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此刻對張揚可謂是恨之入骨,她實在想不明白。
自己不過就是想借點肉而已,張揚為何要如此作賤她呢?難道自己不漂亮嗎?
她心中的憤恨如潮水般洶涌,讓她幾乎無法抑制。
此時此刻,她真的好想把張揚生吞活剝了,以泄心頭之憤。
秦淮茹的目光惡狠狠地盯著張揚家的方向,將張揚碎尸萬段。
當她看到傻柱家的大門也是緊閉著時,里面也沒有開燈,以為傻柱不在家。
于是,她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快步走向易中海家門口。
來到門前,秦淮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后輕輕地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大媽出現(xiàn)在門口。
她一看到秦淮茹一臉委屈的模樣,便關(guān)切地問道:“淮茹啊,你這是怎么了?”
秦淮茹聽到一大媽的詢問,心中的委屈像決堤的洪水一般,瞬間涌上心頭。
她的眼眶一下子濕潤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似乎隨時都會滾落下來。
秦淮茹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她搖了搖頭,故作堅強地說道:“一大媽,我沒事……”
就在這時,屋內(nèi)傳來了易中海的聲音:“翠蘭啊,讓淮茹進來吧?!?/p>
劉翠蘭應(yīng)了一聲,然后側(cè)身讓秦淮茹走進屋里。
秦淮茹走進客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易中海。
她繼續(xù)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這對張揚來說完全沒有吸引力,反而覺得惡心,但對易中海來說,那可是核彈級別的誘惑。
易中海的內(nèi)心瞬間泛起了一絲漣漪,他的眉頭微微皺起,流露出關(guān)切之情。
接著他開口詢問道:“淮茹啊,你有什么事就直說,是不是東旭那小子欺負你了?你放心,等會兒我就過去好好教訓他一頓!”
一旁的劉翠蘭也隨聲附和道:“就是啊,東旭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怎么能欺負你呢?!?/p>
見兩人誤會,秦淮茹很想說一句,你們兩個老家伙能不能聽我說完。
接著她趕忙解釋道:“一大爺,一大媽,你們誤會了,東旭并沒有欺負我,是我婆婆讓我去張揚家借點肉,可那張揚不僅不肯借給我,還出口辱罵我,我實在是覺得太委屈了,所以才過來跟你們訴訴苦,不過現(xiàn)在說出來,我心里也舒服多了……”
不得不說,秦淮茹的確是個厲害角色,她這一番話可謂是滴水不漏。
明明是她自己心懷叵測,想要借刀殺人,報復張揚。
卻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讓人不禁對她產(chǎn)生同情。
而易中海本來就對張揚深惡痛絕,此刻更是對他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
甚至恨不得立刻沖過去將張揚狠狠地教訓一頓。
就在剛才,他還在心里盤算著該如何去懲治張揚呢。
今天上午賈張氏找他,也是要開會,但因為剛剛賈張氏招惹了張揚,自己又被氣暈了,所以只能放棄。
可誰能想到,就在他正犯愁的時候,瞌睡了就有人送上枕頭。
而且,不管是為了秦淮茹,還是為了他自己,這件事他都絕對不能坐視不管。
畢竟,他可是院里的一大爺啊,要是任由張揚囂張下去,那他以后還怎么在這院里立足?
于是,易中海拍著胸脯對秦淮茹說道:“淮茹啊,你就放心吧,我既然是這院里的一大爺,就一定會為你做主的,你先回家去,等會兒我就安排全院大會,到時候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劉翠蘭就迫不及待地開口了:“當家的,我看還是算了吧,你才剛剛從醫(yī)院回來,要是因為這件事再出點什么意外,你讓我可怎么辦啊……”
說著說著,劉翠蘭的眼淚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嘩嘩地流了下來。
看到自己的媳婦哭得如此傷心,易中海的心里頓時就有些猶豫了。
而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看到這一幕,簡直氣得要發(fā)瘋了。
她心里暗罵道:“這個劉翠蘭,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明明我的計劃都已經(jīng)快要成功了,你卻偏偏在這個時候跑出來搗亂!”
然而,秦淮茹并沒有就此罷休,她迅速調(diào)整了自己的情緒。
擺出一副受盡委屈卻又強顏歡笑的模樣,輕聲說道:“是啊,一大爺,一大媽說得對,您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我受點委屈根本不算什么,只要您能健健康康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秦淮茹深知易中海的性格特點,所以這次她使出了以退為進的計策。
一個沒有多少文化的農(nóng)村姑娘,竟然能在短短幾句話中連續(xù)運用好幾個計謀。
就算是高啟強來了,恐怕也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然后說一句,我服了。
果不其然,易中海完全被秦淮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給觸動了。
他的心中不禁再次涌起一絲漣漪,原本的態(tài)度也開始動搖。
“好了,淮茹,你先回去吧。等會兒我會安排大家開會討論這件事情的?!币字泻.敊C立斷地做出了決定。
一旁的劉翠蘭見狀,本想再勸說幾句,但她太了解易中海的脾氣了。
知道自己此時再多說什么都無濟于事,于是,她只能無奈地閉上了嘴巴。
就在這一瞬間,劉翠蘭突然對秦淮茹產(chǎn)生了一種別樣的情緒。
秦淮茹回了家后,把剛剛?cè)垞P家的事都說了一遍。
賈張氏頓時破口大罵,至于賈東旭則無動于衷。
早上差點被張揚砍死,到現(xiàn)在他還是有些后怕,哪里敢去找張揚的麻煩。
傻柱在耳房看著雨水把作業(yè)寫完,然后帶著她來到了張揚家里。
這會張揚也把最后一個菜給做好了,還把傻柱帶過來的幾個菜也熱了一下。
何雨水現(xiàn)在才16歲,身高是有,不過有些瘦,不過臉色紅潤,沒有一絲菜色。
“柱子哥,雨水,快坐?!睆垞P連忙招呼了一下兩人。
“行,那我們不跟你客氣了?!鄙抵f著,然后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張揚笑了笑,然后轉(zhuǎn)身回了廚房,接著從九龍乾坤戒的倉庫里拿了幾瓶冰凍的快樂肥宅水出來。
還順便利用九龍乾坤戒把所有的標識都給去除了。
隨后在廚房的柜子上拿了兩瓶汾酒,這還是原主的父母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