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廠長的監(jiān)督下,秦姒拿到了秦秋明家欠了二十年的債務。
“黃廠長,謝謝您,正是因為有了您這樣正直明理的領導,我們的國家才越來越強大?!?/p>
秦姒笑瞇瞇地給黃廠長猛拍彩虹屁。
她真心感謝黃廠長,沒有他的幫助,她沒有這么容易拿到這筆錢。
黃廠長嘴角翹了起來,擺了擺手。
“嗐,事情能順利解決就好,我們廠出了這樣的職工,看來還要多加強思想教育?!?/p>
“黃廠長,大伯和伯娘的思想覺悟還是很高的,欠債說還就還,他們是這個。”
秦姒毫不猶豫地給秦秋明兩口子,豎起了兩個大拇指。
劉桂芬目眥欲裂地盯著她,恨不得生吃了她。
她辛辛苦苦存了這么多年的錢,合著是給這小賤、人存的。
秦秋明臉上的笑容,再也裝不下去,臉拉得長長的。
秦姒不再看他們,自顧自地把一大堆錢塞進挎包,實則是借著挎包放進空間里,包里只留了一部分。
黃廠長在旁邊有點擔心。
“小同志,這么多現(xiàn)金,要不我找個人護送你到銀行存起來?”
方奶奶和朱紅梅要趕回家煮中午飯,在秦秋明去取錢時,她們就先回家了。
否則也可以拜托兩人陪她回家。
秦姒蓋好挎包蓋,拍了拍鼓囊的包身。
“黃廠長,不用了,出了廠門口,我父親的朋友會護送我安全到家的。”
其實出到廠門口,根本沒有人送她,她會把這些錢全部放進空間,自然不存在安全的問題。
至于不存進銀行,自然是給某些人機會了。
果然,秦秋明聽到她的話后,臉色肉眼可見的好起來。
心里暗暗合計,今晚下班后就去找人,把錢全部拿回來。
“行,你有安排就好,有困難要及時說?!?/p>
黃廠長為了她的事,浪費了一上午的時間,事情多得都堆起來了。
秦姒極有眼色的告辭離開,走之前,她悄悄留下了一瓶藥丸。
這瓶藥丸,能治愈先天心疾。
是空間里老祖宗留下來的珍貴藥丸之一。
黃廠長的小兒子出生就有天生的心疾,平時吃飯只能清淡,走路不能過快,情緒不能激動,為此學校都不能正常上。
哪怕他舍得花錢給他治病,卻沒有醫(yī)院能治好他,只能穩(wěn)定病情。
這瓶藥正是他善心之舉,得到的最好的回報。
秦姒剛走出自行車廠的廠門口,卻見迎面走來一個身高腿長、眉目俊挺的年輕男人。
她下意識看過去,發(fā)現(xiàn)她與男人還有過一面之緣。
正是上次她在副食品店里,遇到的極品美男之一。
秦姒歷經(jīng)兩世,都少有見到容貌比他長得好的,可惜美男似乎對她不太友好。
男人也認出了她,眼神犀利地看了她一眼,隨后又斂回目光,走進了自行車廠。
秦姒:“......”
這男人什么意思?看她像看罪犯的眼神。
她不就多看了他兩眼,不至于就犯法吧?
秦姒想不明白,干脆不想,徑直回家了。
秦鈺早上去排隊買肉,早已回到家中,此時正擺弄她的扇子。
她不斷地按動機關,把扇骨彈射出去,再裝回來。
秦姒也不打擾她,她從書房找到一本烹制美食的書本,拿到廚房照著烹飪。
雖然動作慢些,但她原就有煮食的基礎,味道竟還不錯。
下午秦姒午休醒來后,列好一份下鄉(xiāng)的物資清單,就出門了。
她們家現(xiàn)在啥都沒有,什么東西都需要重新購買。
鄉(xiāng)下有些物資沒有城里齊全,她需要在下鄉(xiāng)前,全部都買好放進空間。
米,面,肉,蛋,油,鹽,醬,醋等物資,要準備好夠幾年使用的量。
衣服,被子,鞋襪等東西,不但要準備春,夏,秋,冬四季的,家里四個人每人都還要準備一份。
秦姒心里盤算著要購買的東西,走下了公交車。
七十年代的城市,普遍都是低矮的樓房。
馬路上人們大部分騎著的都是自行車,只時不時駛過幾輛轎車,偶爾還有拖拉機。
與后世車水馬龍的馬路相比,簡直稱得上空曠寬暢。
人們身上穿著的衣服,男同志基本上是中山裝,綠色的軍裝,白襯衣,藍色的工作服之類的。
女同志有的齊耳短發(fā),有的綁著辮子,穿的是比較寬松的衣服,也有時髦一些的女同志,燙著卷發(fā),穿著布拉吉,背帶裙等。
秦姒先去糧食局的門市部,買了五十斤白面,五十斤大米,一百斤玉米粉,三十斤掛面,兩桶菜籽油,還有各種調味料等。
找的借口是,家里有親戚準備結婚,辦喜酒用。
因買的東西比較多,門市部的一個大叔,還用板車幫她搬到她指定的一條偏僻的巷子里。
這條巷子的盡頭是死胡同,幾乎沒人行走,是她前面看街景時,特意選來放物品進空間的地方。
等大叔走后,確定了周圍沒人,她把這些東西全收進了空間。
這年頭糧食緊缺,她沒敢一次買太多,就是這些糧食,門市部里的人都很驚訝了。
她決定分幾次購買,多囤一些糧食在空間。
實在不行,還可以找黑市,再囤一些。
買完糧食,她又到副食品門市里,每種糕點都稱了五斤,加起來也有幾十斤。
可惜肉這個時候早就沒有了,只剩了幾根沒有肉的大骨棒,被秦姒全買了。
這些大骨棒,正好配藥膳方子的藥材熬湯,最是滋補不過了。
買完這些東西,秦姒往百貨大樓走去。
衣服、鞋襪、日用品之類的,她也要準備不少。
今天是工作日,百貨大樓里人不多,但秦姒一走進百貨大樓,還是引起了人們的注意。
少女容貌清麗姣好,雙眼如一泓清泉,清澈透亮,雪白的肌膚,白嫩得仿佛發(fā)光,恰如三月枝頭半盛開的桃花,溫暖美好。
秦姒穿越前也是一個大美女,早就習慣了人們驚艷的目光,并沒有理會別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她進門后,徑直往柜臺走去,心里在盤算著等下要購買的東西。
柜臺旁站著的幾人,目光齊刷刷地隨著她的走動而移動。
其中一個十八九歲,燙著大波浪,穿著時髦的姑娘,眼里的神情由妒嫉變?yōu)轶@疑。
她看著走到柜臺前的秦姒,脫口驚呼道:“你是秦姒?!”
秦姒冷不丁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不由皺眉看過去。
發(fā)現(xiàn)叫她的姑娘,正是她爸死對頭宗文康的二女兒宗靜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