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坐在副駕駛座上，一直在哭，李明則握著方向盤，腦子里一團亂。到家后，

李明把門重重關上，轉身面對王雅："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全部真相了。"王雅擦了擦眼淚，

坐到沙發(fā)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確實在為張老板做事。""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三個月前。"王雅低著頭，"當時我在咖啡廳遇到了一個女人，

她說可以介紹我一份高薪工作。""什么樣的工作？""她說是市場調研，

需要我去一些公司應聘，然后收集他們的內(nèi)部信息。"王雅的聲音很小，

"起初我以為只是普通的商業(yè)調研，但后來...""后來怎么了？

""后來我發(fā)現(xiàn)事情沒那么簡單。他們讓我做的事情越來越過分，不只是收集公開信息，

還要偷拍文件、錄音會議內(nèi)容，甚至要接近一些關鍵人員套取機密。

"李明聽得心驚肉跳："那你為什么不拒絕？為什么不告訴我？""我想拒絕過，

但是..."王雅抬起頭，眼中滿是恐懼，"但是張老板說，既然我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秘密，

就不能輕易脫身。""他威脅你了？""不只是威脅，他們還有我做那些事情的證據(jù)。

"王雅說著，身體開始顫抖，"他們說如果我不聽話，就會把證據(jù)交給警察，

說我是商業(yè)間諜。"李明感覺血液都凝固了："所以你被他們控制了？""是的，

我沒有選擇。"王雅抱住頭，"我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中，我不敢告訴你，因為我怕連累你。

"李明走到王雅身邊，坐了下來："那今天晚上呢？

你在KTV里和那個男人...""今天的任務是接近一個叫劉總的商人，

他是一家大公司的采購部經(jīng)理。"王雅解釋道，

"張老板讓我想辦法套取他們公司下個季度的采購計劃。""所以你就和他喝酒？讓他摸你？

""我沒有別的辦法！"王雅哭著說，"如果完不成任務，張老板會懲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