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葉織織,是一名師范生。十年前,和學校組織的隊伍,來到甘云村支教。那時的我認為,
教育是一項神圣的工作。當然了,我現(xiàn)在也這么認為。但我不會再去教書了。
當我們滿腔熱血的來到甘云村,迎接我們的只有破敗的幾間漏風磚房。當天的夜里,
隊伍就跑完了,只剩我一人。我的童年也在山區(qū)。我想為了建設(shè)山區(qū),貢獻自己的力量。
山里長大的我,根本不怕吃苦。我一個人收拾了半個月,終于把磚房收拾了出來。可以教書,
也可以生活。但在我在甘云村半個月后的,一個夜晚。那個叫王大狗的光棍,
扒開了我的宿舍房門,爬上了我的床。虐待了我十年。1 一 初入甘云2007年,
我隨著學校的隊伍,來到了甘云村里的村小學,支教。一個我國西南的,山區(qū)小村落。
我自己也是山區(qū)長大的,但當我第一次看到甘云村的學校時。也著實被震撼到了。
學校占地面積不算小。有四個磚房教室,一個小操場。教室的門是破的,窗那根本沒有,
墻壁上的磚成鏤空狀,估計是當年為了節(jié)省磚頭吧。操場倒是還算平整,還有個籃球架呢,
就是耷拉在了地上。我們同行的一共有八人,三男四女。兩個語文老師,兩個數(shù)學老師,
兩個英語老師,一個音樂老師。還有一個帶隊張老師,負責帶路交接。
2 二 村長的懇求迎接我們的只有村長和他兒子。“歡迎各位大知識分子,
來到我們甘云村?!贝彘L王金彪,搓了搓手:“我們村子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
雖然求你們也沒用,但我真的還是求你們留下來吧!”說著還跪了下來?!笆共坏檬共坏茫?/p>
”王老師趕緊把王金彪扶了起來:“我們這次來,是帶著使命來的。不會輕易離開?!薄昂撸?/p>
”王金彪兒子王進財鼻子噴氣:“要我說,來迎接他們都是浪費力氣,這一年來幾波老師了?
有一個留下來的嗎?”“不要胡說!”王金彪瞪了王進財一眼,
轉(zhuǎn)頭又對張老師賠笑:“我兒子不是有意的?!薄肮睆埨蠋煾尚α藘陕?,
轉(zhuǎn)頭對我們說道:“同學們,你們肯定會留下來的對吧?”同行的同伴們,都沉默了,
他們互相看望,但是沒有一個開口接腔。“沒錯?!蔽艺玖顺鰜?“我一定會留下來的!
”3 三 夜半驚變當天夜里,我們睡的帳篷。就在學校的操場上。男生一頂,女生一頂。
當我醒來,走出帳篷。四周一個人都沒有。帳篷前有一個熄滅的火堆,火堆旁有八個小板凳。
昨天我們圍著火堆,暢聊未來。張老師,坐在最高的板凳上,說了很多鼓舞人心的話。
而那個板凳上,多了一個被石子壓住的紙條。我心中頓時涌現(xiàn)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紙條上寫:“織織,當你看到這張紙條時,我們已經(jīng)踏上回返的路程。支教甘云的重任,
就拜托在你的身上了。我會向上面申請,他們六人的津貼,全部予你,
聊表歉意……””百“僅僅一天,我們這支隊伍就解散了。我就像一個被拋棄的孩子,
一時間淚眼蒙蒙。覺得紙條最后一句話,有一種莫名的諷刺?!吧碚秊閹煟哉秊榉?,
望織織砥礪前行,不負青春,不負韶華?!? 四 孤身執(zhí)教早上八點。
村長王金彪帶著十幾個孩子來到了學校。當他看到,學校里僅我一人的時候,
猛抽了一大口旱煙。想說什么,卻什么都沒說出來。一個約摸十幾歲的孩子開口問我:“您,
就是我們的新老師嗎?”我掃視了一眼,身前的這群孩子。他們看起來,大的十幾歲,
小的五六歲。穿著救助站的衣服。眼神中,充滿了期待。我強壓下心中的悲傷,
堅定的說道:“沒錯,我就是你們新的語文老師?!蔽业穆曇舨淮?,
但是孩子們應該都聽見了。我說:“我叫葉織織。
”5 五 孩子們的希望隔壁幾個莊的孩子也來了,最后人數(shù)定格在了30。
他們年紀各不相同,我根據(jù)課業(yè),把他們分成了,四個年級,就是一到四年級。語文,
數(shù)學都是我來教。其他是真沒辦法了。一時間,我又恨起了伙伴們的無情。但是,
我悲憤不起來。孩子們的眼神很灼熱,他們的聲音也很真誠。他們很好學,
我從來沒強調(diào)過課堂紀律。和他們在一起,我忘卻了艱苦的生活,忘卻了孤獨的氛圍,
忘卻了教學的辛勞。6 六 夜襲驚魂轉(zhuǎn)眼,我在甘云村教了半個月書了。也漸漸適應了,
這種隔絕世界的清貧生活。經(jīng)過我的不懈努力,我在最大的教室,砌起了一道墻,
隔出了一個房間。結(jié)束了,帳篷生活。終于睡起了床。床,還是門板,
但總歸比躺地上舒服多了。如果,不是那件事,或許我真的可以完美的完成支教任務。
這天夜里,我打了一盆水,難得的洗了洗身子。正準備睡覺時,我的房門出現(xiàn)了聲響。
“什么人!”我慌忙的抓起了臉盆?!叭~老師?!币粋€聲音傳來:“是我啊,王大狗。
”王大狗,是甘云村的老光棍,聽村長說,得快四十歲了。無父無母,無妻無子,
全靠蹭百家飯過活?!巴醮蠊罚俊蔽乙а莱雎?“你來這里干什么?”“葉老師啊,
我也想學習??!”王大狗繼續(xù)說道:“我從小沒讀過書,你也給我補補課唄!”“你滾!
”我怒罵出聲:“再不滾,我就叫村長過來了?!薄叭~老師,你作為一名老師,
不能拒絕一個好學的學生吧?”“你大晚上撬我房門,是為了學習?鬼才信!”就在這時,
房門還是被撬開了,王大狗扔掉了撬門的木棍。在臺燈光照下,王大狗的面容,清晰可見。
塌鼻,斜眼,凌亂的胡子,卻有一個光頭。那模樣,甚是嚇人。7 七 絕望之夜“葉老師!
”王大狗像一條瘋狗一樣撲了過來。我抄起臉盆往王大狗身上砸去。王大狗抬手一格,
擋掉了我的臉盆,順肩而下,抱住了我的腰?!叭~老師。”王大狗張開嘴,
一股子難聞的味道襲來:“我要你,跟我好吧!”“滾蛋,你放開我!”我奮力掙扎,
踐踏王大狗的腳。王大狗似乎不痛,把臉埋在了我的脖頸里,磨蹭著:“真滑??!葉老師,
你跟我好吧,我對你好,我對你好……”王大狗的嘴,襲上了我的嘴。一雙粗糙的手,
在我的腰間臀上抓你我扭頭擺脫,眼角流出了兩行清淚:“王大狗,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
你這樣,我明天告訴村長,他們不會放過你的!”王大狗把我抱起,扔在了我的門板床上。
“村長?你以為他是什么好玩意?他老婆你以為是娶過來的嘛?”王大狗說著,
迅速脫去了自己的衣物,又一次撲了上來。我拳打腳踢,還在奮力反抗?!芭尽币宦曧?。
“啪”又是一聲響。王大狗打了我兩耳光,騎在我的身上,
吐了一口唾沫說道:“你最好識相點!也少受點皮肉之苦!”我捂著臉,泣不成聲,
但再也不敢動了。王大狗獰笑著,又一次壓了上來,
雙手不斷的撕扯著我的衣服……8 八 逃不出的牢籠王大狗不知道什么時候走的。
直到太陽升起,我還蜷縮成一團,哭泣。直到太陽的微光,透過窗戶照在了我破碎的身上,
我才回過了神。習慣性想抓手機,手機卻不見了蹤影。這才想起來,
是王大狗拿走了我的手機。我咬了咬牙,伸展開了身子,在蛇皮袋里找了幾件衣服套上。
走出了磚房。向著校門口走去。剛走到校門口,遠遠的望見路上來了幾個人,
領(lǐng)頭的是王大狗。我本能的后退,蹲到了一間教室里。依稀間,傳來了幾個聲音?!按蠊犯?,
你真的娶到了葉老師?”“那當然,昨天我們就洞房了?!薄澳悄阋院笠〉綄W校了嘛?
”“當然,我可不想和我老婆分開,哈哈哈哈哈!”王大狗他們,走進了校園,
徑直向我的臥室走去。我的臥室靠學校里側(cè),我躲避的教室靠學校外側(cè)。我屏住呼吸,
貼著墻根,踮起腳,向著校門走去。9 九 次逃亡剛剛走出校門,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不好,大狗哥!嫂子要跑了!”一個尖嘴猴腮的眼尖的人發(fā)現(xiàn)了我。聞聽此言,
我是拔腿就跑,絲毫不敢停留。跑了沒幾步,雙腿就傳來了一股子虛弱感。
王大狗他們蜂擁而出,不到片刻便追上了我。兩個我不認識的男生抓住了我的雙臂。
我奮力掙扎,但無濟于事。王大狗看起來很憤怒。抬手一個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
反手又是一巴掌!仿佛還不解氣,在路旁折了一根樹枝。對著我就是一陣抽。
我剛開始還吃痛出聲,到了后來,嗓子啞了,再也叫不出來?!拔医心闩?!我叫你跑!
老老實實留下來吧!”王大狗打夠了,對著那幾個男人說道:“都看清楚了!
以后你們也幫我看著點,她要是跑了記得幫我抓住?!薄澳谴蠊犯纾覀冇惺裁春锰幇??
”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說道:“沒好處,我們可不干?!薄白ヒ淮?,村西的李寡婦那里,
我就請你們?nèi)ヒ淮??!薄按蠊犯缯塘x!”10 十 金彪嬸的勸告那日之后,我又跑了五次,
但都被抓了回來。每次回來。王大狗都會用樹枝打我一頓。學校從那以后也關(guān)門了,
據(jù)王大狗說是,沒把我馴服之前都不會在開課了。我終于死心了,
接受了被王大狗強暴強納的現(xiàn)實。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日子,村長王金彪又一次來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