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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菱沒想到司南嘴里的酒會竟然是許家老爺子的生日宴會。
沈幼菱有些拘謹?shù)恼驹谠S家老宅門口,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司南,“你故意的?”
“你不是和許弈琛假結婚嗎?”
“既然沒有名分,許家對你來說不久什么都不是?!?/p>
沈幼菱怔愣的盯著司南,過了好一會兒才點頭,“你說的對”
當初許弈琛將她帶回許家的時候,許家的人就不同意。
許老爺子斬釘截鐵的對許弈琛說,“隨便玩玩的女人可以,但是想要進我們許家的門,絕不可能?!?/p>
當晚,許弈琛和老爺子吵了很久,吵到最后,許弈琛直接被關進祠堂收了家法。
許弈琛昏迷的那段日子,一直在老宅休養(yǎng),沈幼菱一次都沒被允許探病。
后來許弈琛醒了,說非她不去。
那天她感動的一塌糊涂,跟著許弈琛去了民政局。
沒想到到最后,許弈琛還是聽了許老爺子的話。
和她玩玩而已。
見沈幼菱還在愣神,司南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身,“沈小姐,做戲做全套?!?/p>
沈幼菱僵硬著身子點頭,感覺腰的位置燙的厲害。
今天是許老爺子的八十壽宴。
許家老宅不值得喜氣洋洋,就連許老爺子從來不讓人砰的太師椅都被傭人貼上了壽字。
許老爺子今天穿的是暗紅色的唐裝,整個人看起來精氣神十足。
看到司南,他邁開步子迎了上來,“司家小子,我真是好多年沒見到你了?!?/p>
“都說你小子不近女色,今天帶來這個女伴很漂亮,是女朋友嗎?”
許老爺子的話音落,其他賓客紛紛轉(zhuǎn)頭看向了沈幼菱。
雖然他們已經(jīng)盡力壓低八卦的聲音了,可是議論聲還是傳進了沈幼菱的耳朵。
“從未聽說過司先生有女朋友,一直以為他是彎的,沒想到他不僅是直的,而且眼光還這么好。”
“能如司先生眼的女人怎么能是池中物,你們看看她的腰臀比,再看看上圍,還有那張臉,簡直就是極品啊?!?/p>
“這么看,司先生的女朋友和許先生之前的女朋友長得有點像啊。”
“沒錯,看來他們大家喜歡的都是同一個類型的,現(xiàn)在整容還來得及嗎?”
聞言,許老爺子的目光略帶探究的落在了沈幼菱的臉上。
司南緊了緊摟著沈幼菱腰身的手,故意擋住了沈老爺子的目光,他低頭看了一眼沈幼菱穿著高跟鞋的腳,“累的話去休息區(qū)休息一會兒,一會兒我去叫你?!?/p>
沈幼菱感激的點點頭,邁開步子朝著休息區(qū)的方向走了過去。
快到休息區(qū)的時候,端著一托盤酒的女傭突然從人群中沖了出來,沈幼菱極力躲閃,但還是被女傭撞倒在地,酒水順著她的臉澆了下來。
見狀,女傭驚恐的盯著沈幼菱,拿出紙巾拼命的幫擦著沈幼菱的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
沈幼菱慌忙的推開女傭的手,焦急的起身想要離開,抬眼卻對上了許弈琛那雙泛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