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帶著孫建軍走進(jìn)小廚房后,便馬不停蹄地開始準(zhǔn)備各種配料。沒過多久,譚大龍就領(lǐng)著人把食材送了過來。
“老何,所有的食材都在這里了,你檢查一下有沒有問題?!弊T大龍熱情地說道。
何大清只是隨意地斜眼瞄了一下,然后笑著回答:“老譚啊,我對你還能不放心嗎?我這就收拾食材,準(zhǔn)備做飯啦!”
譚大龍見狀,連忙讓送食材的人先離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搓著手,欲言又止。
何大清見狀,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調(diào)侃道:“老譚啊,你就別跟我客氣了,我知道你的小心思。放心吧,等會兒我多做一些,讓人給你送到辦公室去?!?/p>
譚大龍聽了,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他挑了挑眉,樂呵呵地說:“還是老何你懂我啊!對了,我剛從我妹夫那里順了一些好茶葉,等我回去就給你放到辦公室去,你也嘗嘗?!?/p>
“哦?是婁老板的茶葉嗎?”何大清好奇地問道。
譚大龍點了點頭,笑著說:“沒錯,就是婁老板的。他那里的茶葉可都是好茶啊!”
“哈哈,那可真是太好了!”何大清高興地說道,“婁老板的茶葉,那可都是精品?。 ?/p>
送走譚大龍后,何大清轉(zhuǎn)身回到廚房,看著滿桌的食材,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烹飪計劃。他先吩咐孫建國去處理魚和鴨子,自己則開始準(zhǔn)備文思豆腐這道菜品所需的配菜。
文思豆腐以其精湛的刀工而聞名,要將豆腐和各種輔料切成如發(fā)絲般纖細(xì)的形狀,這需要極高的技巧和耐心。何大清深吸一口氣,專注地拿起豆腐,開始小心翼翼地切割。
他的手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每一刀都精準(zhǔn)而細(xì)膩,豆腐在他的刀下逐漸變成了一根根細(xì)如發(fā)絲的豆腐絲。一旁殺魚的孫建國不經(jīng)意間瞥見了這一幕,瞬間被何大清的刀功驚呆了。
他手中的殺魚刀差點因為分心而割到自己的手,還好他及時回過神來。孫建國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何大清手中的豆腐絲,仿佛那是一件精美的藝術(shù)品。
何大清注意到了孫建國的反應(yīng),他微笑著拍了拍孫建國的肩膀,提醒道:“你這小子,干活的時候?qū)P狞c,別分心。我這刀功可是練了多少年才達(dá)到現(xiàn)在的水平,你一時半會兒可學(xué)不會。不過你也別灰心,只要你肯下功夫,多練練刀功,總有一天也能像我這樣的。”
孫建軍有些難為情地?fù)狭藫项^,然后輕聲說道:“我知道了,主任。”
沒過多久,鍋里的菜就已經(jīng)炒得差不多了,何大清見狀,便轉(zhuǎn)頭對孫建軍吩咐道:“你去叫個幫工過來,把這些菜都端上去吧?!?/p>
“好嘞!”孫建軍滿心歡喜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像只歡快的小鳥一樣,急匆匆地朝后廚跑去。
待所有的菜都被端走后,何大清洗凈了雙手,指著多做出來的那幾道菜,對孫建軍說:“你把這些菜端給副主任,然后就去吃飯吧?!痹捯粑绰?,他便7號轉(zhuǎn)身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回到辦公室后,何大清悠然自得地泡了一杯熱茶,又點上了一根香煙,稍作歇息。沒過多久,孫建軍就端著打好的飯菜走了進(jìn)來。
孫建軍臉上掛著憨憨的笑容,說道:“主任,我來給您送飯啦?!?/p>
何大清微笑著點了點頭,夸贊道:“你這小子,還挺有眼力見兒的嘛。對了,你給副主任送菜的時候,他有沒有說什么呀?”
孫建軍撓了撓頭,回答道:“那還能說啥呀,副主任肯定特別滿意呀。不過,我就是有點想不明白,您作為主任,為啥……”
何大清一臉無奈地看著對方,苦笑著說道:“你該不會覺得我有拍他馬屁的嫌疑吧?其實啊,這事兒還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本來呢,這個主任的位置本來是他的,畢竟人家可是婁廠長的親戚呢!我能當(dāng)上這個主任,純粹就是運氣好,頂了人家的職務(wù)而已。我來這兒啊,本來就是想弄點小灶吃的,圖個工錢高。所以啊,我根本沒必要去爭什么,你說是吧?”
何大清看著對方那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心里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擺了擺手,接著說道:“行了,你這小子就別胡思亂想了,趕緊回去吃飯吧!”
看著孫建軍不情不愿地轉(zhuǎn)身離去,何大清忍不住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這小子其實還挺不錯的,聽說還是個烈屬呢。不過呢,他要想拜我為師,那還得再考驗考驗他。畢竟我這廚藝可不是一般人能學(xué)的,連何雨柱那家伙我都懶得教呢!不過呢,如果這小子真有天賦,教他一下倒也未嘗不可。”
說完,何大清便開始埋頭吃飯。不得不說,楊師傅最近的手藝確實長進(jìn)了不少,這飯菜做得還真挺可口的。
吃完飯之后,何大清感到有些困倦,于是他徑直走向小隔間里的床鋪,準(zhǔn)備小憩一會兒。這張小床是譚大龍?zhí)匾鉃樗麥?zhǔn)備的,不得不說,譚大龍在人情世故方面確實有著獨到的見解和把握。畢竟,何大清剛來廠里就頂替了他的職務(wù),但他不僅沒有心生芥蒂,反而對何大清照顧有加。
何大清躺在小床上,感受到了譚大龍的善意和關(guān)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激之情。他決定以同樣的方式回報譚大龍,盡量不插手后廚的事務(wù),以免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然而,就在何大清在廠里安然入睡的時候,四合院里卻發(fā)生了一場激烈的爭吵。賈張氏站在中院,滿臉怒容,嘴里不停地咒罵著:“姓張的臭婊子,說好今天過來幫我兒子說媒,我等了一上午,連個影子都沒見著!她是不是覺得我賈家孤兒寡母好欺負(fù)?。课抑渌宜澜^!”
賈張氏的叫罵聲在四合院里回蕩,引得周圍的鄰居們紛紛側(cè)目。姜翠蘭本來并不想多管閑事,但賈張氏的吵鬧實在讓她無法忍受。尤其是她的兒子和何雨水,因為這陣喧鬧根本無法安心午睡。
終于,姜翠蘭忍不住走出門來,對賈張氏說道:“張大花,你就別再罵了。你在大院里這么罵,人家根本聽不到,有什么用呢?”
賈張氏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她瞪著姜翠蘭,惡狠狠地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罵我自己的,關(guān)你什么事?你信不信我連你一起罵?”
姜翠蘭毫不客氣地對賈張氏說道:“老易怕你撒潑打滾,我可不怕。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整個胡同誰不知道你的臭嘴啊。這就是院里人都是鄰居才懶得理你。人家媒婆都不愿意上門了,你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嗎?”
聽到姜翠蘭這么說,院里的其他婦女們也都紛紛圍攏過來,對著賈張氏指指點點,七嘴八舌地數(shù)落起她的不是來。
賈張氏一看這情形,心里頓時有些發(fā)慌。她本來還想跟姜翠蘭理論幾句,但看到大家都站在姜翠蘭那邊,而且似乎對她都很有意見,她可就不敢再放肆了。畢竟,她一個人可惹不起這么多人??!萬一這些人真的動起手來,把自己打一頓,那她可真是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