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有線頭。」她突然拽住冷軒的手沖向祭壇。七個祭司的幻影重新凝聚，

這一次他們手里多了閃著寒光的戰(zhàn)斧，斧刃上刻著「諸神黃昏」的詛咒符文。冷軒連續(xù)開槍，

能量彈在半空中炸開，卻只能暫時阻擋幻影的腳步?！该闇仕麄兊挠白?！」司小南喊道，

匕首在她掌心旋轉，劃出復雜的軌跡，「幻影的實體藏在影子里！」冷軒立刻調整瞄準角度。

弒神者的槍管轉向地面，能量彈擊中祭司投在石墻上的影子，發(fā)出皮革燒焦的臭味。

幻影的動作明顯遲滯了，皮膚上的符文開始剝落，露出下面蠕動的銀色絲線?！妇褪乾F在！」

司小南縱身躍起，匕首刺入冰塊表面。暗紫色的光暈像藤蔓般纏繞上那顆心臟，

她能感覺到里面沉睡的奧丁殘魂正在蘇醒，龐大的神威壓得她幾乎窒息?！赣薮赖睦^承者。」

蒼老的聲音在意識深處響起，冰塊表面浮現出奧丁的獨眼，「每一次循環(huán)都是對神格的磨損，

你以為憑凡人的意志能對抗命運？」「至少比縮在冰塊里啃食殘魂的老東西強?！?/p>

司小南咬著牙注入神力，匕首的碎片開始發(fā)燙，「告訴我，冷軒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獨眼的火焰劇烈跳動：「他？一個被因果線綁在你神格上的祭品而已。你每使用一次神力，

他的存在就會更稀薄……直到徹底消散。」司小南的動作猛地頓住。

她想起三年前在阿斯加德，冷軒替她擋下那記主神級別的攻擊時，

身體像玻璃般碎裂的樣子；想起他把永生丹塞進她嘴里時，

自己手腕上突然出現的黑色紋路——原來那不是普通的傷疤，是因果契約的印記?！改泸_我！

」她加大神力輸出，匕首幾乎要整個沒入冰塊，「永生丹能重塑肉身，他明明……」

「永生丹重塑的是你的神格容器。」奧丁的笑聲帶著嘲弄，「他吃下去的，

是你剝離的半顆心臟。從那時起，

他就成了維系你神格穩(wěn)定的錨點——一個隨時可以犧牲的錨點?！贡鶋K突然炸裂。

司小南被沖擊波掀飛出去，撞在冷軒懷里。她抬頭時看見祭壇中央的心臟正在膨脹，

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