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漂亮,鳴人!”深作仙人趕到鳴人的身邊,鼓勵道。
別看鳴人平時大大咧咧,像個傻子,其實是頗具戰(zhàn)斗才能的,有時候僅憑直覺就能在瞬息萬變的戰(zhàn)場上作出最佳判斷,找出破局方法。
“不過還不是高興的時候,上次我們和自來也一起干掉了幾個佩恩,但是不知為何他們又都復活了,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現(xiàn)在萬不可掉以輕心?!鄙钭飨扇颂嵝训?。
“啊,我知道?!币惶岬胶蒙扇耍Q人剛剛因成功干掉一個佩恩,而微微雀躍的心情,又沉寂了下去。自來也對他來說,既是師傅,亦如同父親。敵人還未被擊敗,佩恩的秘密也還沒完全揭曉,戰(zhàn)斗才剛剛開始。
“那個大個子佩恩,似乎能變化出威力強大的武器。另一個自來也弟子樣貌的佩恩,還沒出過手,孩子他媽,我們也試探一下。”深作仙人開始結(jié)印。
“好!”志麻仙人配合道。
“仙法·五右衛(wèi)門!”
兩位仙人快速結(jié)印,深作率先吐出一道烈焰,緊隨其后志麻也吐出猛烈的狂風。風助火勢,瞬間形成了巨大的火龍卷。緊接著,深作又結(jié)了一個不同的印,“蛤蟆油!”第三發(fā)油遁的加入使得火焰的威力再上了一個臺階,裹挾著可以蒸發(fā)巖石的驚人熱量,向著修羅道和天道奔去。
油遁提供燃料,風遁助長火勢,一道由火焰構(gòu)成的墻壁像海嘯一般碾碎著前方的一切。隨著火墻的逼近,天道似乎感覺到頭發(fā)和眉毛都在灼燒。你問修羅道為啥沒這樣的反應,因為他沒毛。
“厲害的仙法,那么就讓我用六道的忍術來回應你!”天道凜然回應。
是的,忍術。原作里,早在長門還在自來也門下鍛煉修行時,就可以熟練運用七種查克拉性質(zhì)變化,也能自由的施展各種屬性查克拉的忍術,并且術式的威力還遠超一般的忍者,只不過在開發(fā)輪回眼,構(gòu)筑六道佩恩的體系后,就沒怎么用了。自來也與佩恩決戰(zhàn)時,也曾疑惑到為何長門不施展各種各樣的忍術對敵,僅僅使用通靈之術。
當時的解釋是,佩恩六道有各自的能力,并不能隨心所欲的釋放忍術。但如今長門穿越過來,更深切地體會了解長門本體和六道佩恩后,得出了答案。
其一就是麻煩。相比不需要做什么特殊動作,隨時隨地施展的六道之力,需要結(jié)印的忍術就顯得很繁瑣了,況且長門也還沒到初代火影那種“雙手一拍,喊啥來啥!”的境界。
其次,就是效率。查克拉的損耗問題,六道佩恩的操控是通過黑棒遠距離發(fā)送和接收查克拉達成的,使用佩恩各自的能力,會更得心應手且不消耗額外查克拉。施展一般的忍術就要額外消耗比本體釋放時更多的查克拉,效率低下。
再者,自六道佩恩誕生以來,使用佩恩的能力就足以幫助長門碾壓擊敗所有對手,也就使得普通忍術更沒有釋放的必要?;蛟S原來的長門心里可能也有些小膨脹,自恃輪回眼的擁有者,六道的傳人,神一般地存在,還用普通忍術豈不有些掉價?
不過現(xiàn)在情況有變,神羅天征尚未冷卻,餓鬼道也還沒修復,面對范圍如此巨大火墻,躲也不好躲,只能是使用忍術正面對抗——順便也測試一下六道的忍術威力究竟幾何。而且現(xiàn)在的長門作為穿越者,自然不會瞧不起不同屬性的普通忍術,它們組合起來一樣威力驚人,只要查克拉允許,該用就用,
好在方才天道也不是真的啥也不干在那杵著,長門一直在向天道的體內(nèi)輸送凝聚查克拉,想的是等神羅天征CD到了直接來一發(fā)大的陰一下鳴人,現(xiàn)在正好拿出來施展忍術。
天道迅速結(jié)印,雙手翻飛,在瞬息之間完成了44個印式。
“水遁·九重水龍彈!”
大地在轟鳴,天道周圍本該干涸龜裂地大地,突然裂開九道縫隙,洶涌的水流噴薄而出,緊接著變化為九條猙獰的水龍,咆哮著迎向襲來的火墻。
轟隆——!水龍和火墻相撞,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天際,恐怖的熱浪向四面八方散去。九條水龍化作巨大的水彈擋住的火焰的推進,高溫之下,大量的水流瞬間汽化,白霧彌漫。
此時,有趣的事情發(fā)生了,這發(fā)組合仙術里有蛤蟆仙人的油遁,部分高溫水蒸汽被油裹住無處逸散。但又因為高溫,被油膜裹住的水蒸汽壓力劇增,帶著油膜一起劇烈膨脹,到達極限后,再次爆炸。
轟隆隆——!
水蒸汽的二次爆炸引發(fā)了連鎖效應,接連不斷的爆炸將原本已是廢墟的地面再次炸出了數(shù)個深坑,猛烈的沖擊使得佩恩們,以及鳴人和蛤蟆仙人都不得不各自向后退去,拉開距離。這驚天動地的連環(huán)爆炸,引得木葉其他地方的幸存者不約而同朝著爆炸方向望去。
“鳴人君.....是在那邊嗎,是他在與敵人戰(zhàn)斗嗎?”一位黑色頭發(fā),有著白色瞳孔的少女憂心忡忡地低語。
“是的,鳴人君正在與佩恩戰(zhàn)斗?!鄙倥缟系仳因踺p聲回答。
少女沉默地低下了頭,她在愧疚于自己地弱小。抬起頭來,環(huán)顧四周,是和她同樣處境艱難的木葉村民。有的尚存一線生機,蛞蝓正在全力施救;有的已然死去,同伴在默默收斂著他們的尸身。叫罵聲、求助聲、祈禱聲、痛苦地哀嚎聲交織在少女的耳邊,像一記又一記重錘敲擊著少女的心靈。低下頭看著自己無助顫抖地雙手,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
剎那間,腦海里浮現(xiàn)出許多畫面:
那是某個黃昏,孤零零的小女孩坐在秋千上啜泣,這時一個同樣孤獨的小男孩路過,看到小女孩在哭,主動靠近并遞給了一條手帕。夕陽的余暉灑在男孩金黃的頭發(fā)上,是那么明亮和溫暖。
那是某條偏僻的街角,幾個高個子男生圍住一個柔弱的小女孩意圖不軌,這時一位金發(fā)的男孩出現(xiàn),盡管金發(fā)的男孩個子也不高,力氣也沒多大,卻還是張牙舞爪地把那幾個男生趕跑了,對著他們的背影喊道:“不許你們再欺負她!”
那是中忍考試的現(xiàn)場,少女被自己的兄長擊敗,兄長用無情的話語刺傷著少女的自尊和心靈,此時金頭發(fā)少年挺身而出,扶起少女,對少女的兄長喝道:“她比你強一百倍!”隨后轉(zhuǎn)過頭溫柔地對少女說:“別擔心,以后我們一起變強!”
..........
隨著腦海里畫面地閃回,少女漸漸地不再害怕,不再迷茫。閉上眼,仿佛那個金色頭發(fā)的少年這次又一次站在自己身旁,臉上掛著憨厚地笑容對她說:“雛田,別怕,有我在!”
握緊雙拳,緊咬下唇,憋回眼眶中的淚水。雛田再次張開了雙眼,眼眶周圍的筋脈也隨之突起——
“白眼!”
血繼界限開啟,雛田的視野無限延伸。她看到了——看到了正在與強敵對峙金發(fā)少年,即使相隔甚遠,她依然能感受到少年的憤怒,以及面對強敵時的自信。
少年的另一邊,是同樣散發(fā)著強大查克拉地敵人,但與鳴人的截然不同:后者給人帶來溫暖和希望,前者給人帶來恐懼和死亡。
雛田的視線并未在佩恩身上停留太久,然而視野中那個似乎是首領的佩恩卻慢慢將頭朝著自己的方向轉(zhuǎn)過來,一瞬間,輪回眼和白眼的視線跨越空間——對上了。
那雙眼睛毫無溫度,冰冷的目光仿佛一把無形的利刃,直刺雛田心神!少女驚得瞬間關閉了視野,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雛田小姐?”肩上的蛞蝓關切地問道,她能感覺到剛剛少女地情緒波動非常大。
“我......沒事。”雛田搖搖頭,聲音微顫。
“僅僅只是對視,便有如此恐怖的壓迫感嗎?鳴人君面對的,究竟是怎樣的強敵?”雖然剛剛只是短暫的一瞥,但少女感覺仿佛有一雙巨大的輪回眼在自己的身后死死盯著,身體經(jīng)脈里流動的查克拉在那一瞬間好像都被凍結(jié)了,
深呼吸一口氣,腦海想著少年的面龐,似乎這樣能幫助自己驅(qū)散內(nèi)心的恐懼。用力跺了跺腳,下定決心;“這次的敵人很強,不能再讓鳴人君一個人擋在前面了。至少.....至少也得站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面對!”
少女立刻動身,向著戰(zhàn)場奔去。
“唉?雛田!你在干什么?我們的任務是監(jiān)測戰(zhàn)場,及時傳遞情報!不要擅自行動!”周圍同族的忍者看到少女的舉動,不解地喊道。
雛田沒有回答,臉上寫滿堅毅。
“鳴人君,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