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下單虛擬女友，開箱卻見病嬌貓娘真貨手抖點錯古早網(wǎng)頁的「S級虛擬戀人」服務(wù)。
本以為收到個硬盤，結(jié)果快遞箱里蜷著活體貓耳娘?！钙跫s成立?！?/p>
她舔著爪子亮出金屬項圈，「現(xiàn)在要暖床嗎主人？」
死宅嚇得打翻泡面湯：「你你你先穿件衣服！」
次日暗戀的女神發(fā)來語音：「今晚游戲帶我嗎？」
貓尾巴突然勒緊我手腕：「主人游戲好友欄里只能有白靈哦~」當(dāng)快遞員堵門催簽收，
她徒手掰彎金屬門栓：「吵到主人午休的雜魚…該清理了?！?空調(diào)外機在窗外嗡嗡作響，
像只焦躁的蜜蜂。窗簾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屋子里只有電腦屏幕幽幽的光。我熬了三個通宵，
終于打通了剛發(fā)售的那款高難度魂系游戲。手指頭還在無意識地抽搐，腦子里一片空白。
咕嚕?！亲影l(fā)出強烈的抗議。得解決晚飯了。視線有點飄忽，
隨手點開瀏覽器收藏夾里一個古早的網(wǎng)頁。頁面設(shè)計簡陋得像是上個世紀(jì)的產(chǎn)物。
花里胡哨的彈窗跳出來，幾乎糊滿了整個屏幕?！赶迺r特惠！體驗S級虛擬戀人！
撫慰您孤獨的心靈！」幾個像素風(fēng)的大字一閃一閃，極其刺眼。網(wǎng)頁還配著幾段特別尬，
但莫名讓人腳趾摳地的二次元戀愛語音演示。鼠標(biāo)指針懸在角落那個小小的“×”上。
就在要關(guān)掉的前半秒。哐當(dāng)！可能是坐太久腿麻了。也可能是真的熬夜熬到大腦斷片。
我整個人猛地往前一栽。臉差點砸在鍵盤上。慌亂中手肘壓到了鼠標(biāo)左鍵。咔噠。
屏幕中央那個巨大的、閃著七彩霓虹光的「立即下單！」按鈕。被我精準(zhǔn)無誤地戳中了。
2「支付成功！您的專屬S級虛擬戀人體驗版即將送達(dá)！」
一個更刺眼、更簡陋的彈窗跳出來。網(wǎng)頁背景還閃爍著詭異的粉紅色愛心。我：「……」
手指懸在鼠標(biāo)上，整個人僵住。冷汗瞬間就從額角滲出來了。熬夜果然傷腦子！
這什么古早詐騙網(wǎng)站？掃了一眼支付信息。
「尊享虛擬情感伴侶程序（體驗版）……RMB 199.0」錢不多，
但這體驗也太糟糕了。社恐最大的噩夢。不是和真人交流。
而是跟一個設(shè)計低劣的網(wǎng)頁客服扯皮退貨！光是想象要打電話或者填退款申請表。
我的心臟就開始不受控制地縮緊。算了…自認(rèn)倒霉吧。就當(dāng)買了個教訓(xùn)。眼不見心不煩。
飛快地關(guān)掉網(wǎng)頁。點開熟悉的外賣APP。下單了一份最普通的牛肉面加蛋。
然后把自己摔回椅子里。等外賣吧。就當(dāng)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過。3兩天后。
手機嗡嗡震了起來。一個陌生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您好！快遞！
放驛站還是送上門？」驛站！驛站！去驛站拿快遞是我的極限！
跟快遞員直接對話簡直是社恐地獄！「放…放驛站！謝謝！」我用最快的速度說完。
像燙手一樣掛斷了電話。長出一口氣。應(yīng)該是前幾天買的游戲手柄到了。下午快五點。
太陽沒那么毒了。戴上帽子口罩墨鏡。裝備齊全，像特工出任務(wù)。這才鼓起勇氣下樓。
奔向小區(qū)驛站。驛站里快遞堆得像小山。按取件碼找過去。找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硬紙盒。
包裝嚴(yán)嚴(yán)實實。掂了掂，有點分量。地址是我的沒錯。寄件方一串亂碼似的英文加數(shù)字。
大概是海外代購的店名吧。沒多想。抱著盒子逃難一樣沖回我的出租屋。門砰地關(guān)上。
隔絕掉外面世界的空氣。安全感回來了。4熟練地拆開快遞外層的黑色塑料袋。
露出里面的硬紙盒。封口是那種很常見的透明膠帶。找到美工刀，沿著封口劃開。打開蓋子。
里面塞滿了充氣的塑料氣泡膜。包裹得密不透風(fēng)。這防護…還挺到位。伸手進去摸索。
入手冰涼堅硬。像是個……方方正正的金屬盒子？大小感覺像一個……小號的主機箱？
或者大點的移動硬盤盒？把那東西從氣泡膜里扒拉出來。是個扁平的銀色金屬盒。
盒子表面光滑如鏡。沒有任何logo、文字或接口。只有邊緣有一道極其細(xì)微的接縫。
連個螺絲孔都找不到。奇怪。這怎么用？翻來覆去找了半天。完全沒有頭緒。說明書也沒有。
網(wǎng)店下單記錄里也沒找到任何技術(shù)文檔。這199塊是買個了啞鈴嗎？鍛煉身體？正疑惑著。
手指無意間沿著盒子邊緣那道細(xì)縫滑過。似乎…感覺到了一處極其輕微的、不易察覺的凹陷？
鬼使神差地，我的食指在那凹陷處用力按了下去。5啪嗒。一聲非常輕微的機括聲響。
像是什么鎖扣彈開了。盒子正面的金屬蓋，無聲地向上掀開了一條縫。咦？能打開？
蓋子順著鉸鏈，非常平順地向上翻開。露出盒子內(nèi)部。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沒有數(shù)據(jù)線，沒有存儲芯片，連張說明書紙條都沒有。光禿禿的，就一個空金屬盒內(nèi)腔。
底部也光潔得能照出人影。我懵了。幾個意思？199塊買個精致的廢鐵盒子？
詐騙也得有點基本法吧？正要罵人。就在我把盒子舉到眼前，想再仔細(xì)檢查一下內(nèi)部的時候。
嗡——整個金屬盒子猛地亮了起來！不是發(fā)光！是整個盒子，從內(nèi)壁開始，變得透明！
仿佛一瞬間變成了一塊毫無雜質(zhì)的厚水晶！光線毫無阻礙地穿透盒子。
內(nèi)部的結(jié)構(gòu)清晰得嚇人。等等……盒子里不是空的！有東西！就在這“透明水晶”的正中心。
蜷縮著一個……白色的……小小的身影？像睡著了。6噗通。手里的盒子掉在地上。
輕飄飄地落在地板上的舊拖鞋旁邊，甚至沒發(fā)出多大聲音。眼睛瞪得滾圓。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沖到了頭頂，又在下一秒凍結(jié)。盒子的材質(zhì)完全變了。不再有金屬感。
它像一塊融化后又瞬間凝固的水晶，呈現(xiàn)出半透明的乳白色。
如同……某種未知的、巨大的繭？剛才那個蜷縮在內(nèi)部的白色小身影。此刻似乎……放大了？
輪廓清晰了些。離盒子表面更近了。感覺隨時要破繭而出?；糜X？絕對是熬夜熬出幻覺了！
我狠狠揉了下眼睛。再睜開。那“繭”安靜地躺在地上。半透明。里面的白色身影確實存在。
甚至……它的形狀，似乎更清晰了一些？就在這時?！袄O”的表面，
無聲地出現(xiàn)了一道極其細(xì)微的裂痕。咔嚓。又一聲，細(xì)微得幾乎聽不見。裂痕蔓延開。
蛛網(wǎng)一樣。由中心向四周擴散。越來越多的裂痕出現(xiàn)。白色的光，
從裂痕中絲絲縷縷地泄露出來。柔和，但不刺眼。7本能地后退。撞到了身后的電腦椅。
椅子輪子滑動，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心快跳出嗓子眼。大腦一片空白。
死死盯著那不斷蔓延裂痕的“繭”。裂痕越來越多。布滿整個表面。最后。
嘩啦——不是破碎的聲音。更像是一大塊玻璃糖碎裂成無數(shù)細(xì)小的水晶粉末。無聲無息。
然后瞬間消散?；鼽c點微光。飄散在空氣中。消失了。地上剩下的不是碎片。
而是一個……蜷縮的……穿著單薄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她抱著膝蓋。
銀白色、帶著柔順光澤的長發(fā)披散下來，蓋住了小半張臉。更扎眼的是……在她頭頂發(fā)絲間。
極其自然地生長著一對小巧的、毛茸茸的尖耳朵。和她的發(fā)色一樣，是純凈的銀白。
那對耳朵輕微地抖動了一下。同時，一條同樣毛茸茸的、蓬松柔順的白色大尾巴。
從她身后伸出來。懶洋洋地在地上掃了掃。8我僵在原地。呼吸都忘了。是cosplay？
但……那對耳朵和尾巴，太自然了。自然的仿佛就應(yīng)該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不可能！
這不科學(xué)！我是不是在做夢？手指狠狠掐了下自己大腿。嘶——疼！是真的！
地上的女孩動了一下。她慢慢抬起頭。銀色睫毛顫動著。眼睛緩緩睜開。
那是一雙……瞳孔像最清澈的紫水晶。純凈剔透。卻又帶著一種非人的、難以言喻的魔力。
她似乎還有點迷茫。小鼻子輕輕翕動了一下。像在空氣中嗅著什么。
紫水晶般的眼眸微微轉(zhuǎn)動。最后。定定地落在了已經(jīng)石化掉的我身上。9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那種迷茫瞬間褪去。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神情。像是找到了失散已久的心愛玩具。
嘴角向上彎起。露出一顆小小的、尖尖的虎牙?！钙跫s……」她的聲音很輕，有點軟糯，
帶著剛睡醒的鼻音?！浮闪?。」她慢慢站起身。動作很優(yōu)雅，像個舊時代的貴族小姐。
那條蓬松的大尾巴在她身后舒緩地擺動。白色的連衣裙有點短。光潔的小腿赤著，沒穿鞋子。
她無視了我快瞪裂的眼球。抬起纖細(xì)白皙的手臂。手腕一翻。
一個小巧的、閃著金屬冷光的黑色項圈，憑空出現(xiàn)在她纖細(xì)的手指間。做工很精細(xì)。
中間鑲嵌著一塊小小的紫色菱形晶石?！纲Y料庫已啟動?！?/p>
她把項圈輕輕往自己雪白的脖頸上一扣。咔噠。輕微的鎖扣閉合聲。
項圈內(nèi)側(cè)似乎有細(xì)小的藍(lán)色光點流淌了一瞬?！妇幪枺篠-013」她歪著頭，
那雙漂亮得不像話的紫色眼睛，帶著純粹的好奇和…某種讓人心悸的專注，直勾勾地看著我。
「代號：白靈。」她的尾巴輕輕搖晃。「確認(rèn)完畢?！?她向前走了一小步，
幾乎湊到我跟前。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那股干凈、清冽的，像是初雪融化后的氣息。
銀色的貓耳朵抖了抖。她微微歪著頭，眼神專注得幾乎要烙進我的靈魂深處。
帶著一絲純?nèi)坏奶煺妫土硪环N難以察覺的…獨占欲？薄唇輕啟，吐出熱氣，
落在我下巴上：「初次見面，主人?！埂脯F(xiàn)在……」「需要白靈為您暖床嗎？」10「嗚哇！
！！」我的身體比腦子反應(yīng)快一萬倍。一個激靈猛地向后跳去。哐當(dāng)！
直接撞在背后的電腦桌上。腰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氣。桌上半杯隔夜的可樂被震翻。
褐色的液體稀里嘩啦灑了一地。冒著泡?！概裁创玻?？?。?！」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臉燙得可以煎雞蛋?！改隳隳恪銊e過來！」手指著那個自稱“白靈”的貓娘，
話都說不利索。「穿上衣服！不對…你你你身上穿的啥？！」我語無倫次，
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瞟?！高€有！你到底是什么東西啊？！從哪來的？！
那個盒子怎么回事？！」心臟快從嗓子眼里蹦出來。她眨了眨那雙漂亮的紫水晶眼睛。
似乎對我的劇烈反應(yīng)感到有些困惑?！竵碓葱畔ⅰ瓩z索中……」
她用纖細(xì)的手指點了點自己脖頸上的黑色項圈?！浮瓩?quán)限不足。核心記錄缺失?！?/p>
她微微蹙眉，那神情竟然有幾分惹人憐惜。但下一秒，她就抬起頭，
目光又恢復(fù)了那種純粹的、不摻雜質(zhì)的執(zhí)著?！钙跫s指向唯一所有者身份：主人?！?/p>
她又向前走了一小步。光潔小巧的腳丫踩在地板上的可樂漬里，發(fā)出細(xì)微的啪嗒聲。
完全不在意?！钢b方案掃描完畢?！顾蝗簧斐鲭p手。
抓住了自己身上那件單薄的白色連衣裙的下擺邊緣。然后！向上！掀！起！11「住手?。?！
」我?guī)缀跏桥叵雎?。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猛地轉(zhuǎn)過身去，對著墻壁。
心跳得像失控的機關(guān)槍。「停下！給我停下！」我背對著她，聲音都在發(fā)顫?！覆粶?zhǔn)脫！
就這樣穿著！」我完全不敢回頭?！刚l讓你隨便掀衣服的??？」腦子里一片混亂。
這都什么跟什么??！快遞送來個活體貓娘？！還自帶奇怪契約？
關(guān)鍵是……這行為模式太詭異了！「指令確認(rèn)。」 身后傳來她平靜無波的聲音，
「著裝維持現(xiàn)狀?！孤犉饋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我背對著她，
僵硬地指了指我的衣柜方向。在房間角落里?！缚础吹侥莻€衣柜沒？」「里面！
最下面那個抽屜！」「去！翻一件我的T恤！還有…還有運動褲！自己穿上！要大的！」
說完這些。我感覺像跑了場馬拉松。癱坐在電腦椅上，大口喘氣。完全不敢回頭。
只聽見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是光腳踩在可樂漬上的吧唧聲。
還有衣柜抽屜被打開的聲音。摸索布料的聲音。然后是……穿衣服的聲音？「著裝完成?！?/p>
她的聲音很近！我嚇得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猛然回頭。她還是那么近。
就站在我的椅子旁邊。穿了一件我的巨大灰色舊T恤。一直蓋到大腿中部。
下身套著我那條最寬松的棉質(zhì)運動褲。褲腰在她纖細(xì)的腰上松松垮垮地掛著，
褲腿卷了好幾圈。整個人都被寬大的衣服罩著。顯得更嬌小了。腦袋上那對銀白的貓耳朵。
在柔順的長發(fā)間支棱著。微微抖動。12她歪著頭看我。
眼神里似乎還是帶著對“暖床”未被滿足的不解?！钢魅??！顾p輕開口。
「是否需要白靈重新執(zhí)行暖床指令？」「不用?。?！」我?guī)缀跏菞l件反射地吼了回去。
臉上熱度還沒消?！概裁创?！現(xiàn)在！立刻！離我的床遠(yuǎn)點！」我的單人床就在旁邊。
上面還堆滿了游戲海報和手柄。「保持三米…不！五米距離！」我指著房間最遠(yuǎn)的角落。
她漂亮的紫眸里，閃過一絲極其細(xì)微的、黯淡的失落。但很快又消失了。變成了純粹的順從。
「距離保持指令確認(rèn)。」她往后退了幾步。赤腳踩在舊地板上。悄無聲息。
一直退到靠窗的墻壁邊。不動了。就那樣站著，像個精致的人偶。眼巴巴地望著我。
那眼神……像被主人遺棄的小貓。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討好。13房間里陷入一種詭異的寂靜。
只剩下我那擂鼓般的心跳聲。還有窗外空調(diào)外機單調(diào)的嗡嗡聲。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
在昏暗的地板上投下一道細(xì)長的光斑。恰好落在她赤裸的腳趾前。她低著頭，
銀白色的睫毛微垂。蓬松的大尾巴，在寬大舊T恤的下擺處。有一下沒一下地擺動著。
卷起又松開。我的大腦終于恢復(fù)了一點運轉(zhuǎn)能力。這太荒謬了。網(wǎng)購來的貓娘？
科學(xué)世界觀在崩塌的邊緣瘋狂試探。但她的存在感如此真實。耳朵尾巴都不像假的。
剛才項圈啟動時的光效…難道是外星科技？還是什么神秘組織的實驗體？不不不，
最大的可能是……我熬夜熬出精神分裂了？得測試一下。我抬起手。
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嘶！疼！不是夢。我又使勁揉了揉眼睛。她還在那里。不是幻覺。
那么……只剩下接受現(xiàn)實這一條路了？14我深吸一口氣，
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一點。盡量不去看她頭頂那雙會動的貓耳朵?！改憬小嘴`？」
她立刻抬起頭。紫眸亮了起來，尾巴也小幅快速地擺動了一下。像是被呼喚的小狗。「是的，
主人?！孤曇暨€是那么軟。「那個契約…是怎么回事？你記得什么？」我需要信息。
任何信息?！负诵钠跫s信息檢索…」她又伸出纖細(xì)的食指，點了點項圈中央那塊紫色小晶石。
藍(lán)色的光點快速在晶石下方流淌而過，像是某種微型顯示器。「S級守護型伴侶單元?！?/p>
「唯一核心指令：綁定所有者生命體征，執(zhí)行保護、陪伴及服務(wù)指令。」
「次要指令：滿足所有者合理需求?！埂钙跫s成立條件：支付對應(yīng)契約密鑰激活程序?！?/p>
「當(dāng)前狀態(tài)：有效?！鬼椚α魈实墓恻c停止。白靈抬起頭，看著我：「密鑰激活程序，
由主人完成?！?5所以……那網(wǎng)頁不是詐騙？或者說，它詐騙的方向超乎想象？！
199塊買了個活體貓娘？！不對。S級守護型伴侶單元……聽起來就像某種……高級貨？
我腦子里突然閃過那張簡陋網(wǎng)頁上浮夸的“S級虛擬戀人”廣告。這…信息差也太離譜了吧！
「你有…什么功能？」 我干巴巴地問。白靈紫眸彎了彎，似乎很高興被問到。
體征監(jiān)測、威脅預(yù)警及物理排除（基礎(chǔ)武裝權(quán)限已啟動）、基礎(chǔ)家務(wù)支持、情感交互協(xié)議…」
她報出一串流利的名詞。聽得我頭大?！竿?！停一下！」我打斷她。
指向地板上那攤還在緩慢擴大的可樂污漬。「現(xiàn)在，處理那個?！埂钢噶畲_認(rèn)?！?/p>
白靈毫不猶豫，輕快地走過去。對著那攤污漬。抬起了她纖細(xì)白嫩的手掌。掌心向下。
微微的光從她掌心溢出。落到可樂污漬上。滋…像是有輕微電流通過。那攤黏膩的可樂污漬。
在我眼皮底下。快速地分解、消失。最后地板恢復(fù)干凈。連一點水痕都沒留下。我張著嘴。
一個字也說不出來。16嗡嗡嗡…手機突然在電腦桌上瘋狂震動起來。屏幕亮起。
是微信消息。頭像是個笑容陽光的動漫人物。備注：「柳冉冉」。是公司的同事。
長得很漂亮。性格也很開朗。算是社恐的我，在公司里少數(shù)能正常說上幾句話的人之一。
點開消息。是一段語音。我習(xí)慣性地湊近想點文字轉(zhuǎn)換。手指還沒碰到。
呼——一道白影瞬間從墻邊閃到我身邊?？斓每床磺濉Ｄ枪沙跹┌闱遒臍庀⒂挚拷?。
同時。一條毛茸茸、蓬松異常的白色大尾巴。極其靈活地繞了上來。溫?zé)岬模?/p>
帶著細(xì)微絨毛摩擦感。像一條擁有生命的繩索。輕輕柔柔。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力道。
纏繞住了我的手腕。固定住。17我嚇得一哆嗦。手機差點甩出去。扭頭看她。
白靈站在我椅子旁邊。微微俯下身。那張過分精致的臉蛋離我很近。
那雙紫水晶般的眼眸此刻微微瞇起。眼尾的弧度莫名透著一絲危險的意味。
蓬松的白色大尾巴，慢悠悠地在我手腕上纏了一圈。尾尖輕輕掃過我的掌心，帶來一陣麻癢。
「主人?！顾穆曇粢琅f軟糯。但這次，里面多了一點點的…粘稠？像是融化的蜜糖。
帶著甜味。卻能把人粘住。她看向我亮著的手機屏幕。目光落在那個「柳冉冉」的備注名上。
紫眸深處，似乎有什么冰冷的東西沉淀了下去。嘴角卻勾起一抹極其純粹的笑意。
「您的游戲好友列表……」「只能有白靈一個人哦~」「其他任何可能的社交連接……」
「對主人的安全都是不必要的風(fēng)險呢。」她的尾巴尖又故意在我手腕上蹭了蹭。
「需要白靈幫您解除這個潛在的困擾嗎？」18我頭皮發(fā)麻。
剛剛清理可樂污漬積累起來的一點點好感瞬間清零！這話什么意思？！她能解除困擾？
怎么解除？！物理超度嗎？脖子上的黑色項圈閃著幽光。
什么“物理排除”、“基礎(chǔ)武裝權(quán)限”……一股寒氣從尾椎骨竄上來?！覆挥?！」
我立刻把手機屏幕扣在桌面上?！高@是我同事！正常同事關(guān)系！沒什么風(fēng)險！」白靈歪著頭。
貓耳朵輕輕抖動。似乎在分析我話語的真實性。幾秒鐘。
她臉上那種微妙危險的神情慢慢褪去。嘴角的笑意重新變得干凈無害?！钢魅苏f安全，
那就是安全的。」「白靈會持續(xù)監(jiān)視?！埂复_保主人免受任何侵?jǐn)_?！?/p>
她收回纏繞在我手腕上的尾巴。乖巧地站直。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
我驚魂未定地吐出一口氣。瞥了一眼被扣在桌面上的手機。這日子還能過嗎？
19日子就這么提心吊膽又詭異甜蜜地過著。白靈很“賢惠”。真的。做飯一絕。
食材來源詭異——她總能不知從哪兒掏出來一些超市特價的頂級和牛或者空運來的稀有水果。
打掃衛(wèi)生效率驚人。整個出租屋亮得發(fā)光。但她的“病嬌”屬性也暴露無遺。
我看的動漫女主角稍微身材好點。她就會幽幽地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