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語:我綁定廚神拯救系統(tǒng)那天,眼前飄過彈幕:【檢測到宿主長期營養(yǎng)不良,
新手任務(wù):吃掉校草做的飯?!课茵I的眼冒金星,在食堂攔住高冷校草江硯:【同學(xué),
你的便當(dāng)能讓我吃一口嗎?】江硯冷臉繞開我。當(dāng)晚系統(tǒng)警告:【饑餓值爆表,
生命倒計(jì)時24小時?!课因樵谒奚峥酗灨蓵r,陽臺突然傳來敲擊聲。
江硯舉著保溫盒站在月光下,耳尖通紅:【開窗,試菜。】后來校慶晚會,
主持人問他理想型。江硯清冷嗓音響徹全場:【能吃三大碗的。
】1綁定“廚神拯救系統(tǒng)”那天,我正餓得前胸貼后背,
死死盯著別人餐盤里剩的幾根土豆絲咽口水,眼前猝不及防飄過一行彈幕: 【滴!
檢測到宿主長期營養(yǎng)不良,瀕臨嘎掉。
新手強(qiáng)制任務(wù)發(fā)布:吃掉攻略目標(biāo)江硯親手烹飪的食物。】【任務(wù)時限:24小時。
失敗懲罰:生命值清零。】江硯?那個計(jì)算機(jī)系方圓三米生人勿近的冰山校草?
全校女生只敢遠(yuǎn)觀YY,靠近一步都要被凍傷的存在?讓我去吃他做的飯?
這系統(tǒng)怕不是想讓我死得更快一點(diǎn)?【警告:饑餓值持續(xù)飆升!
生命倒計(jì)時23:59:59】加粗的紅色字體在眼前跳躍,我趕緊跑到了江硯的面前,
張開雙臂攔住了他?!巴瑢W(xué)!” 聲音不受控制的發(fā)抖。江硯腳步頓住,垂眼看我,
眼神沒什么溫度,我瞬間感覺周遭的氣溫開始下降。彈幕在我眼前刷瘋了:【前方核能!
宿主即將碰瓷終極冰山!】【賭五毛錢,江硯會直接把她凍成冰雕!】【系統(tǒng)太狠了!
這是地獄開局啊!】我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眼神不自主的盯著他手里的藍(lán)色保溫袋,
方方正正,看著就很能裝好吃的?!澳莻€…那個…” 我艱難地吞咽著并不存在的唾沫,
幾乎用盡了畢生的厚臉皮,指著袋子,聲音細(xì)若蚊吶,“聽說你做的便當(dāng)很好吃,
能…能分我一口嗎?”死寂。梧桐葉沙沙作響。彈幕也停滯了一瞬,隨即爆炸:【她說了!
她真的說了?。?!】【臥槽勇士!請受小弟一拜!】【江硯表情裂開了!截圖!快截圖!
】江硯的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
眼神里掠過一絲清晰的錯愕?他沒說話,只是拎著保溫袋的手指收緊了些,繞過我,
徑直向前走去。就這么走了?額,我僵在原地,完了。要死了。2宿舍里,
室友們嘰嘰喳喳討論著新劇和八卦,空氣里飄蕩著她們剛拆封的薯片和奶茶的甜膩香氣。
我蜷縮在床鋪?zhàn)罾飩?cè),用薄薄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tuán),試圖隔絕那些誘人的味道和歡聲笑語。
胃里像有把鈍刀在緩慢地鋸,眼前發(fā)黑。我摸索著從枕頭底下掏出最后半包蘇打餅干,
動作麻木的往嘴里塞。餅干太干,好幾次噎得我干嘔出聲?!揪?!饑餓值突破臨界點(diǎn)!
器官衰竭風(fēng)險(xiǎn)急劇上升!倒計(jì)時:06:12:45】視野里一片血紅閃爍,
警報(bào)聲刺的我頭蒙。我閉上眼,真的要餓死了嗎?真夠諷刺的。就在這時,叩、叩、叩。
極輕微的敲擊聲,從靠近我床鋪的陽臺玻璃門傳來。我猛地睜開眼?;糜X?還是餓到幻聽?
宿舍里其他人毫無察覺,依舊在說笑。叩叩叩。我“唰啦”一聲拉開了厚重的窗簾。
清冷的月光如水銀般瀉入。隔著玻璃門,站著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影。江硯。
他穿著一身深灰色的家居服,不再是白日里生人勿近的模樣,頭發(fā)甚至有點(diǎn)調(diào)皮地翹起幾縷。
他手里端著的,赫然是那個藍(lán)色的保溫盒!【臥槽???活的江硯???夜探女生宿舍???
】【這劇本不對??!冰山融化了?】【重點(diǎn)難道不是他端著保溫盒嗎?!】我腦子一片空白,
手比腦子快,咔噠一聲擰開了窗戶的鎖。江硯似乎沒料到我動作這么快,
身體幾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飛快地瞥了我一眼,目光在我蒼白得嚇人的臉上停頓了一瞬,
隨即迅速移開,把手里的保溫盒不由分說地塞進(jìn)我懷里。保溫盒沉甸甸的,
隔著外殼傳遞出溫?zé)岬挠|感?!敖o?!?他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
在寂靜的夜里卻格外清晰。視線飄忽著落在我身后的墻壁上,就是不肯看我。“試菜。
”說完這兩個字,他像是完成了什么重大任務(wù),僵硬的轉(zhuǎn)身,
背影在月光下顯得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覺?!景“““∷浼t了!他害羞了!】耳朵紅了嗎?
我就著月色想看清楚,但是他跑得太快了,啥都沒看到?!驹嚥????
這借口找得我腳趾摳地!】【宿主快開盒!我賭五毛是糖醋排骨!】我抱著溫?zé)岬谋睾校?/p>
像抱著一個滾燙的、不真實(shí)的夢。機(jī)械地關(guān)上窗,拉好窗簾,隔絕了室友好奇的目光。
坐到床邊,手指顫抖地打開卡扣。蓋子掀開的瞬間,一股霸道到極點(diǎn)的肉香,
轟然充斥著我的鼻腔。保溫盒里,橘紅色的醬汁晶瑩透亮,
均勻地包裹著每一塊大小均勻、煎炸得金紅酥脆的排骨!翠綠的蔥花點(diǎn)綴其間,
幾粒白芝麻散落其上,熱氣蒸騰,香氣直沖天靈蓋!我的唾液腺瞬間罷工。
彈幕徹底瘋了:【臥槽!這賣相!這香氣!米其林三星水平吧!
】【江硯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宿主快吃!再不吃我要順著網(wǎng)線爬過來搶了!
】我再也顧不上任何形象,抓起盒蓋里放著的一次性筷子,夾起一塊排骨,
幾乎是虔誠地送進(jìn)嘴里。太好吃了!好吃到靈魂都在顫抖!【叮!新手任務(wù)完成!
生命體征穩(wěn)定!饑餓值清零!】系統(tǒng)的提示音前所未有的悅耳。我含著那塊骨頭,舍不得吐,
眼淚毫無征兆地涌了上來,大顆大顆砸進(jìn)保溫盒里,混進(jìn)那誘人的醬汁中。原來,
吃飽的感覺,是這么幸福。3自那晚“試菜事件”后,我和江硯之間,
形成了一種心照不宣又極其詭異的默契。彈幕時刻為我播報(bào)江硯做飯的情況?!咀⒁猓?/p>
目標(biāo)人物江硯已進(jìn)入三食堂后廚!】【前方播報(bào):江硯采購清單更新!頂級雪花和牛,
黑松露醬,白蘆筍。。。宿主,他今天要搞大事!】【危!江硯盯著食譜眉頭緊鎖五分鐘了!
宿主保重胃!】我則成了他雷打不動的“首席試吃官”。地點(diǎn)通常選在黃昏后、熄燈前,
人跡罕至的實(shí)驗(yàn)樓天臺,或者圖書館背后那片安靜的香樟林。他總會準(zhǔn)時出現(xiàn),
拎著那個藍(lán)色的保溫盒,表情依舊淡淡的,只是遞過來的動作不再那么僵硬。
保溫盒里的內(nèi)容,成了我每天最大的期待和驚喜。有時是晶瑩剔透的蝦餃,
一口下去鮮甜爆汁;有時是燉得酥爛入味的紅酒燴牛尾,
濃稠的醬汁拌飯能讓我吃光三碗;甚至有一次,他端出了一小盅金黃澄澈的清湯,
里面沉著幾顆玲瓏的雞豆花,湯鮮得能讓人把舌頭吞下去。每一次,他都沉默地看著我吃。
那雙清冷的眼眸專注地落在我臉上,觀察著我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變化——是驚喜地睜大眼睛,
還是滿足地瞇起眼,抑或是被燙到后小小的吸氣?!霸趺礃樱?/p>
” 他總會在我吃完最后一口時,才淡淡開口問。聲音沒什么起伏,
眼神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昂贸?!超級好吃!” 我毫不吝嗇地豎起大拇指,
把空空的保溫盒遞還給他,舔舔嘴角意猶未盡。他的嘴角會幾不可察地向上彎一下,
然后接過盒子。直到某天,我照例狼吞虎咽完他做的梅菜扣肉,滿足地打了個小小的飽嗝,
習(xí)慣性地把空盒遞過去。他卻沒接,反而微微蹙起了眉頭,目光在我臉上仔細(xì)逡巡了一圈。
“怎么……”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詞句,清冷的嗓音里透著一絲困惑,“好像瘦了點(diǎn)?
”我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瘦了嗎?最近好像……校服褲子是松了點(diǎn)?他盯著我,
眉頭皺得更緊,眼神里充滿了對自己作品的懷疑:“是今天的肉……燉得不夠軟?
還是梅菜味道太重了?”彈幕瞬間笑噴:【哈哈哈哈救命!他在懷疑自己的廚藝!
】【宿主快告訴他:不!是你做得太好我舍不得浪費(fèi)一粒米才瘦的!
(狗頭)】【江·飼養(yǎng)員·硯:我的豬(劃掉)試吃員怎么掉秤了?
一定是飼料(劃掉)飯菜出了問題!】我看著他一臉嚴(yán)肅地反思自己“廚藝失誤”的樣子,
差點(diǎn)沒忍住笑出聲。原來冰山校草困惑起來,竟然……有點(diǎn)可愛?“不是的!
” 我趕緊擺手,臉有點(diǎn)發(fā)熱,“都好吃!是我……嗯……最近可能運(yùn)動量有點(diǎn)大?
” 我胡亂找了個借口。他“哦”了一聲,眉頭并未舒展,顯然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
他若有所思地接過保溫盒,低聲自語:“看來明天得換更肥一點(diǎn)的五花……”彈幕:【???
宿主快跑!他明天要喂你吃東坡肘子嗎?!】4校慶晚會,燈火輝煌。巨大的禮堂座無虛席。
江硯作為學(xué)生代表和計(jì)算機(jī)競賽的金牌得主,被邀請上臺接受采訪。聚光燈打在他身上,
白襯衫纖塵不染,襯得他眉眼愈發(fā)清俊冷淡,依舊是那個高不可攀的冰山學(xué)神。
漂亮的女主持人笑容甜美,將話筒遞到他唇邊:“江硯同學(xué),作為全校女生心中的男神,
大家都非常好奇一個問題——”她故意拉長了語調(diào),臺下立刻響起一陣興奮的尖叫和起哄聲,
“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樣子的呢?”這個問題像投入滾油的水滴,瞬間引爆全場。
無數(shù)道目光灼熱地聚焦在臺上那個清冷的身影上。連彈幕都激動得刷屏:【來了來了!
本公主也很好奇!】【賭一包辣條!他肯定說沒有!】【學(xué)霸的理想型?肯定還是學(xué)霸!
】江硯微微垂眸,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薄唇輕啟,
清冷的嗓音透過麥克風(fēng)清晰地傳遍禮堂的每一個角落: “能吃……”“——三大碗的。
”清冽平靜的四個字,卻讓整個禮堂,陷入了詭異的死寂。
前一秒還震耳欲聾的尖叫和起哄聲,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瞬間掐斷??諝饽塘恕?/p>
臺上的女主持人笑容僵在臉上,手里的話筒差點(diǎn)掉下去。臺下的同學(xué)們,無論男女,
都張大了嘴巴,眼神呆滯,仿佛集體石化。能吃三大碗的?這算什么理想型???【????
??】【我聾了?還是他麥克風(fēng)串頻了?】【能吃三大碗……米飯?面條?
還是……他做的飯?(突然警覺)】【樓上你發(fā)現(xiàn)了華點(diǎn)!】【破案了家人們!
他根本不是在找對象!是在找能清空他鍋底的飯搭子??!】死寂只持續(xù)了不到三秒。隨即,
更大的、幾乎要掀翻禮堂屋頂?shù)穆暲宿Z然爆發(fā)!笑聲、尖叫、難以置信的議論聲交織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能吃三大碗???”“江神這理想型……太實(shí)在了吧!”“完了完了,
我為了減肥天天啃黃瓜,是不是沒機(jī)會了?”一片山呼海嘯的喧鬧中,
我坐在禮堂靠后的角落里,整個人像被一道驚雷劈中,從頭頂麻到了腳趾尖。能吃三大碗的。
。。腦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實(shí)驗(yàn)樓頂,他做的紅燒肉拌飯,連醬汁都沒放過,連吃了三大碗。
臉頰“騰”地一下燒了起來,熱度迅速蔓延到耳根。面對室友壞笑的目光,
恨不得把自己縮進(jìn)椅子底下。聚光燈下,江硯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
在滿場快要掀翻屋頂?shù)谋图饨兄?,他那張萬年冰山臉上,
第一次清晰地浮現(xiàn)出一種叫做“懊惱”和“尷尬”的情緒。幾乎是落荒而逃地大步?jīng)_下了臺,
身影迅速消失在側(cè)幕的陰影里。彈幕在我眼前刷成了殘影:【他跑了!他害羞了!他逃跑了!
】【宿主!快追啊!你的永久飯票害羞了!??!】【這還不沖?等著餓死嗎?
】回寢室的路上,那句“能吃三大碗”如同魔咒,在腦子里循環(huán)播放。
夜風(fēng)帶著涼意撲面而來。彈幕還在眼前刷得飛起:【宿主別慫!快追上去!
他害羞了說明有戲!】【江硯跑得比兔子還快!肯定躲哪個角落自閉去了!】【三大碗!
他說的就是你啊萌萌!快用你的胃去感化他!】感化個頭??!我只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而且他說的人真的是我嗎?這個念頭像一盆冷水,瞬間澆的我意識清醒?!傲置让龋?/p>
”室友于薇踩著高跟鞋噠噠噠追上來,一把挽住我的胳膊,眼睛亮得像探照燈:“跑什么呀!
快老實(shí)交代!江神那句能吃三大碗,是不是在暗戳戳指你?!”我頭皮發(fā)麻,
只想掙脫:“別胡說!怎么可能是我……”“怎么不可能!”于薇聲音拔高,
“咱們宿舍誰不知道你飯量大?上次江硯送來的那盆……呃,那盆試菜,
最后不都進(jìn)你肚子了?連湯都沒剩!”她湊近我,壓低聲音,擠眉弄眼,“而且,
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最近你一到傍晚就溜得飛快,身上還總帶著一股……嗯,特別高級的飯菜香!
老實(shí)說,是不是又去給江神當(dāng)小白鼠了?”彈幕適時飄過:【室友是懂真相的!
】【宿敵竟在我身邊?!】我被她問得啞口無言,臉上剛退下去的熱度又噌地冒了上來,
只能胡亂搖頭否認(rèn)。于薇卻像抓住了鐵證,嘿嘿一笑,拖著我往食堂方向走:“走走走,
別解釋了!姐請你喝奶茶壓壓驚!順便蹲守一下,
看看我們‘三大碗’同學(xué)會不會被江神親自投喂夜宵!”5正值晚自習(xí)結(jié)束,
食堂人也不算多。我和于薇剛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還沒來得及點(diǎn)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