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三年,我偷偷回家想給老公和女兒一個驚喜。
回到家后,卻看到女兒的粉色公主房間床上全是尿漬。
床上的不是我三歲的女兒,而是一個一歲多的男嬰。
老公看到我,眼神慌亂。
他匆匆系上扣子,手里還拿著用了一半的吸奶器,身后跟著他的白月光。
而走廊盡頭的房間里,傳來陣陣不同動物的低吼……
……
開車回家的路上,我心情激動。
念念已經(jīng)三歲了,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我這個媽媽。
到了別墅,已經(jīng)是半夜一點。
我放慢腳步,悄悄來到女兒的房間。
可隔著老遠(yuǎn),就聞到了一股尿騷味。
已經(jīng)三歲的女兒,怎么還會尿床?
我心下疑惑,打開了燈。
眼前的景象卻令我驚呆了。
整個房間一片狼藉,甚至可以用慘烈來形容。
精心刷漆的粉紅色墻壁上全是丑陋的涂鴉和污漬。
可愛的毛絨玩偶被扯斷腦袋丟在一邊,地上堆滿了雜物。
原本屬于女兒的床上,睡著一個一歲的男孩,眉眼還有幾分像我老公。
他被燈光一晃,哇哇大哭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
念念呢?
還沒等我細(xì)想,一個重物狠狠打在我腦后。
“死小偷,還敢來我兒子房間偷東西,打死你!”
我躲閃不及,被女人抓住頭按在地上。
她細(xì)長的指甲在我胳膊上撓出道道血痕,頭皮也傳來劇烈的疼痛。
還不等我說話,好幾巴掌已經(jīng)甩到我臉上。
一個熟悉的男聲響起。
“思思,直接用球棍打吧,省的累著自己?!?/p>
我猛然回頭。
看清我臉的那一刻,男人愣住了。
“等等,別打了!”
“你是顧、顧妍?!”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雙手微微顫抖。
我搖搖晃晃地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三年沒見,施京明沒怎么變。
唯一增加的變化是,他身邊的這個女人。
女人身上只穿了個吊帶睡裙,身上一股奶腥味。
而我老公還手里拿著剛擠了一半的吸奶器。
“施京明,你不該向我解釋什么嗎?”
他冷哼一聲,不動聲色地?fù)踉谶@對母子面前。
“你不聲不響地消失三年,先解釋的人是你才對吧!”
組織的任務(wù),需要對家人也保密。
“我……去躲債了,已經(jīng)都解決了?!?/p>
我隨便編了個理由。
施京明身后的女人冷笑一聲。
“躲債整整三年連電話都不打一個?怕是跟野男人私奔了吧!”
“扔下個剛六個月的賠錢貨就走,可真有你的?!?/p>
聽到這話,施京明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算了,既然回來了我也不多說什么?!?/p>
“給你正式介紹一下,這是思思,我公司合作伙伴?!?/p>
“她老公前不久出了車禍,她一個人帶著孩子挺不容易的,暫時住在我們家?!?/p>
“思思,然然好像尿床了,你去處理一下?!彼ч_徐思思,好像是怕我看出什么。
我心里冷笑。
合作伙伴?床伴還差不多。
這幾年我雖然沒回家,但施京明的公司大半都是我暗地里在投資。
當(dāng)了總裁就是不一樣,能把合作伙伴帶到家里親手?jǐn)D奶。
徐思思身上這件吊帶睡裙,還是我三年前留下的。
穿我的,住我的不說,還任由她兒子霸占我女兒的房間,把念念的公主房弄得滿目瘡痍。
我深吸一口氣。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見到我的寶貝念念,渣男賤女先靠邊站。
“施京明,念念呢?”
“哦……你說念念啊,爸媽想她了,今天送去我爸媽家那住了?!?/p>
不對。
他遲疑了,他在說謊。
施京明父母重男輕女,連念念出生的時候都沒來看過一眼。
現(xiàn)在反而變成疼愛孫女的爺爺奶奶了?
看我明顯不信,施京明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妍妍,其實我是把念念送去寄宿學(xué)校了,她數(shù)學(xué)不太好?!?/p>
“剛才那么說,是怕你會擔(dān)心,不過念念在那真的過得挺好的?!?/p>
我差點氣得笑出聲。
三歲半的女兒數(shù)學(xué)不好,要送去寄宿學(xué)校補習(xí)?
這幾個詞是怎么組成一句話的。
施京明絕對在隱瞞什么。
這時,走廊深處傳來一陣陣的動物的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