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那天，蘇晴摔門時說我這輩子都別想出人頭地?？伤恢溃覄偰玫角f融資。
離婚第三天，這個曾經(jīng)嫌我窮酸的女人，穿著廉價套裝站在我辦公室門口，低頭喊我「林總」
。從今天起，她是我的秘書。那些年受的委屈，我會讓她一點一點，加倍償還。
1煙灰缸里的煙蒂堆成了小山，我盯著電腦屏幕上跳動的數(shù)字，指尖無意識敲擊著桌面。
手機(jī)在桌面上震動起來，屏幕上跳動的「媽」字讓我皺了皺眉。按下接聽鍵，
母親帶著哭腔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小辰，你跟晴晴到底怎么回事？她爸媽剛才找上門，
說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捏了捏眉心，聲音有些沙?。骸膏牛芤晦k的手續(xù)。」「你瘋了！」
母親的聲音陡然拔高，「晴晴多好的姑娘，你怎么就不懂珍惜？當(dāng)初要不是你死纏爛打，
人家能嫁給你？現(xiàn)在日子剛好過點，你就……」「媽，」我打斷她的話，「是她提的離婚。」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即傳來更急促的質(zhì)問：「她為什么提離婚？是不是你做錯什么了？
小辰啊，夫妻哪有隔夜仇，你趕緊去哄哄她，把婚復(fù)了……」我深吸一口氣，
耐著性子解釋：「媽，我們之間的問題不是一天兩天了。她覺得我沒前途，
跟我在一起看不到希望?！埂笡]前途？」母親顯然不相信，
「你不是說公司最近在談大項目嗎？上次你還說要給家里換冰箱……」「那些她都知道。」
我靠在椅背上，望著落地窗外的 CBD 夜景，「但在她眼里，
我永遠(yuǎn)是那個給不了她想要生活的窮小子?！箳炝穗娫?，辦公室里重新陷入寂靜。
桌上還放著離婚協(xié)議書的復(fù)印件，蘇晴的簽名龍飛鳳舞，帶著一股決絕的瀟灑。三年婚姻，
終究抵不過她對物質(zhì)的渴望。我想起離婚那天，她坐在咖啡館里，精致的妝容一絲不茍，
語氣卻冰冷得像冬日寒風(fēng)：「林辰，我們離婚吧。我等不起了，王浩能給我想要的生活?！?/p>
王浩，她部門的總監(jiān)，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仗著有點職權(quán)在公司里橫行霸道。
我當(dāng)時只覺得心臟像是被狠狠攥住，悶得發(fā)疼，
卻還是擠出一個冷笑：「所以這半年你天天加班，都是在跟他培養(yǎng)感情？」蘇晴沒否認(rèn)，
只是避開我的目光：「林辰，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安于現(xiàn)狀，可我想要更好的。
這套房子歸你，存款我分你一半，就這樣吧。」她甚至懶得跟我多費(fèi)唇舌，
簽完字就踩著高跟鞋離開了，紅色的裙擺掃過桌角，帶走了最后一絲屬于我們的溫度。
手機(jī)再次亮起，是助理發(fā)來的消息：「林總，明天上午十點的面試者已經(jīng)全部確認(rèn)完畢?！?/p>
我回復(fù)「知道了」，關(guān)掉聊天框。這家名為「星辰科技」的公司，
是我和幾個兄弟熬了三年的心血。就在離婚前一天，我們剛剛敲定了 A 輪融資，
估值一個億。我從一個住城中村的窮小子，變成了手握千萬資金的科技公司 CEO?？上В?/p>
蘇晴沒等到這一天?；蛘哒f，她等不及了。2第二天上午九點半，我坐在辦公室里翻閱簡歷。
前臺突然打來電話，聲音帶著一絲猶豫：「林總，樓下有位叫蘇晴的女士說要面試，
但是她沒有預(yù)約……」我的手指頓了頓，隨即勾了勾唇角：「讓她上來?！箳炝穗娫?，
我靠在椅背上，望著天花板。蘇晴來面試？這倒是有點意思。她在原來的公司做行政主管，
拿著不算低的薪水，怎么會突然想到來我這小公司面試？難道是跟王浩的事情黃了？
沒過多久，辦公室門被敲響?！高M(jìn)?！归T被推開，蘇晴走了進(jìn)來。
她今天穿了一身灰色的職業(yè)套裝，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挽在腦后，臉上化著淡妝，
看起來比離婚那天憔悴了不少。看到我坐在辦公桌后的那一刻，她明顯愣了一下，
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和難以置信?！噶帧?林辰？」她的聲音有些干澀。
我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坐。」蘇晴猶豫了一下，還是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雙手緊張地握在一起，放在膝蓋上?！负啔v?！刮疑斐鍪?。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
連忙從包里拿出簡歷遞過來，動作有些僵硬。我翻開簡歷，上面的照片還是我們結(jié)婚時拍的，
笑容燦爛，眼神里滿是對未來的憧憬。真是諷刺。「應(yīng)聘行政秘書？」我抬眼看她，
「以你的資歷，來我們公司做秘書，是不是有點屈才了？」蘇晴的臉頰微微泛紅，
低聲說：「我…… 我覺得貴公司很有發(fā)展前景。」「哦？」我挑眉，「你怎么知道？」
她眼神閃爍了一下：「我…… 我聽以前的同事說的?！刮逸p笑一聲，沒再追問。
「為什么離職？」我繼續(xù)問道。蘇晴的身體僵了一下，手指蜷縮起來：「家里有點事，
想換個環(huán)境?！刮耶?dāng)然知道她為什么離職。昨天晚上，以前公司的老同事給我發(fā)消息，
說蘇晴跟王浩的事情被王浩老婆知道了，鬧到了公司，蘇晴沒辦法，只能主動辭職。而王浩，
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把所有責(zé)任都推到了蘇晴身上。真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們公司的秘書崗位，月薪八千，單休，需要加班，有時候還要陪我出差?！?/p>
我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你能接受嗎？」蘇晴的眼睛睜大了一些，
顯然沒想到薪水這么低，而且還要單休加班。她以前的工作，月薪一萬二，雙休，
幾乎不用加班?！肝摇顾Я艘ё齑剑坪踉谧銎D難的決定。
我知道她現(xiàn)在很需要一份工作。離婚時她分到的那點存款，根本不夠她維持以前的生活。
而且以她現(xiàn)在的名聲，想在原來的行業(yè)找到合適的工作，并不容易。「怎么？不愿意？」
我收起簡歷，「不愿意的話，可以走了。」「我愿意！」蘇晴立刻抬起頭，
眼神里帶著一絲急切，「林總，我愿意?！刮铱粗龔?qiáng)裝鎮(zhèn)定的樣子，
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负谩！刮艺酒鹕?，「明天早上九點，準(zhǔn)時上班。
你的工位就在外面，跟其他同事一樣?！埂钢x謝林總?！固K晴也連忙站起來，微微鞠躬。
她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我看到她的肩膀微微垮了下來。我走到落地窗前，
看著她落寞的背影消失在樓下的人群中，
拿出手機(jī)給助理發(fā)了條消息：「把蘇晴的入職手續(xù)辦一下，明天讓她直接上班。」
助理很快回復(fù)：「好的林總?！刮曳畔率謾C(j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蘇晴，這只是開始。
你當(dāng)初怎么對我的，我會一點一點，全部還給你。3第二天早上九點，蘇晴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公司。
她換了一身淺藍(lán)色的襯衫和黑色的裙子，頭發(fā)扎成了馬尾，看起來比昨天清爽了一些，
但眼底的疲憊還是掩飾不住。我讓助理帶她熟悉了一下公司環(huán)境，然后把她叫到了辦公室。
「這是公司的規(guī)章制度，你先看一下，熟悉一下工作流程?！刮野岩化B文件遞給她，
「今天上午，把這些文件整理好，分類歸檔。下午，跟我去見個客戶?！埂负玫牧挚偂！?/p>
蘇晴接過文件，抱著走出了辦公室。我看著她的背影，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其實公司的文件早就整理好了，我只是故意找事情讓她做。我就是要讓她知道，現(xiàn)在的她，
已經(jīng)不是那個可以對我頤指氣使的蘇晴了。她現(xiàn)在只是我的秘書，
一個需要聽從我安排的下屬。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故意讓她去樓下的便利店給我買一份便當(dāng)。
「林總，您想吃什么？」她站在我辦公桌前，小心翼翼地問?！鸽S便，清淡點就行?！?/p>
我頭也沒抬地說。沒過多久，她拿著一份便當(dāng)回來，放在我桌上：「林總，您的便當(dāng)?！?/p>
我瞥了一眼，是一份簡單的蔬菜沙拉和一個三明治?！付嗌馘X？」我問?！覆挥昧肆挚偅?/p>
我請您?！顾B忙說?！覆挥?，公司有規(guī)定，工作期間的餐費(fèi)可以報銷，但必須憑發(fā)票。」
我拿出錢包，抽出二十塊錢遞給她，「剩下的不用找了。」她的臉?biāo)查g漲紅了，站在那里，
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
她從來不會吃這種廉價的便當(dāng)，每次吃飯都要去高檔餐廳。而我，為了滿足她的要求，
省吃儉用，自己經(jīng)?？忻姘耘菝妗！改弥??！刮野彦X塞進(jìn)她手里，「這是工作，不是人情。
」她咬了咬嘴唇，接過錢，低聲說了句「謝謝林總」，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下午去見客戶，
是一家大型國企的負(fù)責(zé)人。路上，我故意讓她坐在副駕駛，而我開著車。
車?yán)锏臍夥沼行擂?，誰都沒有說話?？斓侥康牡氐臅r候，我突然開口：「等會兒見了客戶，
少說話，多聽多看。記住，你現(xiàn)在是星辰科技的秘書，不是以前那個行政主管?！?/p>
蘇晴的身體僵了一下，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林總?！挂娍蛻舻倪^程很順利，
對方對我們的項目很感興趣，初步達(dá)成了合作意向?；厝サ穆飞希K晴看著窗外，
突然輕聲說：「林辰，你…… 你現(xiàn)在真厲害。」我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沒有說話。
厲害？當(dāng)初我沒日沒夜加班的時候，她怎么不說我厲害？當(dāng)初我為了拉投資，
跑斷腿喝壞胃的時候，她怎么不說我厲害？現(xiàn)在我成功了，她才來夸我厲害？晚了。
「記住你的身份，蘇秘書。」我冷冷地說，「不該說的話，別說。」
蘇晴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轉(zhuǎn)過頭，不再說話?；氐焦荆呀?jīng)快下班了。
我把一份文件遞給她：「把這份合同整理一下，明天早上我要看到電子版和紙質(zhì)版?！?/p>
「可是林總，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班了……」她猶豫著說。「怎么？不愿意加班？」我看著她，
「昨天面試的時候，我已經(jīng)說過了，這個崗位需要加班?！顾Я艘ё齑剑?/p>
接過文件：「我知道了林總，我會盡快整理好的?！刮尹c了點頭，
拿起外套：「整理好給我發(fā)郵件，然后鎖好辦公室的門。」走出公司，我回頭看了一眼，
蘇晴還坐在辦公桌前，認(rèn)真地看著文件。我心里沒有一絲憐憫，只有一種報復(fù)的快感。蘇晴，
這才只是開始。4接下來的幾天，蘇晴每天都在加班。我故意給她安排了很多工作，
讓她忙得腳不沾地。有時候是整理文件，有時候是準(zhǔn)備會議資料，
有時候甚至讓她去樓下打印文件、買咖啡。我就是要讓她體驗一下，什么叫底層員工的生活。
以前她在公司當(dāng)主管，從來都是指揮別人做事，自己從來不動手?，F(xiàn)在，她不得不親力親為，
做著這些她以前不屑一顧的事情。這天下午，我正在開會，手機(jī)突然震動起來。
是蘇晴發(fā)來的消息：「林總，您要的咖啡買回來了，但是會議室的門打不開，我進(jìn)不去?！?/p>
我皺了皺眉，回復(fù)：「放在門口，等會再說?！箷h開了一個多小時才結(jié)束。走出會議室，
我看到蘇晴還站在門口，手里拿著兩杯咖啡，臉色有些蒼白?！冈趺催€在這里？」我問。
「我怕咖啡涼了……」她小聲說，把一杯咖啡遞給我，「林總，您的咖啡?！刮医舆^咖啡，
溫度剛剛好?！钢x謝。」我淡淡地說，走進(jìn)了辦公室。蘇晴跟在我身后進(jìn)來，
把另一杯咖啡放在桌上：「這是給張經(jīng)理的，他剛才也在開會?！刮尹c了點頭，
翻開文件：「昨天讓你整理的合同，電子版發(fā)我郵箱了嗎？」「發(fā)了林總，
您看一下有沒有問題?！顾f。我打開郵箱，仔細(xì)看了一遍，沒什么問題?！讣堎|(zhì)版呢？」
我問?！肝乙呀?jīng)打印好了，放在您桌上了?！顾噶酥缸澜恰Ｎ夷闷鸷贤戳丝?，格式工整，
字跡清晰。不得不說，蘇晴的工作能力還是不錯的，只是以前太懶了?！膏牛龅貌诲e?！?/p>
我難得夸了她一句。蘇晴的眼睛亮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謝謝林總?！?/p>
看著她的笑容，我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我們結(jié)婚三年，她好像很久沒有這樣對我笑過了。
最近這半年，她總是對我冷冰冰的，要么就是抱怨我沒本事，賺不到錢。我甩了甩頭，
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開。我怎么能對她心軟？她當(dāng)初那么對我，
我現(xiàn)在只是讓她做點工作而已，算得了什么？「對了林總，晚上有個行業(yè)酒會，您要參加嗎？
」蘇晴突然問。「什么酒會？」我問?！妇褪潜臼械目萍夹袠I(yè)交流會，
很多大公司的老板都會去?！顾f著，遞過來一張邀請函，「這是主辦方送來的?！?/p>
我接過邀請函看了看，確實是個不錯的機(jī)會，可以認(rèn)識一些同行，拓展一下人脈?！溉ァ！?/p>
我說，「你跟我一起去。」蘇晴愣了一下：「我…… 我也要去嗎？」「當(dāng)然?！刮铱粗?，
「你是我的秘書，這種場合，你當(dāng)然要陪我一起去?！?/p>
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為難：「可是我沒有合適的衣服……」「下午放你半天假，
去買一身合適的衣服?！刮夷贸鲆粡埧ㄟf給她，「這是公司的備用金，刷這個?！?/p>
蘇晴看著那張卡，猶豫著沒有接：「不用了林總，我自己有錢。」「讓你拿著你就拿著?！?/p>
我把卡塞進(jìn)她手里，「這是工作需要，算公司報銷。」她咬了咬嘴唇，
點了點頭：「謝謝林總?！埂溉グ伞！刮覔]了揮手，「早點回來，晚上七點，公司樓下集合。
」「好的林總?！固K晴拿著卡，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粗x開的背影，我靠在椅背上，
心里有些復(fù)雜。讓她陪我去參加酒會，到底是為了工作，還是有別的想法？
我自己也說不清楚。5晚上七點，公司樓下。我看著眼前的蘇晴，有些驚訝。
她穿了一條黑色的晚禮服，裙擺到膝蓋上面一點，露出了纖細(xì)的小腿。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
頭發(fā)挽成了一個優(yōu)雅的發(fā)髻，脖子上戴著一條細(xì)細(xì)的項鏈，整個人看起來高貴又優(yōu)雅。
跟白天那個穿著職業(yè)裝、埋頭工作的秘書判若兩人?！噶挚?，我可以嗎？」她看到我在看她，
有些緊張地問?！膏牛诲e?！刮尹c了點頭，打開車門，「上車吧?！埂钢x謝林總?！?/p>
蘇晴松了口氣，彎腰坐進(jìn)了車?yán)铩＼嚴(yán)飶浡还傻南闼?，是她以前最喜歡的牌子。
我發(fā)動車子，開往酒會的地點。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尷尬，又有些曖昧。
到了酒會現(xiàn)場，已經(jīng)來了很多人。衣香鬢影，觥籌交錯。我?guī)еK晴，穿梭在人群中，
跟認(rèn)識的人打招呼?！噶挚偅@位是？」一個老板笑著問，眼睛不停地在蘇晴身上打轉(zhuǎn)。
「這是我的秘書，蘇晴?！刮医榻B道，「蘇晴，這位是鼎盛集團(tuán)的王總?！埂竿蹩偰??！?/p>
蘇晴微笑著伸出手，跟王總握了握?！柑K秘書真是年輕漂亮啊。」王總笑著說，
眼神里帶著一絲不懷好意。我皺了皺眉，不動聲色地?fù)踉诹颂K晴面前：「王總過獎了，
蘇秘書工作能力也很強(qiáng)。」王總看出了我的不悅，笑了笑，轉(zhuǎn)移了話題：「林總，
你們公司最近那個項目做得不錯啊，聽說拿到了千萬融資？」「還好，只是初步有了點進(jìn)展。
」我謙虛地說。跟王總聊了幾句，我?guī)еK晴去拿了兩杯香檳?！高@里的人，
都不是什么好人?！刮业吐晫μK晴說，「等會兒有人跟你搭訕，別理他們?！固K晴愣了一下，
隨即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林總?！咕驮谶@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喲，這不是蘇晴嗎？
」我和蘇晴同時轉(zhuǎn)過頭，看到王浩正端著一杯酒，帶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
那個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挽著王浩的胳膊，眼神里帶著一絲挑釁。蘇晴看到王浩，
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下意識地往我身后躲了躲。我握住她的手，對王浩冷冷地說：「王總，
好久不見?！雇鹾瓶吹轿遥读艘幌?，隨即笑了：「原來是林總啊，真是巧。
沒想到能在這里碰到你?！顾哪抗饴湓谖液吞K晴握在一起的手上，
眼神里閃過一絲嫉妒和不屑?！高@位是？」王浩看著蘇晴，明知故問。「我秘書。」
我淡淡地說，「王總不介紹一下你身邊這位？」王浩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隨即指著身邊的女人說：「這是我的…… 朋友，麗麗?！鼓莻€叫麗麗的女人，
嬌滴滴地說：「林總好，蘇秘書好?！刮覜]理她，看著王浩：「王總，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我?guī)еK晴，轉(zhuǎn)身就走。「林辰，你別得意！」王浩在身后喊道，
「你以為你拿到點融資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你們公司遲早會倒閉！」我停下腳步，
轉(zhuǎn)過身，看著王浩，冷笑一聲：「王總還是先管好自己吧，別到時候自己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王浩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跟蘇晴的事情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雖然他把責(zé)任都推到了蘇晴身上，但公司高層對他已經(jīng)有了看法，
他的位置確實有些岌岌可危?！改恪雇鹾茪獾谜f不出話來。「林總，我們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