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沒做?!蔽页吨ぷ訛樽约恨q解。
“到現(xiàn)在了,你還要嘴硬?!被翦曇舯鶝?。
周燦一拳又一拳砸在我臉上。
直到他打得脫力,霍妍妍才讓保鏢放開我。
我靠著墻滴落在地,臉上紅腫嚴(yán)重,眼睛也被打得充血。
我卻依舊不甘心,沙啞著聲音為自己辯解。
“他們剛搬進(jìn)來,我哪里知道那個孩子花生過敏?”
周燦卻適時地插話進(jìn)來。
“也許真的是我誤會了,或許是浩浩亂吃……只是浩浩還在搶救,我真的好擔(dān)心……”
他越是求情,霍妍妍看我的眼神就越陰毒。
“孟懷洲,若是浩浩有事,我不會放過你?!?/p>
搶救室的門直到天黑才打開。
這期間,我一直被保鏢架在走廊的角落——活像個惹了眾怒的犯人。
好在,周浩浩脫離了危險。
又過去半小時,霍妍妍將一份化驗(yàn)單狠狠砸在我臉上。
“昨天你給浩浩的餅干里有花生碎!你還敢說你不知情?”
化驗(yàn)單在我臉頰上劃出一道血痕。
我撿起化驗(yàn)單,指尖止不住地顫抖。
昨天下午,周浩浩過來問我要餅干。
我確實(shí)拿了罐餅干給他。
我印象中,這一款餅干并沒有花生碎。
一定是周燦做了什么。
“是周燦……”
“住口!”
霍妍妍甩了我一巴掌。
“到了現(xiàn)在你還想陷害阿燦?難道他會傷害自己的孩子嗎?”
我被一群保鏢拖拽著回了別墅。
霍妍妍讓人把我關(guān)進(jìn)地下室。
里面沒有窗戶,一片漆黑。
我有幽閉恐懼癥。
她明明知道。
我縮在一個角落,瑟瑟發(fā)抖。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不知被誰悄瞇瞇打開一條縫。
接著,一些東西被丟進(jìn)來。
“吱吱吱……”
我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是老鼠。
“放我出去,霍妍妍,放我出去!”
我并不清楚這些老鼠身上有沒有什么病毒。
我驚恐萬狀,發(fā)了瘋似地求救。
可直到天明,都無一人出現(xiàn)。
不知過去多久,累到昏厥的我被一盆涼水潑醒。
我努力睜開眼。
是霍妍妍。
她皺著鼻子,嫌惡地看著狼狽不堪的我,
“你也不嫌丟人,就關(guān)你一晚上,叫得跟要死了一樣。”
“有老鼠……”
我聲音嘶啞難聽。
話落,霍妍妍狠狠踹了我一腳。
“哪來的老鼠?你是不是又要說是阿燦害你?”
我費(fèi)力從地上撐起身子,查看四周。
老鼠沒有了。
若不是地上有動物爬過的痕跡,我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
既然周燦敢做出這樣的事,監(jiān)控里自然不會留下什么痕跡。
我抬頭,譏諷看她,
“霍妍妍,你真是眼盲心瞎?!?/p>
霍妍妍被我激怒,又甩了我一巴掌。
“別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
……
一周后,媽媽給我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