年的瘋子。
堆積如山的怨氣足夠掀翻整個緬北。1高考前三天。林粒粒說要給我一個驚喜。
一個能給我加油的特別禮物。十二年的苦讀,就為了這最后三天。我信了。
我跟著她所謂的表哥上了車。再醒來的時候,我人已經(jīng)在一個生銹的鐵籠子里。
空氣里混雜著汗臭,霉味,還有淡淡的血腥氣。旁邊,幾個男人正用看牲口的眼神打量我。
“就這小白臉?能值三十萬?”“林德發(fā)那老小子欠了三百萬,賣個兒子抵三十萬,
便宜他了?!币粋€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J悄莻€自稱林粒粒表哥的男人。“猛哥,
人我可是給你送到了,你看這錢……”“放心,少不了你的?!蔽夷X子嗡的一聲。林德發(fā)。
那是林粒粒的爹。所以我不是被綁架。我是被賣了。我發(fā)了瘋一樣撞著鐵籠?!胺盼页鋈?!
”“林粒粒呢!讓她來見我!”被稱為猛哥的男人一腳踹在籠子上。“吵什么吵!
再吵把你舌頭割了!”他旁邊的人遞過來一個手機(jī)?!懊透纾切℃さ碾娫?。
”張猛接過電話,按了免提?!拔梗A0?。”電話那頭傳來我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林粒粒的聲音,甜得發(fā)膩?!懊透?,我爸那邊的債……”“放心,給你劃掉三十萬。
”“謝謝猛哥!”林粒粒的聲音里帶著雀躍。我渾身冰冷,停止了掙扎。我聽著。
張猛吐了口煙,懶洋洋地問?!澳隳切∧信笥?,怎么處理?”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
然后是林粒粒的輕笑?!耙粋€書呆子而已,沒什么價值?!薄半S便你們怎么處理。
”“只要別讓他回來就行。”“我馬上就要去京城讀大學(xué)了,不想被這種人纏上。
”電話掛斷了。世界也安靜了。我聽見自己心臟碎掉的聲音。十二年寒窗。八年青梅竹馬。
只值三十萬。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被粗暴地從籠子里拖了出來。鐵鏈摩擦著地面,
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幾個打手押著我,來到了一個空曠的院子。院子中央,
站著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手里拎著一根黑色的皮帶。“新來的,懂懂規(guī)矩。
”阿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生銹的鐵門被硬生生拉開。他揮舞著皮帶,
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殘影,帶著令人心悸的破空聲?!霸谶@里,不聽話的,下場可不好說。
”皮帶狠狠地抽在我的后背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間蔓延開來。我咬緊牙關(guān),
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一下,兩下,三下……皮帶的每一次抽擊,
都像是要把我的骨頭打斷。我能感覺到皮肉被撕裂的痛楚,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喲呵?還是個硬骨頭?”阿豹停了下來,饒有興致地看著我。
“老子最喜歡的就是收拾硬骨頭?!?他啐了一口唾沫,扔掉皮帶,
朝旁邊的小弟使了個眼色。一個小弟立刻遞過來一個電擊棒。
電擊棒上閃爍著令人膽寒的藍(lán)色電弧,發(fā)出“滋啦滋啦”的聲音。阿豹獰笑著,
一步步向我逼近?!爸肋@是什么嗎?這可是好東西,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阿豹把電擊棒抵在我的臉上,冰冷的觸感讓我渾身一顫。“老子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
服不服?”我抬頭看著他,狠狠地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安蛔R抬舉!”阿豹勃然大怒,
一把將電擊棒杵在我的胸口?!白汤病彪娏魉查g貫穿全身,劇痛和麻痹感讓我渾身抽搐。
我奮力掙扎,想要擺脫電擊棒,但卻無濟(jì)于事。我痛苦地嘶吼著,
但聲音卻被電擊棒的噪音所掩蓋。我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雙眼充血,口吐白沫。
阿豹看著我痛苦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怎么樣?舒服嗎?這才只是個開始!
”他加大電擊棒的電流,我的身體抽搐得更加厲害。突然,一個打手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