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海抬起頭看我，眼中滿是絕望："你...你想怎么樣？"
"我想讓你死。"我說得很平靜，"但不是現在。"
"那...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把這些年賺的所有黑錢都交出來。"我說，"然后親自去我姐姐的墳前跪下懺悔。"
王大海張了張嘴，想要討價還價，但看到我的眼神后，還是點了點頭。
"錢在哪里？"
"家里...保險柜里..."他顫抖著說出密碼。
"趙小雨呢？"我問，"你打算怎么處理她？"
王大海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她知道得太多了..."
"你想殺她？"
"我...我沒有..."
我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讓他直視我的眼睛。
"王大海，如果趙小雨出現任何意外，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我的聲音冰冷得像九月的寒霜，"我會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切下來，然后是腳趾，然后是手腳，最后是你的腦袋。"
王大海嚇得渾身發(fā)抖："我...我不會動她的...我發(fā)誓..."
"發(fā)誓？"我冷笑，"你這種人的誓言比廁紙還不如。"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老K，幫我安排一下，保護一個女孩，河南青山村的趙小雨。"
"沒問題，多長時間？"
"永遠。"我說，"直到她自然死亡。"
"收到。"
掛斷電話，我對王大海說："現在趙小雨受到了保護，如果她出事，你也別想活。"
王大海點頭如搗蒜："我明白...我明白..."
"現在帶我去拿錢。"
我們離開村委會，來到王大海家。
這是村里最豪華的房子，三層小樓，裝修得富麗堂皇。
十年來靠賣孩子賺的錢。
血錢。
王大海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打開保險柜，里面有厚厚的一沓現金，還有一些金條。
"全部。"我說。
他把所有的錢和金條都拿了出來，大概有三四百萬。
"這就是我姐姐的命價？"我看著這些錢，心中涌起巨大的憤怒。
"不...不是的..."王大海急忙搖頭，"這些錢大部分是這些年積攢的..."
"閉嘴。"我打斷他，"現在去我姐姐的墳前。"
我們來到玉米地，王大海在那塊土地前跪了下來。
"磕頭。"我命令。
他照做了，一下，兩下，三下...
"大聲說出你的罪行。"
"我...我殺了林雨..."他哭著說，"我為了錢害死了一個無辜的孩子...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繼續(xù)。"
"我還殺了王小虎...殺了劉大牛...殺了趙三...我罪該萬死..."
他一邊說一邊磕頭，額頭很快就血肉模糊。
我錄下了這一切。
"很好。"我說，"現在你可以滾了。"
王大海如蒙大赦，爬起來就要走。
"等等。"我叫住他，"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個死人了。"
他回頭看我，滿臉恐懼。
"我會時刻盯著你。"我說，"你睡覺的時候，我在窗外看著你。你吃飯的時候，我在門外聽著你。你走路的時候，我在身后跟著你。"
"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讓你每時每刻都活在恐懼中。"我笑了，"就像我姐姐被你們綁架時一樣。"
王大海渾身發(fā)抖，踉踉蹌蹌地離開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沒有一絲同情。
這只是開始。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了我的"游戲"。
每天晚上，我都會去王大海家附近轉一圈，故意讓他看到我。
有時候我站在他家門外，一站就是幾個小時。
有時候我跟在他身后，不遠不近，讓他知道我在那里。
有時候我會在他窗戶上留下紙條，寫著"我在看著你"。
王大海很快就承受不住了。
他開始失眠，開始神經衰弱，開始疑神疑鬼。
村里人都發(fā)現了他的異常，但沒人敢問。
因為大家都知道我回來了，都知道我在"找"我姐姐。
第五天晚上，王大海終于崩潰了。
他跑到我車前，跪在地上哭著求我："林昭，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放過你？"我搖下車窗，"我姐姐死的時候，你放過她了嗎？"
"我...我已經懺悔了...我已經把錢都給你了..."
"那只是利息。"我說，"本金還沒還呢。"
"什么本金？"
"你的命。"
王大海瞪大了眼睛："你...你真的要殺我？"
"當然。"我很誠實地說，"但不是現在，我要讓你慢慢死。"
"我...我可以報警..."
"去吧。"我聳聳肩，"看看警察會不會相信你。"
王大海愣了一下，然后痛苦地意識到，他確實不能報警。
因為他是罪犯，而我只是一個受害者家屬。
警察只會調查十年前的案子，然后把他抓起來。
他進退維谷，只能繼續(xù)承受我的折磨。
第七天，我接到了老K的電話。
"有新情況。"他說，"我查到了王大海的保護傘。"
"誰？"
"副縣長李建國，王大海的表哥。"老K說，"這家伙也不干凈，這些年收了不少賄賂。"
"具體地址給我。"
"你想干什么？"
"拜訪一下。"
"小心點，這種人身邊有保鏢。"
"我知道。"
掛斷電話，我開始制定新的計劃。
王大海只是小魚，李建國才是真正的大魚。
是時候收網了。
晚上，我開車去了縣城，找到了李建國的住址。
這是一棟高檔別墅，三層樓，有圍墻和保安。
我在外面觀察了一會兒，發(fā)現這里的安保并不嚴密。
只有兩個保安，而且看起來不太專業(yè)。
午夜時分，我翻墻進入了別墅。
李建國的書房在二樓，我輕松地撬開了門鎖。
房間里有一個保險柜，密碼鎖。
我拿出專業(yè)工具，十分鐘就破解了密碼。
保險柜里有很多文件，還有一些照片。
其中一張照片讓我心臟停跳。
那是我姐姐的照片，還有其他幾個孩子的照片。
照片的背面寫著價格和買家信息。
這些畜生，把孩子當成商品來買賣！
我把所有的文件和照片都拍了下來，然后原樣放回。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
有人上樓了。
我迅速關掉手電筒，躲到了書桌后面。
門被推開了，李建國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一個中年女人。
"王大海那邊怎么樣了？"李建國問。
"不太好。"女人說，"他說林昭回來了，天天在折磨他，快要神經崩潰了。"
"這個林昭..."李建國皺眉，"當年就應該把他一起處理掉。"
"現在怎么辦？"
"老辦法。"李建國冷冷地說，"讓他永遠閉嘴。"
"可是他現在有很多人保護，不好下手。"
"那就制造一個意外。"李建國說，"比如...車禍。"
我聽得清清楚楚。
這些人不僅殺了我姐姐，現在還想殺我。
既然如此，那就先下手為強。
我悄悄摸到李建國身后，一刀扎進了他的后背。
李建國慘叫一聲，撲倒在地。
那個女人想要尖叫，被我一拳打暈了。
"李建國。"我蹲下來，看著他痛苦的表情，"知道我是誰嗎？"
"林...林昭..."他吐著血，"你...你怎么進來的..."
"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說，"現在該算算賬了。"
"你...你想要什么...錢...我有很多錢..."
"我要你的命。"我把刀在他身上轉了一下，他疼得直打顫，"不過在你死之前，我想知道一件事。"
"什...什么事..."
"這些年，你們一共害死了多少個孩子？"
李建國不說話，只是瞪著我。
我又轉了一下刀："不說？那我就慢慢來。"
"我...我說..."他終于承受不住了，"三十六個...男孩女孩都有..."
三十六個！
我的手都在發(fā)抖。
這些畜生，殺了三十六個無辜的孩子！
"他們都被賣到哪里去了？"
"全國各地...有的做童工...有的被收養(yǎng)...有的..."他不敢繼續(xù)說下去。
"有的被虐待，有的被性侵，有的被活體取器官，對嗎？"我替他說完了。
李建國痛苦地點頭。
我看著他，心中的殺意已經到了極點。
這種人，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那么現在，該你去見我姐姐了。"
我用力一擰，李建國瞪大了眼睛，然后再也不動了。
一個惡魔，終于死了。
但這遠遠不夠。
還有更多的惡魔需要清算。
我看了看那個昏迷的女人，想了想，沒有殺她。
她只是幫兇，罪不至死。
離開別墅前，我在墻上留下了一行血字：
"惡有惡報?！终?
讓所有人都知道，復仇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