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瑾察覺到懷中的動靜,又緊了緊手臂,把人完全禁錮在他懷里。
他輕輕地摩挲著掌中的溫香暖玉,把臉埋在了她的后脖頸處,深深的吸了一口她馥郁的馨香。
沉睡的大腦緩緩轉(zhuǎn)醒。
他想到昨夜那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酣暢情事,臉上露出了饜足的笑容。
蕭若瑾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
府中那些嬪妾們都是勢力鏈接的籌碼,就算是王妃也不例外。
她們都是經(jīng)過三綱五常的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棋子,美則美矣,卻像是成批復(fù)制出來的假人,讓他感到無趣。
易文君的頂級美貌和對他冷淡的態(tài)度倒是讓他起了幾分興趣。
可還未到婚期,他只能干看著。
他從未想到此次外派政務(wù)還能讓他得到如此美人。
她的美和易文君的美是兩個極端。
如果說易文君是傾國傾城的冷面美人,那她就是人世間最純粹的美好。
尤其當(dāng)她的星眸充滿了晶瑩的淚珠,看著他,軟聲細(xì)語的向他求饒,好像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人,她只能攀附他才能存活于世上。
這給了蕭若瑾從未有過的感覺。
感覺到脖頸間濕漉黏膩的碎吻,姜夢櫻僵住了身子,不敢再動。
她身上真的好痛,不想再那樣了。
“不要……好疼…”她的嗓音嘶啞了許多,小聲的拒絕。
蕭若瑾蠻橫地掰開已經(jīng)合攏的玉柱。
********
他在這幅玉體上肆意地鑿刻著自己的氣息,他輕輕地?fù)崦念^頂,像是在撫摸一只愛寵一般。
蕭若瑾:“乖,本王這是在疼你………”
荒唐的度過了兩日,如果不是瑾萱提醒必須在中秋佳節(jié)之前回到天啟,蕭若瑾還緊抱著新得的愛寵使勁兒玩弄。
姜夢櫻不僅擁有桃羞杏讓的瓊花玉貌,她的性子也軟綿無比,無論他怎樣過分的對待,她也只會軟語求饒,不會反抗,平日里也不喜歡使喚下人,性子甚至可以說是軟綿可欺。
而且她的母家勢力小到可以忽略不計(jì),完全不會他有什么影響。
對蕭若瑾來說,姜夢櫻只是一個可以毫無顧忌肆意玩弄的合格愛寵。
不過他在她身上找到了他自己可以完全掌控的kuai感,她是一個從里到外,獨(dú)屬于他一人的“愛寵”。
也是因?yàn)檫@樣,蕭若瑾可以說是非人的獨(dú)占欲和控制欲在她身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姜夢櫻每日的穿著打扮和膳食茶水都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
離開春城的那天,姜縣令還帶著副手在城門送別。
姜縣令此時的笑容格外的諂媚底下,他弓著身子向姜夢櫻行禮,看起來是在殷殷關(guān)懷,“夫人放心,您之前的院子和奴仆,都給您好好留著,夫人想家了,也好有個念想?!?/p>
別人聽不出來,姜夢櫻自然是聽出來了他的警告。
“院子”“奴仆”,這個老不死的是在用齊安威脅她,讓她不要得勢報(bào)復(fù)。
蕭若瑾隨意地?cái)[了擺手,“你說的不錯,留著也好,夢兒也好有個念想?!?/p>
姜夢櫻裝作羞澀的樣子向他看了一眼,“多謝殿下厚愛。”
直到坐上馬車,她掀開簾子向后看,熟悉城門處沒有過往的行人和來往的車輛,只有守衛(wèi)在佇立。
她想到了她和齊安釣完魚,趕著騾車回家的場景。
“瑩兒,我們得多留幾條自己吃,天天換著花樣做,一條紅燒,一條清蒸……”
“我還新學(xué)了一個酸湯魚片,回去我做給你吃~”
“也不知道菜攤老板收攤了沒,回去的路上再買些配菜……”
姜夢櫻苦笑了一下,眼角忍耐不住落下兩行淚珠。
蕭若瑾只當(dāng)她是害怕離家,一把摟抱過她,一只手輕輕的在她腰間摩挲,好心情的哄著,“有本王在,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p>
—
(?_?)服了,sh再不過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