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著與慕容博、慕容越議事的機會，偷偷抄錄他們桌上的密信和地圖。他們對我毫無防備，

有時甚至會主動把重要的卷宗給我看。“清蔓，你看這份敵軍的動向分析，有沒有問題？

”慕容博把卷宗推到我面前。我看著上面的字跡，指尖劃過關鍵處，記在心里。

“沒什么問題，只是……”我故意指出幾處無關緊要的瑕疵。他點頭：“你說得對，

我讓他們再改改?！蹦饺菰絼t會把他收到的關于朝臣動向的密報跟我分享。

“你看這個王御史，表面清廉，暗地里收了不少好處?！薄岸首哟蛩阍趺崔k？

”“先不動他，留著還有用?！彼麥惤?，“這事，我只跟你說。

”我笑著點頭：“多謝二皇子信任?！毙湃?？我心里冷笑。這信任，很快就會變成剜心的刀。

8秋獵時，敵國突然出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破了西境的三座城池。消息傳回都城，

朝野震動。慕容博連夜帶兵馳援，慕容越則留在京城，主持防務。我站在城樓上，

看著慕容博的軍隊出城，塵土飛揚，遮天蔽日。林風跟在他身邊，

回頭往城樓的方向望了一眼，不知是在看我，還是在看慕容博。慕容越走到我身邊，

臉色凝重：“西境失守得太蹊蹺，像是有人把布防圖給了敵軍?！薄岸首討岩烧l？

”我故作驚訝?！斑€不清楚?！彼欀?，“大皇兄那邊怕是兇險，我已派人送去援軍。

”我看著他眼底的擔憂，心里毫無波瀾?！岸首臃判?，大皇子吉人天相。

”接下來的一個月，壞消息不斷傳來。北境的糧草被劫，援軍在半路遇襲，

南靖的軍隊節(jié)節(jié)敗退。慕容越忙得焦頭爛額，常常在書房待到深夜。我依舊每日送去點心，

聽他抱怨幾句朝中的奸佞和敵軍的狡猾。“清蔓，若南靖真的守不住了，我?guī)阕??！币淮危?/p>

他喝多了，抓著我的手說，“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蔽页榛厥郑?/p>

替他倒了杯茶：“二皇子說笑了，南靖不會有事的?！彼嘈Γ骸暗赴??！比攵牡谝惶欤?/p>

敵軍兵臨城下。城樓上，慕容越身披鎧甲，鬢角多了幾縷白發(fā)。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