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她們以后也像你一樣？”提到女兒，王翠花眼神劇烈地掙扎起來，淚水流得更兇了。

她低頭看著自己粗糙、布滿傷痕的手，久久不語。

16“我...我不敢告...”王翠花最終還是退縮了，聲音細若蚊吶，

“...但...但我可以...可以給你點東西...”她顫抖著手，

從懷里貼身的口袋里，摸出一個破舊的、屏幕都碎了的老年手機。她鼓搗了半天，

才調(diào)出幾段錄音，遞給我。

婦兒要是不識抬舉...他就...就想別的辦法...”王翠花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羞恥。

我接過那破手機，點開其中一段錄音。

趙德貴那醉醺醺、充滿戾氣的咆哮聲立刻傳了出來：“...臭娘們！生不出兒子的廢物！

打死你活該！”“賠錢貨！一群賠錢貨！老子白養(yǎng)你們！

”“...張強那小崽子敢不給老子面子？呸！他算個什么東西！

老子看得上他老婆是給他臉！等著...老子有的是辦法...軟的硬的...哼！

一個鄉(xiāng)下開破車的...還反了他了！”污言穢語，不堪入耳，充滿了暴戾和威脅。

我聽得渾身發(fā)冷，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燒。這個畜生！不僅家暴，還賊心不死，

甚至想對我老婆用“別的辦法”？！“表嬸，這手機，還有里面的錄音，能給我嗎？

”我盯著她，眼神銳利。王翠花瑟縮了一下，

點頭：“你...你拿去吧...別...別讓他知道是我給的...”17拿到關(guān)鍵證據(jù)，

我心里踏實了一半。趙德貴，你的好日子到頭了！但我沒想到，

趙德貴的“辦法”來得這么快，這么下作。兩天后，我跑完一趟長途回來，剛進村口，

就感覺氣氛不對。幾個蹲在墻根曬太陽的老頭老太太看見我，眼神躲躲閃閃，交頭接耳。

我心里一沉，加快腳步往家趕。離家門還有十幾米，

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砝罹陰е耷坏呐猓骸皾L！你們給我滾出去！

”還有趙德貴那令人作嘔的聲音：“侄媳婦兒，話不能這么說嘛！我也是為你好，為強子好！

你看你們家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