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被扎的鮮血直流。
他愣了一瞬。
語氣有所緩和:
“快道歉!跟薇薇說你錯了。
只要你道歉,好好伺候薇薇,我就原諒你。
你依舊是人人羨慕的傅太太?!?/p>
我抬高聲音:
“傅總,我不會再當(dāng)傅太太了,我要和你離婚。”
他蹲下,搖晃著我的肩膀。
“離婚?開什么玩笑!你覺得這樣鬧好玩嗎,有意思嗎?為什么要離婚!嗯?”
田薇薇見狀,突然捂著臉痛哭起來。
“姐姐,你為什么要離開?是不是伺候我這個孕婦讓你受累了?
嗚嗚嗚,以恒哥哥,是我不好,害姐姐受累。
姐姐你別走,我看還是我走吧…”
看到白月光眼淚汪汪。
傅以恒煩躁不安的又點(diǎn)燃一支煙。
煙快抽完時,田薇薇還在哭泣。
傅以恒看著煙頭突然問我:
“趙若安,煙灰缸砸壞了,沒有煙灰缸了你說怎么辦?不如…
他把煙蒂摁在我的胳膊上。
“記住,這是你賣身為奴的印記?!?/p>
只一瞬間,手臂出現(xiàn)大片蛻皮。
火辣辣鉆心的疼。
緊接著腹部出現(xiàn)越來越強(qiáng)的撕裂痛,讓我顧不得其他。
“傅以恒,送我去醫(yī)院…
我懷孕了,求求你,救救我…我們的孩子。”
“孩子?你是說,我們的孩子?”
兩天前我剛查出懷孕。
原本還抱有一絲幻想的我,準(zhǔn)備在今天宴會結(jié)束時告訴傅以恒這個喜訊的。
但我低估了他對我的厭惡。
傅以恒的臉上僅閃現(xiàn)片刻的緊張。
緊接著便是對我的質(zhì)疑:
“自從薇薇回來,你為了爭寵編造了多少謊話,現(xiàn)在連這種彌天大謊也撒?”
“我沒有…”
情緒激動的想要解釋,卻在起身時感到下體有液體流出。
我慌了,對著傅以恒大喊:
“流血了,快送我去醫(yī)院,再不去來不及了?!?/p>
他的眼神也有些慌亂,扶住顫抖的我。
命令助理開車送我去醫(yī)院。
可還沒等助理走到我面前,便被田薇薇攔住。
“以恒哥哥,這么拙劣的把戲就把你哄騙了嗎?
她這明明是月經(jīng)血?!?/p>
田薇薇只三言兩語。
傅以恒便松開了扶著我的手。
不由分說。
命人將我扔進(jìn)雜物間。
看吧,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qū)別。
他不信我,我說多少句都抵不上田薇薇的三兩句話。
外面歡聲笑語,一直鬧到晚上。
終于安靜,許是賓客都已離去。
雜物間黑暗潮濕。
全身疼痛更讓我止不住顫抖。
血越流越多。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瘋狂地拍打著門,大喊:“傅以恒!快開門!我求求你快開門。
我錯了,都是我的錯!無論你怎么罰我都可以,我只求你,救救我們的孩子,我求你了!”
外面?zhèn)鱽砑贝俚拇⒙暋?/p>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田薇薇帶著哭腔說要去二樓套房繼續(xù)。
血漬浸濕長褲,我已痛到?jīng)]有知覺。
就在我撫摸著小腹告訴腹中的孩子,對不起,媽媽救不了你時。
門開了。
來的是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