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時硯結(jié)婚第三年,我懷孕了。
可他的白月光回國,直接空降公司,成了他的貼身秘書。
貼身到在我們的婚房顛鸞倒鳳,上演十八副春宮圖 。
周時硯更是讓公司所有人叫她小夫人。
即將臨產(chǎn)的我被迫參加公司踏青活動,我剛下車,林薇就拿來一雙尖頭恨天高,看著我一臉得意。
“蘇姐姐,周總說穿高跟鞋爬山才優(yōu)雅,特地讓我給你準備的。”
眾目睽睽之下,周時硯不耐的催我穿上,別給他丟人。
可我穿高跟鞋爬山滑倒,尖銳的鞋尖直接戳破肚子。
在醫(yī)院大出血難產(chǎn)時,給我輸?shù)膮s是我那十條流浪狗的血,還要我A醫(yī)藥費,母親體驗費。
我崩潰質(zhì)問,他卻說:“你以為你這種身份的窮酸女人配生我的孩子嗎?”
“你不過是替我跟薇薇生孩子的工具!”
被扒光衣服扔進鏟土機鏟斗往懸崖推時,我終于徹底死心,拼命撞擊手表緊急呼叫。
“爸,弟弟定位發(fā)過去了,你快調(diào)直升飛機跟雇傭兵團來救我!”
......
“硯哥哥,公司辦這個活動就是促進員工家庭和諧,讓孕婦呼吸新鮮空氣?!?/p>
“要是蘇姐姐不去,那不是打你的臉嗎?”
林薇語氣嬌柔話里話外都想慫恿周時硯必須帶上我參加公司踏青活動。
我身下傳來痛感,臉色越來越白,“不,不行,周時硯,我感覺我快要生了,我不能去爬山,送我去醫(yī)院!”
我臉色慘白,冷汗浸透衣衫拼命去抓他的手。
林薇卻挽著周時硯的手臂,柔聲細語:“硯哥哥,蘇姐姐肯定是太緊張了,預(yù)產(chǎn)期都還沒到呢?!?/p>
“還是蘇姐姐對我有意見呀,好像我的安排她都不滿意呢?!?/p>
她越說越委屈,可看向我的眼神里是明晃晃的挑釁?
周時硯眼神不耐,一把拽起虛弱的我:“裝什么裝?薇薇說得對,你就是天天在家待著才一會這個病一會那個病的。”
“今天你必須去,要不然以后就別想回周家了,你最好心里有數(shù)?!?/p>
“要不是因為你長的像薇薇,你這種農(nóng)民工家庭的低賤出生怎么可能嫁進我們周家,現(xiàn)在還敢對薇薇有意見!”
他強行把我拖拽上車,我痛得蜷縮,羊水在掙扎中大量涌出。
到達陡峭山腳,我的裙擺已被羊水和血水浸濕。
還沒站穩(wěn),林薇就拿出10cm細跟尖頭高跟鞋,笑得無辜:“蘇姐姐,換上吧?硯哥哥說你穿這個才優(yōu)雅,你看,我特意給你買的防滑底哦?!?/p>
我拼命拒絕,周時硯卻嫌惡的看著我:“快點!別磨蹭讓大家看笑話!換上!”
在員工們驚愕、鄙夷、看戲的目光和手機鏡頭下,我被保鏢按著強行換上尖頭高跟鞋。
鞋子非常硬非常尖每走一步,鉆心的痛從腳底直沖頭頂,混合著劇烈的宮縮,我?guī)缀蹩煲獣炟省?/p>
隊伍的速度很快,周時硯一直護著林薇走在前面,根本不顧我這個孕婦。
我只能拼命跟上,生怕自己被落在山上,踩上濕滑的石階時,我因為劇痛鞋跟不穩(wěn)重重摔倒,后腰狠狠撞上尖銳巖石。
整個人掉進巖石縫里,發(fā)出凄厲慘叫,腿扭曲的卡在石頭縫上,尖頭高跟鞋直接戳破孕肚,身下漫開大片血漬。
我肢體扭曲,痛的慘叫連連,林薇驚慌的撲過來,卻重重摔在我的孕肚上 把高跟鞋壓進了幾公分。
林薇在我耳邊獰笑:“你的命要保不住了,開心嗎?”
周時硯沖過來,卻是一把推把林薇抱起來。
林薇馬上裝出一副害怕的表情,眼淚說掉就掉,“嗚嗚,硯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救蘇姐姐,路太滑了,我才會摔倒?!?/p>
周時硯急忙抱著她安慰,“不怪你,是她自己倒霉,身體弱,她要是不摔也不會連累你摔?!?/p>
他扭頭,看見地上滿臉慘白、意識模糊的我眼底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情緒。
卻轉(zhuǎn)瞬即逝,語氣里滿是不耐 “廢物!連路都走不好!薇薇要是被你害的受傷,我饒不了你!”
“給我堅持住,這孩子是我們周家的,必須保住 。”
他說完才讓保鏢叫救護車,眼底還有踏青活動被我打斷的不滿。
我被推上救護車,送往醫(yī)院,意識已經(jīng)逐漸昏沉。
剛被推進醫(yī)院產(chǎn)房,護士就急匆匆趕出來沖周時硯解釋。
“產(chǎn)婦情況很危險,高跟鞋插在她肚子上,我們必須先把鞋子取出來,才能幫她接生?!?/p>
“現(xiàn)在這種情況,胎盤早剝大出血,胎兒窘迫,必須立刻剖宮產(chǎn)!需要家屬簽署手術(shù)同意書及可能切除子宮的告知書?!?/p>
周時硯聞言眉頭緊鎖,還沒開口,旁邊的林薇突然哭著撲進他懷里。
“嗚嗚嗚,硯哥哥,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讓蘇姐姐去參加活動了,不去扶她了,這樣蘇姐姐就不會有危險了。”
“都怪我,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