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曦被他這句葷話和眾人的哄笑臊得滿臉通紅,伸手捶了他一下。
許耀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笑得更加玩味:“哥怎么不正經(jīng)了?我說我打牌行不行,你們想到哪兒去了?”
一圈人笑得更厲害了,只有楊曦又氣又羞,卻又拿他沒辦法。
陶盼弟沿著莊園足足跑了十圈,累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回到房間時,已經(jīng)九點多了。她沖了個澡,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但心里卻有一種久違的暢快。
她癱在床上,摸出手機,熟練地點開那個紅色的番茄圖標(biāo)。
小說已經(jīng)更新了,情節(jié)正進展到高潮。
【只見那黑衣刺客的劍尖離靖王心口不過一寸,說時遲那時快,林晚晚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猛地撲過去,將靖王推開!冰冷的劍鋒瞬間沒入她的肩胛,鮮血染紅了她素色的衣衫。靖王目眥欲裂,嘶吼著抱住她墜落的身體:“晚晚!”林晚晚在他懷里,臉色蒼白如紙,卻還扯出一個虛弱的笑:“別怕……我……我可是有醫(yī)保的人……”】
陶盼弟看到這句,沒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這女主,太搞笑了。她看得津津有味,把自己跑步的疲憊和對身材的焦慮全都拋在了腦后。
真好啊,做個大女主,能救人,能打臉,還能跟帥得人神共憤的王爺談戀愛。
她翻了個身,關(guān)掉手機,腦子里還回想著小說里的情節(jié),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在夢里,她好像也成了一個大殺四方的女俠。
日子過得飛快,一連好幾天,許耀都沒回莊園。
他不在,整個莊園的氣氛都松快了不少。沒有主人在家,傭人們的日子過得格外自在。陶盼弟甚至覺得,自己這哪是來當(dāng)保姆的,簡直是提前過上了退休養(yǎng)老的悠閑生活。
這天中午,許管家把趙翠叫到跟前,遞過去一張打印好的單子:“趙姨,你看看,明晚大少爺要帶朋友回來玩,你明天一早去趟市場,照著這單子上的采買?!?/p>
趙翠接過單子掃了一眼,點點頭:“好嘞,管家,您放心?!?/p>
等許管家一走,趙翠就扭頭對正在擦桌子的陶盼弟招了招手:“小陶,你跟我來?!?/p>
她領(lǐng)著陶盼弟往主樓深處走,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打開一扇厚重的門,一股混合著木頭和皮革味道的空氣撲面而來。
“咱們?nèi)ヘ撘粯前牙锩媲謇硪幌拢壁w翠一邊按開燈,一邊說,“明天許總要帶朋友在下面玩,這負一樓是娛樂廳?!?/p>
陶盼弟跟著她走下盤旋的樓梯,眼前的景象讓她再次刷新了對“有錢”的認知。
這哪里是負一樓,這簡直是一個藏在地下的奢華會所。巨大的空間被巧妙地分割成好幾個區(qū)域,有擺著專業(yè)斯諾克球臺的桌球室,有放著一整排昂貴洋酒的吧臺,有裝著頂級音響和超大屏幕、堪比電影院的KTV,甚至還有一個獨立的奇牌室,里面擺著一張全自動麻將桌。
陶盼弟跟在趙翠身后,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眼睛都不夠用了。
趙翠看她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笑了笑:“其實沒什么灰塵,管家要求我們每周都打掃一次,就是走個過場。”
話是這么說,兩人還是認認真真地把每個角落都擦拭了一遍?;怂氖喾昼?,整個娛樂廳被打掃得一塵不染,光可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