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味道很刺鼻,神智朦朧間我聽到瞿梓珊驚怒大喊。
“你胡說什么?不過是五場擂臺賽而已,你說他的手再也不能用了?!”
我聽到大夫無力的嘆惋:
“鹿先生本來就不是職業(yè)拳手出身,你把他仍在拳臺上跟選手互毆,甚至還不允許帶拳套和護(hù)具,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我感到寒冷從心口徹底蔓延開來。
“這可怎么辦???這不是要他的命么……?”
瞿梓珊的哭腔傳來。
“杉杉,也許是大夫夸大其詞了呢。”
“別忘了,這家醫(yī)院之前可是陸家的,姐夫可不止一次的用苦肉計了?!?/p>
耳邊傳來魅惑的男聲,我的心頭泛起恨意。
周遭突然沉寂下來,我正疑惑間。
瞿梓珊傳來不自然的聲音。
“別鬧啦…”
話語里帶著說不出的嬌羞。
我心口一悸,瞬間就猜到他們在做什么。
一時間理智在腦海中迅速崩裂,我掙扎著想要醒來,卻毫無辦法。
我還昏迷著——
兩人竟在我隔壁病床上就這么親熱了起來!
我突兀地想起剛結(jié)婚那年。
少女羞澀的與我纏綿,親吻。
此時此刻,那些畫面在我腦海中翻涌,只剩下被玷污的骯臟。
每一幀都讓我惡心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