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看似輕飄飄的揮動浮塵,但是每一次浮塵揮舞,凌越的罡氣就會隨著浮塵進入九叔的體內(nèi),震蕩九叔的筋骨,非常疼的。
打了九下,凌越收了浮塵說道:“鳳嬌,對徒弟過分的溺愛,那不是為他們好,那是害他們,你想讓他永遠活在你的羽翼之下么?將來有一天你不在了他怎么辦?難道你讓他去到處惹禍?張嘴就得罪人?”
“師叔,弟子知錯了”九叔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說道。
“文才,此次念你年少,問題不大,我不罰你,但是以后再犯,別怪我手下無情”凌越說完,浮塵一甩,走出了大堂。
“師父,你沒事吧”文才看到凌越走了,趕緊起身將九叔扶了起來。
“好徒兒,為師沒事,你去將門關(guān)上,為師脫衣服看看傷勢”九叔咬牙切齒的說道。
天真的文才一點都沒懷疑九叔,屁顛屁顛的去關(guān)門,但是關(guān)了門,轉(zhuǎn)身后看到九叔手里拿的藤條后,頓時就后悔了。
“師父,你干什么,有話好好說啊”文才圍著屋子跑了起來。
“好好說,為師打死你在好好說”九叔揮舞著藤條鞭打著文才,文才得那兩下子,怎么可能逃的過九叔的藤條。
這一晚上,文才得慘叫聲沒停過,凌越也是很滿意的聽著文才的慘叫聲打坐入定了。
文才這個疲懶性子,就得這么治他。
三天時間轉(zhuǎn)瞬即過,九叔身上的疼痛已經(jīng)消失了,凌越抽他的時候,還是留手了,知道三天后有事情要做,所以只讓九叔疼了三天。
但是文才的身體還疼著,畢竟這三天九叔的藤條都掄冒煙了,找各種理由抽文才。
文才身體雖然疼的要死,但是還是強忍著非要跟九叔過來給任家遷葬,就為了看任婷婷的。
“大家要誠心敬意的拜”九叔身穿一身黃色道袍,恭敬的給任發(fā)的爸爸上了一炷香。
“爸爸,爺爺”任發(fā)和任婷婷聽到九叔的話立馬就跪地痛哭。
“驚動了您老人家,孩兒真是不孝”任發(fā)對著墓碑一邊磕頭一邊說著。
“知道不孝,你特么還折騰”凌越身穿紫袍,頭戴蓮花冠,站在一旁看著,心里對任發(fā)吐槽著。
雖然凌越知道任發(fā)他爹有問題,但是你不動他,頂多任家就是破財消災,但是你動了就不一樣了,要用命往里填啊。
當然了,他要是被其他人挖出來那就另說了。
“時辰到了,動土”九叔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對著周圍的工人說道。
這一群工人看這樣子對這種事情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兩人上前一腳就踹到了墓碑,隨后幾個人上前開始刨墳。
“九叔,您給看看,我爹這墓穴的風水,到底好不好?當年看風水的曾經(jīng)說過,這塊墳地很難找的!”任發(fā)起身走上前對著九叔說道。
九叔環(huán)視一周后說道:“的確不錯,足以稱得上是風水寶地。至于這個墓穴嘛......也很不錯,在風水上講,這塊穴,叫蜻蜓點水穴”
當九叔說道蜻蜓點水穴后,任發(fā)對九叔的專業(yè)技能水平的認知又提高了一層。
這時正在任婷婷身邊獻殷勤的秋生和文才兩人,聽到蜻蜓點水穴后,一陣蒙圈,什么情況,一個墓穴還有名字?
但是二人也沒往心里去,這倆人現(xiàn)在被任婷婷迷的五迷三道的,誰管這些啊。
“這塊地原來是一個風水先生的,先父知道是一塊好穴,所以就花錢把他買下來了”任發(fā)解釋道。
“只是利誘?沒有威逼?”九叔一副懷疑的眼神對著任發(fā)說道。
任發(fā)聽聞只能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看一定是威逼了,要不然他不可能害你們啊”九叔有點恨恨的說道。
“凌越爺爺,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說風水先生在害我們啊”任婷婷聽到后,走向凌越好奇的問道。
“喂喂喂,你們?nèi)齻€躲遠點,干什么,想揩油啊”這時,一旁的保安隊長阿威,看到文才和秋生,凌越三人距離任婷婷那么近就擠上來對著三人說道。
“還有,你這么年輕,染個頭了不起啊,憑什么我表妹叫你爺爺啊”阿威繼續(xù)對著凌越叫囂著。
但是凌越都沒管它,開玩笑一百多歲的老頭子,怎么會兒跟一個小孩一般見識呢。
“蜻蜓點水穴,是一種吉穴,而且還屬于排名靠前的吉穴,先人下葬后,會保佑家族人丁興旺,順風順水,家財萬貫,生意興隆,但是就是沒有官運。
所謂蜻蜓點水,兩頭兼顧,穴長三丈四,只可取四尺,闊一丈三,只有三尺可用,所以棺材只能法葬”凌越?jīng)]搭理阿威而是向任婷婷解釋道。
一邊的九叔和任發(fā)兩人也走了過來。
“師叔祖,什么是法葬啊”秋生開口問道。
“是不是法國式葬禮啊”文才又在一旁抖機靈。
“文才,你還是不長記性啊”凌越瞥了一眼文才,又瞪了一眼九叔。
“師叔祖,那到底什么是法葬呢”秋生趕緊在一邊打圓場。
對于秋生問的問題,凌越倒是沒又多反感,不恥下問嘛,秋生和文才還只是學徒,還沒有出師,有問題是正常的,答疑解惑,是師門長輩該做的事,不懂就問,不用分場合,凌越對這點看的還是很開的。
他很反感文才這種,不懂不怕,就怕不懂還亂說,很影響客戶體驗的,也是給茅山抹黑,大家都是在茅山下邊混飯吃,茅山的名頭壞了,你還怎么吃啊。
“法葬就是豎著葬”九叔開口解釋道。
“是啊,風水先生說,先人豎著葬后人一定棒”任發(fā)也接過話茬說道。
“那靈不靈呢?”九叔反問道。
“這二十年來,我們?nèi)渭业纳?,越來越差,而且,下一代也只有婷婷這跟獨苗,我這個歲數(shù)現(xiàn)在想生也生不了了啊”任發(fā)嘆了一口氣說道。
“凌越爺爺,為什么會這樣呢”任婷婷,眨著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呵呵,這都是你們?nèi)渭易髂醢?,也是你們?nèi)渭夷X子有病啊”凌越毫不客氣的說道。
“為什么啊”任婷婷問道。
“首先,你們搶人家風水先生的墓穴時候肯定害了人家,家人性命了吧”凌越淡淡的瞥了一眼任發(fā)。
任發(fā)尷尬的低頭不說話。
“害了性命也就算了,大不了以后補償人家就是了,最多就是散盡家財,但是你的后代還是會有的,以你任家平時還算有些功德,不會出人命。
但是你們還傻子一樣,還去找風水先生給你們?nèi)渭蚁略幔氵@不是缺心眼嗎,你跟人家有仇啊,人家能不坑你家么”凌越一副看傻子的摸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