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對我說："我本來打算送她去瑞士治療，但她堅持要留下你。五萬塊一個月，對吧？

"我點頭，喉嚨發(fā)干。"我可以給你十倍。"他放下茶杯，"只要你答應(yīng)一件事。""什么？

""別碰她。"林先生的眼神變得危險，"她有病，但不傻。如果你敢利用她，

或者..."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碰她。我會讓你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后背一陣發(fā)涼。

這不是威脅，是陳述事實。"爸！"細語尖叫，"季喬不是那種人！"林先生終于看向女兒，

眼神瞬間柔和。"寶貝，爸爸只是擔(dān)心你。"這變臉速度讓我嘆為觀止。細語撲到父親膝前，

像個小女孩一樣撒嬌。"季喬很特別，他的歌聲能讓我平靜。求求你，讓他留下來好不好？

"林先生撫摸女兒的頭發(fā)，嘆了口氣。"隨你吧。但記住我們的約定。"細語點頭如搗蒜，

"我記得，按時吃藥，定期看醫(yī)生。"我坐在那里，感覺自己像個透明人。

這對父女的互動詭異得令人不適，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林先生轉(zhuǎn)向我，"今晚有個家宴，

你也來。七點，別遲到。"這是逐客令。我起身告辭，細語卻留下來說要陪父親。

司機送我回公寓，一路上我腦子亂得像團麻?；氐焦?，我脫下西裝，

換上自己的T恤牛仔褲，總算能呼吸了。茶幾上放著細語留下的信封，我數(shù)了數(shù)，

確實是五萬。這筆錢足夠我離開北京，去任何地方重新開始。但奇怪的是，

我竟然沒想過要逃。傍晚六點，細語回來了，帶著一套新西裝。"換上，我們該出發(fā)了。

"這次是深藍色三件套，比上午那套更正式。我像個提線木偶一樣任她擺布。

細語甚至親自給我打領(lǐng)帶，手指偶爾擦過我的脖子，冰涼得像蛇。"你父親是做什么的？

"我問。"房地產(chǎn)，還有一些其他投資。"她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專心調(diào)整我的領(lǐng)帶，

"晚上吃飯的都是他的朋友，你少說話，多微笑就行。""我要唱歌嗎？"細語停下動作，

直視我的眼睛。"只唱給我聽。在別人面前，你是我男朋友，明白嗎？"我挑眉，

"包養(yǎng)升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