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都被綁著。旁邊是幽幽轉(zhuǎn)醒的趙戚月。而周圍,
是一座廢棄的爛尾樓?!澳銈兪钦l?”葉別枝艱難地掙扎了兩下,
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疼的像是散架了般,她帶著病,又剛打完胎,此刻整個人冒著虛汗,
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很是漂浮。相比之下,趙戚月就冷靜的多。
她將葉別枝打量了一遍:“阿淵會來救我的?!彼f的是“救我”,而不是“救我們。
”下一刻,搖搖欲墜的大門被傅沉淵一腳踹開,他逆光站著:“你們要我一人來,我來了,
現(xiàn)在可以放人了嗎?”他一步步走近,臉上帶著狠戾。“當然可以,傅先生,你想救哪個呢?
”“兩個我都——”傅沉淵的聲音戛然而止。只見他怔怔地望著葉別枝的鞋底,
那里帶著泥濘,專屬于他們秘密基地那一片土質(zhì)的泥濘,傅沉淵擰著的眉頭逐漸松開,
接著是自嘲而可悲的一聲笑?!叭~別枝,我又被你耍了,你滿意了嗎?”“這樣的把戲,
你當真不會膩嗎?”葉別枝知道自己又被誤會了,狼來了的故事任誰也不會信第四次,
可傅沉淵卻信了她六年。如今,他已經(jīng)失望到像個炸毛的小獸,有任何風吹草動,
便會將懷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葉別枝絕望地閉上眼,一行淚滑落。此題,無解?!安皇俏?。
”她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阿淵,真的不是我……”綁匪適時地打斷二人的對話,
他示意手下的人拿著匕首分別抵在葉別枝與趙戚月的脖頸處,威脅道:“再不選,
就兩個都別要了?!比~別枝看到了傅沉淵垂在身側(cè)攥緊的拳頭。在他即將開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