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酒吧做舞娘。我是一個普通公司的普通職員。雨后的夜晚。只是一眼,我就愛上了她。
....第一章:雨夜初遇歌舞伎町的霓虹燈在雨后的夜晚格外刺眼.我站在月影酒吧門口,
手指不自覺地揪著襯衫下擺,我能感覺自己的臉紅的像蘋果,心想著還好是晚上。
因為這是我來東京兩年里,第一次踏入這種場所,耳邊還回蕩著同事佐藤的慫恿。
酒吧門口穿著黑色西裝的保安掃了一眼我后,嘴角卻在微微上揚,我看懂了他的歧視。
我眼睛不敢與他直視,而是低著頭快步走進門內。穿過大門后,
立刻被震耳欲聾的音樂和混雜著香水、酒精的氣味包圍。舞臺上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
音樂轉為一段低沉的前奏。我這才敢抬起頭,看見圓形舞臺中央緩緩升起一個纖細的身影。
只是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什么東西狠狠攥住了。二十多年來,
這是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很美妙的感覺。那道身影穿著銀色的流蘇短裙,
在暗藍色的燈光下像一尾剛出水的美人魚。不同于其他舞者夸張的妝容,
她的臉只在眼角點綴了幾顆水鉆。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輕輕擺動身體時,
那些水鉆就像淚滴般閃爍,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她叫龍靈,是個中國人。
"女侍者放下啤酒笑著道。我的視線從她的臉蛋轉向纖細的脖頸處,
那里有一枚小小的蝴蝶紋身,隨著舞動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龍靈的舞蹈不像是取悅觀眾的那種,
她的每個動作都帶著一種克制的力量,仿佛在用身體講述一個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故事。
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她的靈魂不屬于這里,這是她給我的第一感覺。當音樂達到高潮時,
她突然甩頭,烏黑的長發(fā)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我甚至能聞到一絲淡淡的茉莉香氣飄過來,
讓我的靈魂都為之一振。我知道我愛上了她,我知道我必須要認識她。"陪我喝一杯嘛,
龍靈小姐..."一個醉漢突然爬上了舞臺,肥胖的手搭上了龍靈裸露的肩膀上。
猥瑣的笑容,讓我都感覺到一股惡心。我騰地站起來,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聲音。
我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這種場合挺身而出,但此刻,雙腿不受控制地向舞臺移動。我想幫她。
我想保護她。然而就在我即將接近時,龍靈突然抓住醉漢的手腕,
一個利落的轉身將對方的手臂反剪到背后。醉漢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
龍靈湊近他耳邊說了句什么,然后松開手,順勢拿起舞臺邊緣的一瓶礦泉水澆在對方頭上。
"滾。"龍靈大喝一聲。她剛才一氣呵成的動作,與剛開始柔弱的舞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仿佛不是一個人。整個酒吧瞬間安靜了一秒,隨后爆發(fā)出哄堂大笑。我站在原地,
感到一陣眩暈——從未見過哪個女孩能如此干凈利落地處理騷擾。
龍靈整理了一下凌亂的流蘇裙擺,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呆立的我。我們的視線在空中短暫相接,
我只感覺自己的臉燒了起來。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杏仁形狀,眼尾微微上挑,
但眼神卻冷得像北海道冬天的海。龍靈的行為并沒有那種酒吧老板讓她道歉的狗血后續(xù),
醉漢被打跑后,并沒有發(fā)生其他什么事?!八粫痪瓢商幜P吧?
”我拉著一旁倒酒的女侍者,詢問道?!胺判陌?,是醉漢鬧事,就算龍姐不出手,
也會有保安出手的,在月影酒吧里沒人能欺負龍姐的?!迸陶呶⑿Φ溃?/p>
眼睛滿是對龍靈的羨慕。而我卻從她的話里聽出了其他意思,酒吧里沒危險,
那有危險的就是酒吧外面?我決定等她下班。凌晨一點,她下班了,換另一位打扮妖艷,
穿著更加暴露的女子上臺表演。而我已經(jīng)在座位上坐了四個小時。很快,
龍靈披著一件白色外套從后臺走出來,臉上水鉆已經(jīng)卸去,更顯出一種清冷的美麗。
外面的雨又下了起來,龍靈站在酒吧門口點了一支煙,火星在昏暗中明明滅滅。"看夠了嗎?
"龍靈突然用開口道,沒有轉頭。傅凡站在她身后,僵在原地,喉嚨干澀得發(fā)不出聲音。
龍靈終于轉過頭來,一顆水珠順著她的發(fā)梢滴落。"從第一支舞開始你就盯著我看,
剛才又跟到門口。"她吐出一口煙圈,"你想干什么?
""我...我只是...你剛才...很厲害..."我結結巴巴地說。龍靈愣了一下,
隨即輕笑出聲:"就這?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我點點頭,水霧遮擋了眼鏡片,
我慌亂的取下眼鏡擦拭。噗呲,龍靈突然笑了。我也跟著傻笑起來。"趕緊回家吧,
乖孩子不該在這種地方逗留。"龍靈拉緊外套,準備沖進雨里。"等等!"我突然鼓起勇氣,
"我...我叫傅凡,也是中國人...能不能...認識一下?"龍靈停下腳步,
審視地看著我,目光在我身上認真的打量起來,那眼神似乎隨時都能把我看穿。
"為什么想認識我?"她問,"因為我在臺上穿得少?""不是!
"我急得聲音都提高了不少,
"是因為...你的舞蹈不一樣...像是在表達什么..."龍靈的眼神微微變化,
她沒想到我會注意到這一點。沉默了幾秒后,她從外套口袋掏出一支筆,拉過我的手,
在掌心寫下一串數(shù)字。"下周三是我的休息日。"她說完便跑進雨中,
很快消失在霓虹燈交織的街道盡頭。望著手里的數(shù)字和顫抖不止的手,
我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腔。那一夜,我腦海里全是她的身影。那一夜,我一夜未眠。
第二章:櫻花與真心接下來的時間里,我像著了魔一樣,每晚都會去月影酒吧,
點最便宜的啤酒,只為看龍靈的表演。我注意到她總是跳完就走,從不陪酒,
也拒絕所有客人的邀約。我在內心里更加堅定的認為,她就是我這輩子要守護的女人。
周三很快就到了。前一天我就找酒吧服務員打聽到龍靈的住址。一大早。
我站在龍靈公寓樓下,手里提著剛買好的早餐。今天還在下著小雨,我撐著傘在樓下等待著。
我也想過聯(lián)系龍靈,約她出來,但每次掏出手機的時候,都不敢打過去。我很害怕,
害怕她會掛掉我的電話。有些事,得當面聊。有些人,得當面見??炀劈c的時候,
一道熟悉的身影從樓梯口走了出來。是龍靈,那個我做夢都夢見的女人。
龍靈穿著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頭發(fā)隨意地扎成馬尾,看起來比舞臺上年輕許多。
她看到我時,也是一臉的吃驚。"你真來了?"她走近后問道,
聲音里有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我趕緊遞上還有些溫熱的早餐,
"我記得你說今天休息..."龍靈接過奶茶,指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
兩人都像觸電般縮了一下。"上來吧,"她說道,"外面雨太大了。"“你不是要出門嗎?
”我問道。“我是準備出門,但你已經(jīng)買了啊?!彼沂掷锏脑绮?,笑道。
龍靈帶我回她的公寓,這還是我第一次去女生家里,心跳不由的加快很多。
龍靈的公寓比我想象中要簡陋許多——是一間裝扮溫馨的單間,
墻上貼著很多著名舞蹈人跳舞的畫像?!拔业膲粝胧浅蔀橐幻璧讣摇!彼⑿χ?。
但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失落,那種失落就好像對生活失去的興趣。"坐那里吧。
"龍靈指了指唯一的一把椅子。她自己則坐在床沿。她打開早餐的袋子,
眉頭舒展開來:"是雞蛋腸粉,廣東早餐?""我...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
所以給你買了我最愛吃的腸粉..."我緊張得手心冒汗,很擔心她說不吃。
我快速瞥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她眼睛似乎在放光,嘴角露出大大的笑容,我高速跳動的心,
這次稍稍放緩下來。"沒想到,我兩的口味竟然差不多,雖然我不是廣東人,
但我特別喜歡吃腸粉。"龍靈迫不及待的吃了來。那樣子就好像很久沒吃飯似的。
也許是察覺到我的目光,她抬起頭,不好意思道:“我住的附近沒有腸粉賣,